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宥一走,钟秽就有事可做了。
他跟白肖差不多,对于很多事他都是置之不理的。
甩手掌柜的当惯了,这冷不丁的一忙还真有点不适应。
杜昂这个时候来找麻烦,可是激怒了钟秽。
钟秽扛着赤铜柱就想冲出去,却被荆楚楚拦住了,“将军,你不能出去。”
“楚楚,你没看见吗?敌人已经打到眼前了。”
“可将军你的伤?”
“我没事,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
在当下钟秽说什么?荆楚楚都不会信的。
钟秽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鲜血染红了袖口,这是骗不了人的。
荆楚楚拿出了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将军,你要是敢出去,我就自刎在你的面前。”
钟秽连忙把赤铜柱放下,“我不去就是了,你赶紧把匕首放下。”
荆楚楚刚放下匕首,就被钟秽给打晕了。
钟秽很清楚军中的情况,一旦他怯战,将会出现不可估计的后果,这个后果是钟秽无法承担的,所以他必须出去。
钟秽跟杜昂的兵马交手,瀛州人也过来插一手。
姜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钟秽现在还不能有事。
战后姜棣就坐不住了,不能再把杜充留在手里了。
就钟秽眼下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旦钟秽发生了意外,那么姜棣再想跟杜昂讨价还价就没有什么底气了。
所以在第二天的早上,姜棣亲自带着杜充等人去见了杜昂。
两军对垒,自然是互不相让。
姜棣把杜充赶到近前,“杜昂,你不想你的儿子死吧!”
杜昂从阵列里面出来了,“姜棣,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双方止战。”
“这不可能,就算是我答应了,我手下的大军也不会答应的。”
姜棣把杜充踹倒在地,“你这是在逼我吗?”
表面上杜昂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了这些都是假象,他的心里是非常急切的。
杜充被俘,才有了这次相商。
自然不能是姜棣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他不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扬州我势在必得,你换一个条件吧!”
荀衢在白肖身上学了一招,那就是得寸进尺。
当场就刺了杜充一剑,“大将军,你想清楚了吗?”
“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儿子不过就是砧板上的肉,我们身为刀俎又怎么会客气呢?”
杜昂脸上的担心可不是假的,这就是荀衢可以利用的地方。
只要担心就好,荀衢就怕他不担心。
葛洪出面了,他不能让杜昂继续下去。
现在是两军阵前,杜昂的表现都在兵卒的眼里,要是弄不好会有大影响的。
“师弟,你学坏了。”
“师兄,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实在你们太咄咄逼人了。”
葛洪摇了摇头,“扬州我们势在必得,大不了我们答应你,得到扬州之后,三年之内不进入中原。”
看似葛洪有很大的让步,实则什么都没有做。
葛洪再想什么?其实一点都难猜。
一下子得到了豫州和扬州,当然要花时间消化了。
更别说三年这样一个笼统的说法,杜昂这边是想反悔就反悔的。
“既然师兄如此没有诚意,就休怪师弟不留情面了。”
荀衢又刺出了一剑,这一剑直奔杜充的咽喉。
连姜棣都要相信,荀衢要痛下杀手了,更别说是杜昂了。
“住手。”
“怎么大将军,你有其他想法吗?”
“放了充儿,我这就退兵,但我所占得的土地是不会归还的。”
这已经是杜昂最大的让步了,如果还不行那么只能在沙场上见真章了。
钟秽很清楚军中的情况,一旦他怯战,将会出现不可估计的后果,这个后果是钟秽无法承担的,所以他必须出去。
钟秽跟杜昂的兵马交手,瀛州人也过来插一手。
姜棣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钟秽现在还不能有事。
战后姜棣就坐不住了,不能再把杜充留在手里了。
就钟秽眼下的那种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旦钟秽发生了意外,那么姜棣再想跟杜昂讨价还价就没有什么底气了。
所以在第二天的早上,姜棣亲自带着杜充等人去见了杜昂。
两军对垒,自然是互不相让。
姜棣把杜充赶到近前,“杜昂,你不想你的儿子死吧!”
杜昂从阵列里面出来了,“姜棣,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双方止战。”
“这不可能,就算是我答应了,我手下的大军也不会答应的。”
姜棣把杜充踹倒在地,“你这是在逼我吗?”
表面上杜昂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了这些都是假象,他的心里是非常急切的。
杜充被俘,才有了这次相商。
自然不能是姜棣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样他不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扬州我势在必得,你换一个条件吧!”
荀衢在白肖身上学了一招,那就是得寸进尺。
当场就刺了杜充一剑,“大将军,你想清楚了吗?”
“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儿子不过就是砧板上的肉,我们身为刀俎又怎么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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