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会堂,开会中。
《迎接华国电影的又一个春天》
——记2002年全国电影工作会议。
会议的规格挺大的,各省电影公司、制片厂,还有文化、光电部门。
总局直属的事业单位,以及文联都来了。
唐言作为众多电影工作者的一员,也在台下认真地听着。
每到开会时,都是神游天外的时候,反正不用听都知道讲什么。
在什么的指导下,完成什么要求。
就算是落实到具体的事,比如大力实施精品工程,加快各省电影公司、院线改革。
还有入世之后,和进口片的竞争是长期的......
提出问题,但是没有方案,也没啥用。
顶多提了,早做准备、争取主动。
怎么做?
怎么争取?
最主要的就是组建跨省院线了,喊了好久了,但是之前一直没人鸟光电。
电影行业很复杂,原本归文化口管的,后来某大院里,放了一部有正面无马打真军的艺术片。
确实是艺术片,法兰西的。
日笨、米国的叫涩情。
放了法兰西,人家叫艺术!
玩艺术的,能叫涩情?
那叫将自己的浪漫与性感,毫不避讳的展现在电影中,脱去了低俗的外衣,展露出骨子里的艺术与美感。
运用浪漫且成熟的艺术表现手法,将人体之美与禁忌之爱表现得淋漓尽致。
有部比较有名的,讲述一对夫妻在一次去傣国的路上,被一群法兰西老乡给忽悠的分别偷星出鬼了。
妻子被开发后,反而很享受这个过程。
有一天被绿了的丈夫发现了妻子出鬼,然后觉得没所谓,还鼓励妻子接着玩。
因为丈夫也并没有闲着,于是夫妻二人都更加疯狂的寻找各种伴侣来丰富生活。
艺术家们说,这部电影把当时追求姓自由的法兰西女性,表现的如此优雅与唯美。
不愧是艺术之都!
当然,不管是直白的日笨片,法兰西的艺术片,在那国内那个保守的年代,都是涩情。
大院里放了一次啪啪啪的片子后,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有人震怒,捅破天了。
于是,电影厂划归光电管,但是电影院还留在文化口。
各地电影公司,有的想组建跨省院线,去别人地盘抢饭吃。
有人就不愿意,生怕别人来自己碗里抢食。
人家不归光电管,自然不听命令了。
这次会议,重点就是再度提到组建跨省院线,光电联合各部委共同发文。
这下就没有阻力了,院线时代要来了。
老电影院都是剧院那种单厅,数百甚至上千座位,确实不太有利。
多厅星级影院的建设、改造,而且全部联网,终端全部连接电影局。
这样的话,偷票房的就会少很多了,至少不会再成为明面上的事了。
那都不叫偷,直接拿的,根本一点都不避讳。
还有就是组建一条数字院线,不得不说,有时候领导看的还是比较远的。
20002就筹备建设数字院线,研究电影数字制作高新技术,只是这个钱肯定是中影出了。
总局任何要花钱的事情,都是交给中影去办的。
......
一个会开了挺久的,毕竟涉及了整个电影体系。
唐言就没有发言的机会了,起码也是某公司、某制片厂的老大。
大会之后,还有小会。
打了个哈欠,唐言也移步另一个小会议室里,和各个制片厂开会。
这次就有自己的份了,毕竟是研究制作精品电影的会议。
“小唐主任,怎么才能制作出像《源代码》这样的精品电影?”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厂长,直截了当地问了。
艺术片各大制片厂不缺,就缺卖票房的电影,毕竟到处都缺钱。
工资都快发不起了,还谈什么艺术,吃饱饭再说。
呃...
这问题怎么回答呢。
“我觉得首先要有一个好故事,并且对观众有足够吸引力的故事,够新奇。”唐言想了想道。
“《一只鬼的故事》就是这样,从片名就开始吸引观众了。”
西影厂去年刚上任的延亦云厂长深以为然,他自己以前就是编剧,知道当代编剧的困难,写的剧本都没什么新意了。
不由地问道:“可是,怎么写出有创意的剧本呢?”
这话问的,怎么回答呢...
一旁的韩三坪开口了,他呵呵笑道:“创作这种事,哪有什么方法的,就跟不及格的学生,去问成绩第一的,怎么能考满分一样。”
“老领导,怎么办?”
峨眉厂的李厂长本能地问了一句,他那8岁的孙子,学习真是让一家人操碎了心。
“还能怎么办,把题全做对不就行了。”
韩三坪一句话,让李厂长满脸郁闷。
其他几位厂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李啊,要我说你,你家那娃就是挨揍少了。”
“孩子不听话,多半是你们太宠着了。”
“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不过注意轻重。”
“打屁股最好,那地方肉最厚,也伤不到骨头。”
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指导该打哪最好,又疼又不伤身体,让李厂长一阵无语。
不过,韩三坪在峨眉厂当副厂长的时候,还大两岁的李厂部主任。
老领导,也不敢反驳。
开会开着,突然变成他们的聊天聚会了,好一会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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