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才任性，你全家都任性！
那视线缓缓收回，她被冰冻的身子也解了冻，靳明月选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对这只鬼当真避之不及。
徐寅见了微微摇头。
靳明月垂着头，并不去看秦时，除此之外，她以为离开之前，已经跟他说清楚了，这时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秦时沉默许久，才说道：“婚已成，她必须与我在一处。”
“我……”
靳明月正要反驳，被他冷冰冰的视线吓住了。
靳明月皱了皱眉，恹恹的收了声，可还是忍不住嘟囔道：“人怎么能和鬼在一起呢？”
“人不是不能和鬼在一起？”徐寅笑着回答，“这世上的鬼，并非都是厉鬼，否则这世上的人都该被鬼吃了，人和鬼也并非不能生出情愫，而你的体质，又是非常容易招惹这些鬼的，与其招惹了别的厉鬼，你倒还不如和他在一起。”
“所以我只能认命？”
徐寅点头，“是！”
靳明月心如死灰。
她看了秦时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到底图我什么？”
“你不知道？”徐寅惊讶。
靳明月摇头，秦时忽然喝道：“你闭嘴！”
徐寅失笑，朝靳明月摊了摊手，靳明月无语，到底是不是要帮她啊。
“此事，以后你会知道。”
“……”说了等于没说！
徐寅见靳明月恹恹的样子，忍不住说：“兄台，虽然你二人已经成婚，可……你这样总是逼着她，似乎也不太好吧？”
“……”
无声的眼神看着他，徐寅总算明白了靳明月的感受，说是如驻冰窟也不为过。
徐寅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才又说道：“你既找上靳小姐，便说明她是最适合你的，既和你成了婚，你是她在鬼界的丈夫，她是你在人间的妻，既为夫妻，便应真诚相待，两心结诚，则事半功倍，你也能早早做完你想做的事。”
秦时未曾说话，可眼神却缓和了一些。
靳明月松了口气，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徐寅见状也大大的振作了精神，“我想你一定也不想靳小姐一直害怕你，一直想着怎么逃离你才对。”
靳明月：“……”能不揭露她的心声吗？
徐寅默默给她递了个眼神，不说实话，怎么能被放过呢？
“你觉得呢？”
许久之后，秦时那种凛冽的镇压之气都没有再度传来。
“那要如何？”
“依我看……”徐寅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不如你们签订一个契约吧？限定一个期限，以最大的诚心面对靳小姐，并在你和她的夫妻关系内保护她的安全，而靳小姐嘛……你有什么要求？”
靳明月的脸一点点涨红，直到昏暗的光线都也不能遮掩住的时候，她问：“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徐寅点头，同时靳明月又感觉到两束但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她硬着头皮开口，“他不能碰我，我和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不能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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