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不远处的坟头,始终不敢相信事情已经结束了。
再往西边看了几眼,日头已经悄悄躲到了山后头,整个天空都暗了下去,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见我左右张望,马大师咳嗽了一声,一口血直接从他的嘴里喷出来,落在了我们面前的雪地上,热乎乎的鲜血瞬间在上面溶出一个红色的坑来。
“马大师!”我有些紧张,心里在想这会不会也是幻觉?
马大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道:“不打紧,休息上几个月就没有大碍了,我刚才说的事儿你考虑了没,拜我为师!”
看着马大师这个样子,我有些不忍心拒绝他了,再加上我心里也着实想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一些什么,所以我便点了下头说:“好,我同意,不过我爸妈是不是同意,就不知道了。”
马大师忍着疼痛笑了笑说:“你同意就足够了,来,扶我起来。”
我连忙从雪地上爬起来,然后把马大师也扶起,接着他又让我搀着他到祖坟那边去。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动,毕竟之前发生的事儿,让我仍心有余悸。
马大师道:“不要怕,扶我过去,我和那东西斗了将近两个小时,它已经彻底被我打散了,不会再有事儿了。”
两个小时,我被困在那鬼遮眼的幻境里已经两个小时了吗?我一脸诧异问马大师是不是这样。
马大师指了指西边的天空道:“你自己不会看吗,日头都没了,另外你也放心,现在绝对不是鬼遮眼的幻境,这种程度的鬼遮眼,你身处其中,遇到的人,发生的事儿都是不合逻辑的,很容易被识破,可现在你看看周边发生的事儿,有没有不合逻辑的地方?”
听到马大师如此讲述,我心中也是放心了。
扶着马大师到了祖坟旁边,他直接让我对着祖坟跪下,我没有多问,也就跪了下去。
马大师看着坟头说:“鄙人马布良,无名小道,今日将收周家子嗣周晨为徒,还望周家先祖同意。”
“呼呼……”
一阵寒风吹过,空荡荡的坟包周围没有任何人应声。
马大师却是闭着眼,似乎在听着什么,难道我们老周家的先祖真的和他在说话吗?
过了一会儿,马大师点点头说:“各位前辈放心,既然我收周晨为徒,那我肯定会尽我全力去保护他的,你们已经被困在这个风水局中多日,其中已经有‘人’可以去投生了,这里的风水布局已经被我散掉了,需要投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咳……咳……咳……”
说到这儿的时候,马大师又咳嗽了起来,不过这次没有咳出血来,我想着起身去扶他,可我还没动,他一只手就按在我的肩膀上道:“还没让你起来呢。”
马大师很严肃,声音更是透着一股让我敬畏的威严,我立刻不敢乱动,继续跪在那里。
接下来马大师继续说:“需要继续留下来的前辈,暂且在这里留着,明日我会择一吉地作为诸位的新宅,并择吉日让周家后人将其迁过去。”
马大师说罢,又是“呼呼”起了一阵风。
过了几分钟,马大师才让我起来。
我问他:“我这算不算拜师了,如果是,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刚才到底了发生了什么事儿,还有那个恶鬼为什么非要杀了我?”
马大师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还需要继续调查,我让你拜我为师,也是为了教你一些本事,让你做防身之用,这次的危机是度过了,可你的麻烦却才刚刚开始。”
我问什么麻烦,马大师说,让我扶着他往村里走,一边走,他再一边跟我说。
扶着马大师走了一段,他回头看了看周家的祖坟道:“你的麻烦就在于你额头上的‘煞’。”
我忙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可我什么也没有摸到。
马大师叹了口气说:“不用摸了,‘煞’是摸不到的,你这肉眼也看不到,需要开‘明眼’才行,过几日我身体好些了,教你开‘明眼’的法子。”
我又问那“煞”到底是什么,对我有什么害处。
此时我心里已经紧张的要死,想起周夏菡中邪的事儿,仍心惊胆颤,我会不会因为那“煞”变得神志不清,或者说,因为那“煞”得一场怪病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越想,我就越觉得那“煞”恐怖。
马大师稍作停顿后继续说:“你额头上的‘煞’甚是厉害,它会慢慢地消磨你的好运,让你变得越来越倒霉,甚至会慢慢地消磨你的寿命,将来你做任何一件事儿都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在一件小事儿上犯错,就足以要了你的命。”
“啊!?这么严重?”我有些不相信地看向马大师。
马大师说:“举个例子吧,人若得病,择吉而愈,常人得了感冒,康复的吉数在九成九之上,而你若是得了感冒,康复的吉数只有一成不到,不但如此,你的感冒甚至还会恶化,给你带来其他的病痛,最终要了你的命,这便是此‘煞’的威力,你说严重不严重。”
听到这儿,我的表情变得别提多难看了,心中的惊恐更是成倍的上升。
我问马大师这个“煞”的名字叫啥,马大师说:“祭厄煞,是害人的恶毒术数,以我的实力,也没有办法为你化解,过几日,我会给你一张紫阶的平安符,你且带着,可以暂时挡着那煞气,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既然已经做了你的师父,那我会为你寻遍天下找到破解此煞之法。”
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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