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柔那可是刺史的女儿,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虽说有一身好武艺,但只能说明典柔能吃苦,可不代表她会洗洗扫扫的事。
营帐里有点乱有点脏很正常,这些白肖都有想过,可还是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
一大堆衣衫堆在一个角落里,“不是你一天一换啊!”
“怎么不行吗?谁像你每天臭烘烘的。”
爱干净不是错,但你换下来也得洗啊!都堆在那算怎么回事啊!这可不是平时在家,最多有点汗味。
这可是在沙场上,不止有汗味还有血腥味。
闻多了,可是会生病的,用中医的话讲什么阴邪入体啊!
“那个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洗洗?”
典柔怎么也是个女子,脸皮可没那么厚,“谁敢动,我就把他的手砍掉。”
这堆衣衫里可有不少是贴身衣物,当然不能让人随便乱动了。
白肖也是出于好心,“那就全烧掉,我再给你买一堆新的。”
怎么说也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在这方面白肖可不想委屈她。
“不用,出去。”
“你这样会生病的,要是上不了战场,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典柔在沙场上找到了最纯粹的快乐,她可不想这么轻易的舍弃,“那个,你…能不能教我洗…衣衫。”
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平时那气势都到哪里去了。
白肖就想逗逗她,“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有一句成语叫恼羞成怒,放在典柔身上最合适不过,拿出匕首就飞出去了,差点插在白肖的脚背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简直太暴力了。
白肖拿起脚边的肚兜,“好,我教你。”
此时白肖完全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危险,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整个背已经躺地上了,就连那张脸都挨了典柔三拳。
这是家暴,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家暴。
罗俊等人虽然在外面听到的,但谁也不敢干扰,以为白肖再玩呢?
“用得着这样吗?你让我教的。”
“用你自己的衣衫。”
有话就说呗,动什么手啊!白肖上战场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白肖让人打了一盆水进来,外面的人老贴心了,特意打了一盆热水,看着外面那帮亲卫猥琐的笑容,白肖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帮人跟齐央混久了,学了一身的毛病。
刚一沾水,白肖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打算怎么晾啊!”
外面的衣衫还好说,可里面穿的呢?
营帐是隔冷隔热的,但是湿衣服放里面可不好干啊!
典柔思来想去一咬牙,“还是烧了吧。”白肖永远都不会明白,说出这样的话,对一个女子来说要下多大的决心。
那就是买了,正好还不想教呢?
说实话白肖自从穿越过来之后,还真没沾过阳春水。
“你多大?”
“十八。”
白肖真的想笑,用不用那么单纯啊!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没出阁的女子,而且常年还练武,懂得的确不会太多。
白肖在胸口做了一个向上托的动作,虎口向外,“我说的是这个有多大?要是买小了就不好了,影响发育的,怎么说以后还是要拿出来见人的?”
典柔一个左脚撑地,身子都快与膝盖平齐了,右脚一个朝天阙,白肖就顺着帐帘就飞了出去。
罗俊等人连忙把白肖扶起来,“大人你没事吧!都流鼻血了。”
“你们懂什么?这是情趣。”
林光远也是有事要跟典柔说,毕竟私斗械斗那件事还要解决,参与的人太多了影响很不好,所以林光远恰好看见白肖飞出来那一幕。
“你们的情趣就是用脚踹脸,不是应该拖鞋的吗?”
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就好了,就怕有人拆穿,这让白肖如何下台。
白肖用指节堵住鼻子,“你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打人总要有个交待不是,总不能当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兄弟你放心,我保证弟妹不会有事的。”
“她犯的事我扛了,行吗?”
典柔还是很有担当的,从营帐里走了出来,“一个做事一人当,人是我带人打的,要杀要刮冲我来,跟别人没有关系。”
这让林光远怎么开口,他是来治罪的没错。
但却没想过要杀要刮,先不说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就说典柔在沙场上的表现,林光远也不能那么做啊!
林光远还指望典柔冲锋陷阵呢?这个时候惩罚典柔,那不是己方的损失吗?
白肖把典柔拉到身后,有些事是男人必须做的,“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顾兄弟情谊。”
“我是来商量的,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
原来林光远的打算是让典柔着府兵冲杀一下,这样不就什么矛盾都化解了。
至于什么惩罚先压着,战后再说呗!
亏得白肖典柔,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
“不行。”如果是边军的话,白肖是绝对不会阻拦的。
但府兵那就算了,府兵是什么德行啊!白肖最清楚不过了,看到屁股就知道脸长什么样?
要是上了沙场,最少跑一半,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典柔:“我愿意。”
“你能不能听我一次啊?”
“下次。”
典柔这胆子真是比男人的胆子都大,虽说林光远是尽量挑选府兵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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