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阎主簿你当时就在这里,也见到了,皇叔都已经点起兵马,东出荆州了。
可谁能想到,长安那里,忽然间就传来了紧急命令,要召皇叔赶紧回去。
面对这样的紧急命令,我家主公如何敢有半分的迟疑?
来到巫县的时候,皇叔就与我说,怕后将军、阎主簿你们误会,让我与你们好好解释解释这个事情。
并非皇叔不想做,实在是事情赶在这里了……”
阎象道:“既然皇叔率兵回去了,那就请把五十万石粮食还回来!”
凭实力‘骗’来的粮食,怎么可能会还给你?
张辽笑道:“我家皇叔是信守承诺之人,说了会对荆州出手,那就会对荆州出手。
皇叔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我,说他会尽快解决长安那边的事情。
将那边的事情解决完毕之后,就会带领大军,返回益州,对荆州出手。”
阎象现在是坚决不上当了:“刘皇叔若是十年解决不了长安那边的事情,岂不是十年都不前来打荆州?
莫要说太多,快快将粮食还我!”
张辽道:“皇叔说,他手里现在比较紧张,且粮食这东西运送起来麻烦不说,消耗还大。
这时候再运送一遭,五十万石粮食,到后将军手中,估计也就是剩下三十万石。
这多不划算。
这事情说起来是事出有因,赶到了一些快,真论起来,我们这边确实有些不太合适。
皇叔临走时,与我说了,后将军真的是觉得事情对他不好的话,其中的三十万石稻米,算是他借的好了。
等到皇叔打下荆州之后,会给后将军三十万石稻米,进行补偿。”
好家伙,这损耗有些大,转手一下,损耗就达到了惊人的二十万石稻米。
阎象自然不同意,不仅仅不同意这高达二十万石的稻米损耗,更不同意张辽所说借粮食的事情。
“这也不成,哪也不成!皇叔为了你们,可谓是操碎了心!
结果你等还在这里叽叽歪歪,没完没了了!
我看你们就是想死!
给你们脸不要脸了!”
张辽没有说话,一直不吭声的甘宁却不干了。
他出声指着阎象喝骂。
上前一手攥住阎象的手,另外一手铁钳一般,擒拿住阎象的后脖子,连拉带拖的往外走去,径直来到江边小船上,让人将船只划到江心。
阎象此时早已经慌了。
与刘成张辽这等讲道理的人说话,他能够说出很多花来,但遇到甘宁这种不理会他,上来就动粗的人,他是真的慌。
甘宁一脚将阎象踹的趴在船上,顺势就将阎象的脑袋给按到滔滔江水中了。
口中发着狠的道:“叫你给脸不要脸!叫你得寸进尺!
我家皇叔都已经做出那等让步了,你还在那里叽叽歪歪个不停!”
阎象恐惧极了,想要说话,张嘴却只能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
同时,还有令人感到无比恐怖的窒息感传来……
“别、别淹了,我、咳咳咳……我同意……”
被甘宁干脆利落的淹了八九次之后,觉得自己要死了的阎象,终于是绷不住了……
甘宁停手,并想要对着阎象吐口口水。
这样的家伙,就是贱皮子,好好的与之说话,他不听,总在这里给你磨嘴皮子,非要让人动粗,他才能认清现实……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话果然不假。
不少时候,物理说服法,要有效的多……
“哎呀,你怎么能这般相待阎主簿?!”
张辽姗姗来迟,对甘宁进行责备。
浑身湿漉漉的阎象,闻言欲哭无泪……
……
“阎主簿,你真是诚实君子!
你被那刘成、张辽等人给骗了!
他说打下荆州再还三十万石粮草,可他要是一直不攻打荆州了,岂不是一直不用还了?
还有,这五十万石稻米,怎么就变成三十万石了?
这签字画押之人,居然不是刘皇叔,而是张辽,保人乃是甘宁……”
心灵和身体都遭受了严重摧残的阎象回到南阳,长史杨弘看着阎象拿出来那张借据,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阎象道:“就这还是我拼着被人按到江中差点淹死的风险,争取过来的。
我若是不拼命,连这都争取不过来!
没有办法,谁让咱们打不过人家?”
阎象的话说出,顿时就让杨弘说不出话来了……
……
“刘成狗贼!我势必与你不两立!!”
深夜之中,南阳这里忽然发出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咆哮。
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嘶吼。
有夜鸟被惊的闪动着翅膀飞走……
这是得知了消息的袁术在发自肺腑的对刘成进行赞美。
正准备睡觉的阎象,被这咆哮声惊道。
然后忍不住的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自己这主公,就不能将动静弄得小些吗……
……
带兵一路往绵竹返回的刘成,走的并不顺畅。
当然,并不是觉得良心上面,有些不安。
咱们刘皇叔对此是很心安理得的。
毕竟这是凭自己本事得来的。
之所以走的不顺畅,是因为在回去的路上,他真的见到了董卓从长安那里,派遣过来的使者……
“恭喜皇叔!皇贺喜皇叔!皇叔成为了卫将军!”
边上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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