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红了,怎么说都是打着光复前朝的名号。
可一旦与杀生教牵扯上,那就立马被拉低了格调。
再加上慕容赐在益州做的那些事,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虽说众人声讨不是什么坏事,代表着你让人记住了。
但眼下的大燕,却承受不了这些。
大燕现在是顾头顾不了腚,总要舍弃一边的。
面对各方的压力,他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慕容飞等人依然固执己见,始终都跟郭闭酉过不去。
这内斗还分什么时候啊!慕容赐的言语之中也出现一丝埋怨,“郭先生,现在我们该如何收场啊!”
“箭已离弦,不能收场,就看能不能射中目标了。”
财帛动人心,老百姓向往的就是幸福生活。
他们可不会在乎谁在上面当官,只要让他们吃饱穿暖,就是一个疯子坐在上面他们都会接受的。
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的益州百姓,归入了大燕之下。
郭闭酉相信,这人数会越来越多。
而当下就是最难熬的一段时间,只要坚持下去就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凡事都不能一帆风顺,打天下更是如此。
“吾就怕益州的百姓还没过来,其他地方的百姓都过来了。”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而是正在发生。
投机之人,可不在少数啊!
其中以河内河西为主,也就是司隶人,要不是为了千金买马骨,慕容赐肯定会把这些人抓起来的。
怎么看都像是姜棣捣的鬼,为了就是拖垮大燕。
“王上,有些代价是我们必须要承担的。”
郭闭酉一直在苦口婆心的相劝,而慕容赐能真正听进去的却寥寥无几。
像这样的事情,最近经常发生。
是个人都会烦的,也难怪慕容赐对郭闭酉疏远。
他是燕王,手握权柄,可不是为了听一个臣子的说教的。
以往郭闭酉的门前那一定是络绎不绝,可如今却变成了门可罗雀。
都知道郭闭酉失势了,没来踩一脚那就算不错了。
郭闭酉坐在大厅之内,连茶壶都是空的,“来人。”
郭闭酉喊了几声才有人进来,“大人。”
愿意留在郭闭酉身边的,不是旧相识就是军中之人,让他们出谋划策舞刀弄枪可以,可让他们伺候人,是难为他们了,也是委屈他们了。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可这人没一会又折返了回来,“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样的人?”
“气质不凡,穿戴富贵,像是世家子弟。”
只要不是慕容飞那拨人就行了,“让他进来吧!”
郭闭酉打眼一看很是眼熟,离近一看更是熟悉,“你是白家人?”
“不才,白埒。”
“你跟白肖是什么关系,你跟他长得有点像。”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郭闭酉转动着茶杯,白肖的兄弟在此时前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白公子请吧!我此时不便与你相见。”
“可我不是已经见到了吗?”
“所以我要把你赶出去。”
以白埒的出身,可没有经历过这些,“先生不是在说笑吧!”
“你跟白肖不一样,你很懂礼数,但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我肯定好好会招待你的来人送客。”
白埒硬生生的被赶了出去,连东西都被送了出来。
这趟差事真是不好办啊!也算白埒倒霉。
白埒可不是什么纨绔子弟,才学过人不说,更是在鲁旬麾下历练过。
就当他要走马上任平步青云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个岔子。
他杀人了,也是无心之失。
可他身为白家人,小罪重罚更别说是杀人了,否则白肖如何服众。
也就是说白埒的仕途完了,但他又怎么能甘心呢?
他埋头苦读多年,就是为了继承白撵的衣钵,由于乱世的来临让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白肖成为北疆之主,他这个做三哥的羡慕,甚至嫉妒。
最后变成了接受,他决定从头再来。
可偏偏又被打回了原形,白埒去求白肖,他就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了。
白肖也是不忍,就给了他一个机会,所以白埒才会进入了这益州之地。
为了把这些东西拉过来,白埒费劲了千辛万苦,连两只手都磨出了茧子,可郭闭酉却看都不看。
都说郭闭酉知书达礼,这也太失礼了吧!
白埒哪里知道,郭闭酉在白肖身上受得那些磨难。
要不是郭闭酉知书达礼,估计白埒此时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三公子,我们还是避一避吧!”
“我们已经深入了益州,往那避啊!只能勇往直前。”
要说白埒也是颇有魄力,在郭闭酉门前就说出这番话,也不怕被盯上。
郭闭酉的落脚处,可是各方探子重点关照之地。
一个弄不好,白埒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白肖的三哥,光凭这个身份就值大钱了。
白埒带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走到哪都能吸引目光。
要不是白肖说过,这些东西至关重要,不到万得不已的情况不能舍弃,白埒早就把它们扔了。
“这位公子,借两个钱花花。”
就这一路啊!像这种事时有发生,白埒都见怪不怪了。
顺手就扔了一个钱袋子过去,里面没多少就是一个意思。
拿了钱就走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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