唇稍稍离开一些,是怕自己失控,太过急近吓着了她。可是看着她仍闭着眼睛,气息有些微喘。她可知,这乖顺的模样,他已恨不得将她拆分入腹?!
眼眸幽暗,那是暗藏与压抑的****。多想这样将她压在身下缠绵,却因不能明白她的心意而迟疑。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极轻,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分外清晰。
乔子晴仿佛突然回过神来,对他跳动着火焰的眸子时吓了一跳,如触电般抵着他的肩,然后跳开。只是下一刻,腰身已经被他勾住,两人的身体仍然被迫贴在一起。
“古钧天!”她皱眉,喊,仿佛带着提醒。
可是提醒什么呢?他们本来是夫妻,有这种亲密的举止本来很正常。
古钧天看着她,她低头闪躲的目光。他明明感觉到她对自己还有感觉,可是为什么总是逃避,这点他想不通。
“小晴儿,我们还要一直这样吗?”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问。
他们是夫妻,可是这世间哪一对夫妻像他们这样?分房而居?
乔子晴的心又因他的话而乱起来,下午周楠棋也问过同样的话,然后是乔子馨的指责,再然后是他。他们各有各的立场,可是她是不想面对。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事到如今,她变得愈发懦弱,不敢面对。她想挣开,可是他不肯放,仿佛今天执意打破横在两人之间的僵局。
乔子晴看到他眼里的坚持,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说:“古钧天,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等你把这些事处理好,我们再谈这个好不好?”
她的声音诚恳,可是眼底一片迷茫。面对他,自己总是想要靠近,可是又怕受伤。古钧天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所有想要解释和保证的话到了嘴,突然又咽了下去。
总是这样,她不说为什么?也不质问,让他连解释和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现在看似靠得很近,可是好像隔着看不见的屏障,总是触不到最内心的她。
难道这是自己以前太fēng_liú的报应吗?
许久,他将满脸痛苦的她扣在胸前,手抚着她的发,说:“嗯。”
两人没有进一步,平和地相拥着在日光室待了很久,然后下楼去用餐。夏初也睡醒了,小家伙白天睡得足,晚便有了精神,古钧天与她玩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便回了书房去处理公事,乔子晴陪她在婴儿室玩。
古钧天将手边的事处理的差不多时,抬眼便看到时针指向11点。出门,路过婴儿房时看了一眼,玩累的母女两人在床睡得很熟。
下了楼,倒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不久,今天跟乔子晴出去的其一个保镖走进来,喊:“古少。”
“今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古钧天问。
保镖斟酌了下,回答:“与周楠棋的见面倒没什么。只不过碰到了少奶奶的姐姐,所以有些不愉快。”
乔子馨?
古钧天喝水的动作微顿,仿佛有点意外。随即目光变得幽暗,问:“说了什么?”
保镖斟酌了下,回答:“乔小.姐似乎不赞成少奶奶与你在一起,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古钧天闻言,唇色抿紧,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仿佛只是困扰乔子馨这个人。
保镖在那站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吩咐,便无声地退下去了。
古钧天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身边的手机便又响起来,看了眼是尤岄,便接了。
两人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他挂断后楼换了衣服,然后出门。
驱车到夜总会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散场,所以挺热闹的。t台的钢管女郎正在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地扭动肢体,做出一个个火辣的动作,引来阵阵不怀好意的口哨声,简直嗨翻全场。
“古少,尤少在下面等你。”奉了尤岄之命等在门口的人。见他一脚踏进来,马迎来。
古钧天点头,随他去了地下一楼。
面嗨翻全场,地下一楼也毫不逊色。各种先进的豪赌设施齐全,围在赌桌前的人或紧张或兴奋,短短几分钟便可决定一生的大起大落。
尤岄的人带着他往里面走,经过大厅时他看到唐朝围在赌桌前,那样子好像是赌红了眼。不由有些诧异,想当初跟这群人混的时候,顶多是吃喝嫖,没想到如今他连赌都沾了。
“古少也有兴趣?”那人见他脚步停伫,不由笑问。
古钧天摇头,抬步随着他走过拐角,那里有一间隐蔽的办公室,完全将外面的热闹、喧哗分隔开。
尤岄的人在门板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退到一边。
古钧天径自进了门,便见办公桌后是空的,尤岄在一旁的黑色真皮沙发坐着。腿搭在茶几,抽着烟,舒展的四肢彰显慵懒。
见他这般,古钧天唇角微勾了下,走过来坐下。
尤岄倾身,拿过茶几的酒给他倒了杯,递给他,两人无声地碰了一杯。
看着他将酒水仰尽,古钧天却没喝,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绿洲的前老板找到了,只不过换了个身份,在国外逍遥着呢。”尤岄回答。
古钧天转头看着他,那眸子似有波澜,但好像并无意外之色。
“我没打草惊蛇,怕又害了一条人命。”尤岄看着他回答。
“堂堂尤少,什么时候这么仁慈?”古钧天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其实他们之前都太草率,太轻估对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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