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逸完全没有想到盛清清居然有这么过激的反应,着实惊了一下。
她站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求求你了,放了她们吧。如果你非要让白素顺气,那我给她倒茶赔罪好吗?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公开登报,当着所有人向她道歉。”
白潇逸怔了一下,眼神禁不住沉了沉。
出乎意料的,白潇逸捧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为她拭去泪水,虽然表情起伏不大,但心里却犹如铁锤敲打般狠狠作痛。
“没有谁,有资格让你低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盛清清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心里涌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如此欺骗自己的感情呢?
可为什么偏偏自己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却又涌出一丝丝喜悦呢?
两种矛盾的情绪融汇在一起,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炽热与冰冷交织中,让盛清清有种快要窒息的钝痛感。
盛清清不想根据他本身的话,做出更多的质问,她笑了,像置身于悬崖边上的一朵花,狂风骤雨,电闪雷鸣的抗击之下,摇曳不止,却又坚强的握住赖以生存的根茎。
“那你放人吗?”她喃喃问着。
白潇逸摇了摇头,不过这次他说了自己的理由,“她们并不在我的手里。”
话音一落,盛清清猛地一惊,下意识的站起身来,第一感觉是怀疑,“除了你,还有谁会绑架她们?”
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让白潇逸觉得很不爽,换做曾经的自己只怕连多余的解释都不会有,可现在情感压制住他冷漠的本性,他慎重其事的说,“我的确没有绑架她们,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是啊,他要对付两个人,哪里还需找什么理由?况且,自己在他心中本身就毫无地位,他更没有理由为了安慰自己而撒谎。
如果不是他所为,那真正的幕后指使人又是谁?
这件事除了涉及他之外,还有就是白素,如果真的是白素所为,那白潇逸又怎么可能反过来帮助自己,而惹恼自己的未婚妻呢?
盛清清没有立场让白潇逸对付白素,难道还能说,看在两人曾经的情分上?他本来也就是跟自己玩玩而已,时间久了腻了,自然就分道扬镳了。
之前过于冲动,但现在理智下来才发现,就算自己想要威胁白潇逸都不可能,她有什么实力去威胁r集团的创始人呢。
来软的行不通,来硬的也不行,盛清清第一次感觉到地位与实力的差别下,原来人真的分了三六九等。
他和白素就是人上人,操控着以下阶级的命运,没有反抗与申诉的可能。
最终,盛清清琢磨一番,“我可以见见白素吗?”
她一直都觉得白素并非表面所看到那样包容大度,通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里多多少少也明白,口口声声说不计前嫌要跟自己做好朋友的白素,其实非常介怀她和白潇逸的曾经。
现在,杨子和悠悠让人抓住把柄,不管从哪里来说,白素都有立场教训她们。
如果想要白素放人,想必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身为她心里的疙瘩的自己,亲自求她,只要她发泄够了,气顺了,或许悠悠和杨子才会安全。
来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报警,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可笑。
在这个社会里,有些处于金字塔顶尖的人,普世的规则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白潇逸眉头微微一皱,盛清清的面部表情他尽收眼底,“你觉得是白素干的?”
冷静下来的盛清清琢磨着自己的言辞,毕竟她是一个外人,“我不敢肯定,可杨子和悠悠确实让她难堪了,她是有这个动机的。我知道,她是你心爱的女人,我没有资格,也没有实力去找她算账。现在,我只想见见她,与她好好沟通,希望她能放人。”
白潇逸想了想,叫来佣人,“你去放好洗澡水,让小姐放松一下,然后把房间准备好。”说着根本不等盛清清拒绝,便打发走佣人。
“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
盛清清了然,想必他会亲自与白素交流这件事,根本不让自己这种外面的女人去打扰他的未婚妻,还真是保护得很周到呢。
盛清清起身,朝着外面走,“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吧。现在人在你们手中,我没有主动权。既然你打算先跟白素沟通下这件事怎么处理,那我便回家等你的消息。”
“白潇逸,从认识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因为个人的私事而求过你,但现在我真心实意的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的朋友吧。如果真的需要一报还一报,那所有的罪让我来承受。”
不等白潇逸说什么,盛清清直接出了别墅区,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然而,白潇逸却未阻止,现在让她回去也好,她还有心结,强行留她在这里,只怕又激起她的逆反情绪,那两人只会回到最初势如水火的地步。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在三个小时前,白素接到一个电话,脸色豁然一变,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在电话里说太多,匆匆挂掉电话后,就出了自己的住所。
一路驱车朝着郊外走去,按着导航的提示,最终停在一间破旧的仓库前。
夜里的风,呼呼地吹,月光惨淡,洒在四周草木之上,倒影在地,像是狰狞的食人兽。
白素冷得直哆嗦,拉拢外套,小心翼翼的看着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跟踪自己才轻手轻脚的走进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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