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被天上的异象吸引了目光,仰着脑袋看个不停,眼珠子也滴溜溜地转着,嘴上念念有词,碎碎念个不停,全部都是古语。
“呜了个呼哉,真是流年不利,刚离开就发生了这种异象,不会是真打起来了吧……嗯,应该不会,他们要是真有这能耐,能引发这样的天象,早就打回去了……算了,不管了,还是赶紧去找老陈他们吧……”
念着念着,这光头突然猛地拍了一下身下这只四翼蝠龙的背,发出清脆地一声“啪”,而那四翼蝠龙也在这一拍之下,发出了一声哀鸣。
“再飞快一点,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个不知道哪个家伙留下的杂种给炖了?”
那四翼蝠龙不知道是真听懂了光头的恐吓还是因为被打痛了,四翼挥动的速度更快了,飞的也更快了一些。
……
圣维塔
皇宫中的某处院落里,种满了鲜花。
这些花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在已经入冬的现在都还没有凋落,绝大部分依旧在争奇斗艳,开放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散发着各不一样的香味,行走在期间,闻着这些味道,让人不自觉地就会感到心旷神怡,虽然身处这寒冷的冬夜中却仿佛来到了春天。
只有少数一些花朵,终究是耐不住这寒冬的冷酷,萎靡地垂落了下去,萎缩成一团,将掉未掉,叶片也开始泛黄。
一只白皙的手从上面经过,只是一捏,就把这朵还未完全枯萎的花折了下来。
这只手举着这朵枯萎的花,逐渐升高,最后放到这只手的主人的眼前。
这是一张精致的女人面孔,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火红的嘴唇,最引人瞩目的则要属她飞扬入云的两道眉毛,如利剑一般,简直要从脸蛋的两侧冲出来一般,十分夺目。
这女人实在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光从五官来看,她应该是二十多岁,但是从眉眼间的神态来看,她却极有成熟的韵味,实在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女孩所能拥有的风韵,倒像是三四十了,可是她这模样,又着实不像是三十岁往上。
女人将这朵枯萎的花举在自己面前,出神地凝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抬起头来,望向那亮如白昼的天空。
“这究竟预示了什么?是警告,还是鼓舞?……”
女人低声自语,声音轻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听见。
女人低吟良久,最终,手一松,手中的那朵花儿自然地落了下来,落到地上,然后她很自然地迈步前行,一脚踩了上去,再抬起脚来之后,只见到那多花儿已经是被彻底碾碎了,花朵中本就已经不多的汁液被彻底地榨了出来,染在地上。
……
同在圣维塔,通古斯大教堂中的一处院落中,同样有一位女性正抬头望向天空。
女人五官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相貌极美,正是父神教的圣女艾格尼丝。
艾格尼丝的眼中若有所思:眼前的景象,让她想到了在卡德纳斯的时候。
在那里她也见过类似的天象,星河耀世,但是眼前的这片天象显然比星河耀世还要古怪宏伟:星河耀世至少在历史上出现过好几次,可是眼前的景象,在她所知的历史上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是两者的相似性,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来。
“……是你吗?”
艾格尼丝看着这片天空,自言自语。
她现在基本上能够确定,在卡德纳斯时见到的星河耀世的天象是由诺曼引发的,现在再看到类似的景象,自然也不难联想到一起去。
……
在这前所未见的异常天象下,大陆上所有见到的人各有各的想法,而在杜阿拉的城主府中,诺曼则轻声呼唤起了兰斯洛特的名字来。
“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的声音也马上传来:“在,怎么了?”兰斯洛特很敏锐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然诺曼不会这样呼唤他。
虽然在需要抽调大部分精神力来镇压自己灵魂中的那些外来意识的情况下,诺曼无法再仔细地分辨直播间众水友们的弹幕,可还是能分出精神来和和他熟悉的兰斯洛特交流的。
“距离刚才你们见到那个光团,时间过去了多久?”
兰斯洛特知道诺曼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也非常认真地回答道:“以现在来算的话,1分27秒。”
1分27秒……
地球世界的计时方法诺曼这段日子以来也是学习过的,虽然他还是无法非常准确地掌握,不过也足够他对这种计时方法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了。
在他对于这套计时方法的了解下,1分27秒是一个很短的时间,大概也就几十个呼吸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虽然在轮回时光中度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但是对于真实世界来说确实只是一瞬间!
兰斯洛特总是说空间和时间是一体的,诺曼始终无法真正地去理解,但是他现在好像隐隐有些理解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他要赶紧离开这里,回去他们所住的房间。
毕竟天空突然出现了这样反常的异象,城堡中的众人肯定都被惊动了,不怕意外,就怕万一,要是有人这时候突然来这里、或者是去他们房间发现他不在,那就不好了。
一想到这,诺曼赶紧脚尖一点,把掉落在地上的《赶海心经》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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