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个怂娃,让你不念书!”
李国生在也忍不住了,之前李少农什么猥亵少女,什么打架斗殴的,这都及不上李少农放弃念书的事情大。
走出这山沟沟,是他们农民一直以来的愿望,留在这里,就意味着要面朝黄土背朝天,永无出头之日。
李少农有脑子,学习成绩好,本来是有这样的机会,而现在,他要放弃?这李国生怎么能忍住?
“别打了,国生,你这是要打死他啊。”
王菊花,急忙的扑在了李少农的身上,就像是老母鸡护着鸡仔一样!
“让开!今天我不打死他,我就是他生的!”
“你要打死他,就先打死我!”
本来是叔侄大战,现在演练成了家庭大战!
“二妈,你别护着我了,二叔要打,你就让他打,反正这书,我不念了!”
李少农看着护着自己的王菊花,很不忍心,这都是因为他而起啊。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还要护着他?”
李国生转了一下,还想打,但是无论他怎么转,王菊花,都护着李少农,让他怎么都无法得逞。
“行,你们娘俩,这是要气死我是吧?好,我不打,这书不念也成,但你也不要认我这二爹!”
李国生没有办法,一肚子气,最终,留下这话,摔门而出。
一场大战就这样结束了,但叔侄两个人的关系,从这一刻,也变得不一样了,至少现在看来,这叔侄两个人是决裂了。
李少农也不想这样,但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这书,恐怕是真的没有办法念了。
要不是他还没有成年,要不是有自己的小姨帮助,恐怕,他现在还在公安局呢,还好的是,那小子命大,没有死,不然他的事情真的就大了。
“少农,你二叔那牛脾气你也知道,你干嘛和他对着干?听二妈的话,好好念书,明天就去学校,中不?”
王菊花,脸上带着泪水,心疼的擦拭着李少农嘴角的血迹,她早就将李少农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差的,就是一个称呼而已。
“二妈,你就不要劝我了,我真的不去了,我已经决定了!”
李少农坚定的说道。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我们让你念书,是为了你好啊,你还想和我们一样,当一辈子农民啊,这有什么好的?”
王菊花好好的在劝李少农,无论怎么样,都要让李少农念书,无论再苦再累,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孩子!
“二妈,我真的不念了。”李少农,看着二妈,也心疼的整理了一下二妈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是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了,再说了,做农民怎么了?做农民就很见不得人吗?我倒是觉得,做农民挺好!”
的确挺好,是农民将他养大,是农民教会了他怎么做人,是农民让他明白什么是男子汉。
王菊花摇了摇头,看李少农这么坚决,认为此时李少农也在赌气,小孩子,等气消了,吃苦了知道不容易,会自己去念书的!
“算了,你先在家里待几天,你二爹在气头上,这两天,你就去老屋里住着,等你二爹气头过了再说!”
王菊花心疼李少农,整理李少农的衣服,拉着李少农起来。
李少农被王菊花这么一拉,嘴上龇牙咧嘴的,他谁都没有告诉,这一个周他在公安局是怎么度过的。
疼的,不是脸上的那一巴掌,而是身上的伤,那些看不到的伤!
让李少农自己住,王菊花很不放心,带着李少农去了老屋,收拾了半天,铺的盖得都整理好,这才不放心的回去了。
王菊花说的老屋,其实一点都不老,相反的,这虎包头在九十年代,可是这村上很气派的房子了!
这是李少农的父亲建的,也是李少农知道的,关于父亲的唯一的东西。
从记事开始,只有李少农的爷爷和奶奶在这里住着,两年前,当爷爷都离开之后,这老屋也彻底的空下来了。
李少农虽然是被李国生养,但之前,一直都是和两个老人生活,自从老人走了,李国生两口子怕李少农住在这里害怕,才坚持让他住到自己家里。
“想不到,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到了这里,也好,自己也该到自力更生的时候了!”
李少农自我嘲讽了一下,就开始收拾了起来,虎包头的建筑的风格是,两头两个房子的超出中间的堂屋两米多,然后才是台子!这看起来就像是虎口,所以才被叫做虎包头!
而且在李家沟村,房屋都是坐西朝东的,大致方向是这样,但不正,这里的人,习惯,将这样的方向说成是坐南朝北,比较暖和!
李少农住在北边的一个房子,里面有一个炕,有一个写字台,有一个衣柜,有钢筋焊的洗脸架。地面不是土的,而是砖铺的。
就这规格,要是搁在两三年前,在李家沟村那都是非常豪华的,但李少东奇怪的是,自己的二爹,却从来都没有要在这里住的意思!
李少农脱衣服的时候,龇牙咧嘴的,当他衣服脱了之后,整个后背上,都是红红的,甚至有的地方,都有淤血,当然,前面也有,甚至两处,还有血痂!
这就是这一次,他风云事迹所留下的证据,但他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要说后悔,就是没有打死那小子!
而此时在李国生的房间中,李国生抽着旱烟,满脸愁云,唉声叹气的,很不是滋味。
门响了,王菊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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