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逸不说原谅可也不采取行动,让这些人慌了,张一恒指向盛宛如,控诉得声嘶力竭,“白先生,都是这个女人,她一直在挑拨离间。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一时昏了头。”
当白潇逸出现那一刻,盛宛如就知道自己又摊上大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盛清清的命就这么好?尤其是看见白潇逸如此温柔的对待她时,盛宛如有种宁愿同归于尽,也要杀掉盛清清的感觉。
可是,她不敢得罪白潇逸,也得罪不起。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上次白潇逸的晚宴上,她已经向盛清清磕头赔罪过,虽然觉得屈辱,可不一样忍过去了么。
今天,再跪一次又如何?
盛清清就是个没骨气的东西,只要求一求,肯定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歹两人还是同父异母呢,她想要弄死自己,也要看爸爸同不同意。
这一点,盛宛如可是很有把握的。
她跪在盛清清脚边,抱着她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姐姐,这一次真的是我做错了。怎么说,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你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求求你了,姐姐……”
“我和妈妈已经被赶出盛家了,的确是我们咎由自取。现在爸爸还是国外处理集团的生意,如果他回来知道我出了什么意外,肯定也会心疼,毕竟我也是他的亲身女儿啊。你就一点都不考虑爸爸的感受吗?”
见盛清清没反应,盛宛如脑子转得飞快,她指向在场的其他人,“姐姐,我也是被这群人迷惑了,你没有来餐厅时,他们就在说三道四……”
白潇逸的眸光适时望了望这群人,他们集体一惊,只觉得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我,我们没有,我们也是听其他人在传……”
不得不说,此刻的场面是相当的壮观,一大票人跪在白潇逸和盛清清的面前,在现代的法制社会,这种全面的地位碾压的场面,着实很少看见。
谁不知道,白潇逸黑白两道通吃。随便叫几个佣兵,就能解决自己。
至于警察,呵呵,这种谋杀案,查得出来吗?佣兵换个国籍,避避风头,这种案子也就成了无头冤案。
自己白死了。
所以,他们嘴里口口声声说饶命,一点都不夸张。
盛宛如死死地抱着盛清清的大腿,“姐姐,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放过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盛清清看了白潇逸一眼,白潇逸则迎上她的目光,那意思很明显——你自己决定。
见盛清清一直不说话,杨子急了,“清清,她哪里把你当成姐姐?对于这种连陌生人都算不上的亲人,你还要原谅吗?”
盛宛如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了杨子一通,等改日解决掉盛清清后,第一个就弄死你。
盛清清叹了口气,摸了摸盛宛如的头,“你的确是我的亲人……”
盛宛如一听,喜从中来,我就说嘛,盛清清就是个没骨气的废物,只要自己卖卖惨,她就绝对会心软。
她的面部表情变化,盛清清全看在眼里,“可从你毒害爷爷那一刻起,你我就再无瓜葛。”
“如果你只是嘴上逞能倒也罢了,可你不是。第一次你帮着明子御给我下药,现在你又怂恿张一恒侮辱我,你伤害我的动机已经有了,虽然两次都脱险了,可如果没有呢……我拿什么原谅你?”
此刻,盛宛如越发憎恨盛清清。她就是个****,其实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偏偏以前还装着一副宽容的姿态。
杨子在旁边频频点头,欣慰不已,“清清,你早该这样了。”
白潇逸轻轻拥住了盛清清,“别生气了,我不是来了吗。说吧,今儿个想什么出气?”
盛清清一脸的黑线,一个本来qín_shòu的人装起情圣来,让人觉得格外别扭。
忍不住在他耳边嘀咕一句,“影帝,咱别装了,成吗?”
白潇逸轻轻“哦”了一声,“难道你就喜欢我折腾你,欺负你?一日不收拾你一顿,你就浑身不自在?”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清清啊,你这口味还真特别。”
“强词夺理。”盛清清气急,“比起你虚伪的情圣脸嘴,我宁愿面对你真实的qín_shòu姿态。”
“你还是对我坦诚一点吧,这种虚伪的温柔,让我起鸡皮疙瘩。”
白潇逸眉梢一挑,“不好意思,我今天就想跟你玩玩深情。在我这里,你没得挑。”
看吧看吧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白潇逸就是个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偏偏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还认为我捡了多大的便宜,遇到这么有权有势偏偏又温柔至极的男人。
杨子虽然听不清楚两人在嘀嘀咕咕什么,可这副耳鬓厮磨的样子,让她由衷地羡慕道:“清清啊,你真的好幸运哦。”
杨子这声音不小,盛清清一听,嘴角抽搐,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
杨子被吼懵了,狐疑眨巴着眼睛,这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呀,我说错了什么吗?
白潇逸又抱住她,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脊,那声音软得都能融化寒冰了,“好了,别生气,不是答应了你要为你出头吗。”
盛清清本来就很真性情,从演技来说哪里是白潇逸的对手,她怒气冲冲的推开他,“你够了。”别再演戏了。
看到这一幕,众人傻眼了。
这盛清清,真他妈活腻了,居然敢这么对白先生。想必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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