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蹲下身子一看,果不其然,他那脚踝处已经肿起老高,心疼的用手给他抚揉着。
小吕琦呲牙咧嘴的喊痛,张老汉强忍着心疼,顾不得他的喊叫,给他揉搓了半天,确认没有伤到筋骨,这才歇了口气,埋怨道:“告诉你别再乱跑了,就是那不听话,这下可好,不用我背也得背着了呀。”
小吕琦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瞅着那张老汉脸上写满了心疼和慈爱的面目,不禁心生愧疚。
倔犟的一使劲咬牙从那地上跃起来,嘴里不停的道:“老伯,我自己能走......!”
可刚要迈步,便“哎呀”的一声跌倒在地,“嗷嗷”的疼叫起来。
张老汉见了,一把将他扶起来,一使劲背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嘴里不停的埋怨道:“别再逞能了呀,乖乖的听话好了。”
他趴在张老汉那宽厚的肩头上,心里有着一种无限的踏实感。
虽然现下还疼痛的眼泪没干,竟忍不住的“嘻嘻”舒服的偷笑起来。
张老汉闻听了,故祚生气的道:“你这就是那要想着法子来折腾我呀,这下满意了......!”
他自知道理亏,便不敢做声,只是“哎呦哎呦”的直哼哼,装作没听见张老汉的话语。
张老汉望望天色不早,再无心逗他,便急急的向着那山坡下的人家奔去,前去讨口吃的,然后再找一处山林下,暂避一宿......
那骑着汗血宝马招摇过市的城门官李大通,远远的望见走出城门,晃动着腰肢,屁股一扭一扭,身材妙曼的那个女子,心底一动,眼睛不禁一亮。
赶忙打马向前,对着那一胖一瘦的两个城门丁,厉声道:“你们二人可是那检查仔细了吗?”
二人抬头一见,赶忙立正,规规矩矩的道:“哎呀,是李大人啊!回李大人,没问题,我们查的仔仔细细的,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李大通眉头紧皱,撇了撇嘴,道:“我看未必,前面那人我咋看就不像个好人,一定是那有着什么问题的,出了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据报,这近期那大梁的密探可是活动猖獗的很呢......!”
“哪个,哪个?”二人极为认真的向那刘大通手指的方向望去。
“就是那个娘们!”刘大通气恼这二个人是那真二乎还是装的,明明这出城的就那一个女子吗。都这时候了,基本都是往家赶,哪有日暮西山还出城的?
“哦?她呀!她说这娘家在乡下,有急事赶回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胆虚的道。
李大通不屑的撇撇嘴,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那奸细的头上还会贴上标签不成......?”
这二人见那李大通严肃起来,马上慌了手脚,赶忙的奔跑过去,将那刚刚走出城门的女子给往回拉。
那女子使劲的挣脱着二人的扯拽,不停的道:“干什么呀?你们怎么拉拉扯扯的?我这还有急事呢,这耽误了事情你们负得起责任?”
“哎呀,你这别再挣脱了呀,你这是有问题,快些回去重新检查......!”二人见女子不听话,急得直跺脚。
“我有啥问题了呀......?”那女子见自己平白无故的惨遭陷害,马上有些恼火起来,不让呛的使劲推搡着二人,“你们是不是那搞错了呀,别动手动脚的!”
二人不住的向着那城门里的李大通指,焦急的道:“不是我们说你有问题,是我们城门官说你有问题。你有话向他讲去,跟我们说没有用,我们也决定不了什么啊......!”
那女子闻听了二人的话,这才知道跟他们无关,因为刚刚她临出门的时候,偷偷的塞给他们二两银子。
因为她们这女人家出出进进都打怵这城门丁的搜身。你如果不给他们打点,他们便假公济私的给你摸个没完。
所以这出城的女子都是那破财保身,免遭羞辱。
现下才知道不是他们这二人来找自己别扭,心底的愤怒稍稍的减轻些,可随之那胸口又“砰砰砰”急跳个不停。
因为她的银子已经用光了,一会儿这个当官的自己没有打点好的话,他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吗?
她就这样心情忐忑的跟着那两个守门丁过去,向着那耀武扬威的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李大通,深深的道了个万福。
紧跟着用手掌挡住刺眼的夕阳余晖,仰望着高高在上的李大通,道:“请问大人对小女子有何吩咐......?!”
她这一仰头,那李大通整个人都晕了。瞅着长长睫毛掩映下似那一湾秋水般的大眼睛,和细如凝脂的娇嫩肌肤,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子。
半天才缓过神来,“嗯嗯”的清清嗓子,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呵呵”一笑,道:“这有人举报说你私通大梁,所以我们也是那秉公办事,不得不认真对待,也希望你配合一下啊......!”
一边说着,一边跳下马来,将马缰绳递到守门丁的手里。
紧跟着向那女子摆摆手,严肃的道:“请跟我来,我们例行公务。”
就这样那女子被李大通带进一旁的小黑屋里。
这小黑屋是他们对怀疑对象严查所设立的场所,周围的百姓可以说是谈之色变,没有一个不恐惧的。
据说那被带进小黑屋盘查后的女人,有不少出来后都疯了。
问她什么都是那闭口不谈,只是两眼痴痴地发呆。
有的又唱又跳满街跑,拦都拦不住。所以这小黑屋更加增添了些许神秘感。
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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