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解开一个人心结是如此的简单。
尤其是对于一个孩子,石家人的真诚,使得萧灵儿看到了人类美好的一面。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从前,回到的不是继母虐待的从前。
而是,她的生母还活着、她的父亲还健在的那个从前。
那时候的萧灵儿无忧无虑,她重新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石一飞像个大哥哥、石蓁蓁像个好姐妹。
赵昉和赵昕两个皇子,对自己也是照顾备至。
还有公主姑姑,她待自己也很好。
除了、除了那个不着调的二舅爷。
他是个傻子,没错、老是做一些傻傻的傻事。
“二舅,我让你陪我去找尹元忠,你干嘛?”
曹小梅奇怪的看着他。
凌天扬手里拿着刀,全副武装,看样子似乎是想要去拼命的样子:“找尹元忠啊,他是皇城司前行官。
咱们把他捉来暴打一顿,看他是不是与匪贼有牵连。”
"你这样能查出什么来,尹元忠就是不承认怎么办。
小凡哥哥说了,让咱们不可轻举妄动,咱们只是去见一面,试探一下虚实。
"尹元忠一听说是驸马府上的郡主娘娘来了,慌忙带着逻卒叶德林狗一般的迎了出去,一顿马屁猛如虎:“哎呀,郡主娘娘大驾光临。
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该死该死!娘娘有什么事,派人知会一声,下官亲自到府上便是,怎敢劳娘娘的大驾,这不是下官的失职么。”
“前行官,我听说是你救了我家灵儿,我是来谢谢你的。”
曹小梅笑了笑。
尹元忠受宠若惊,登时大喜过望;“区区小事,怎敢劳娘娘大驾。
那个秃子何柳金被下官狠狠的打了一顿,为小千金出了气。
娘娘放心,这厮再也不敢了。
叶德林,是也不是。”
逻卒叶德林慌忙“哦”了一声:“是是是,打的皮开肉绽,现这厮滚回了包子铺正养伤呢。
娘娘若是觉得还不解气,小人再把他抓来打一顿。”
“这个倒是不必了,二舅,你说呢。”
曹小梅看向凌天扬。
凌天扬“嗯”了一声:“没错,教训了一下也就罢了。
那个,谁、叶公事呢?”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来皇城司问叶青,尹元忠愣了一下:“这位想必就是二舅爷吧。
您、您还不知道么。”
尹元忠倒是做足了功课,居然连驸马府上来了个二舅的事都打听到了。
狐假虎威的凌天扬也不禁有些得意起来,他笑道:“我与叶公事是故交,来京城呢一直没来拜会。
听说他做了这勾当皇城司公事,就想来看看他。”
尹元忠的神情有些尴尬起来:“不瞒二舅爷说,这叶公事的办案不利,已经被解职了。”
“什么!”
凌天扬假装大吃一惊:“到底怎么一回事!”
大概是因为凌天扬说和叶青是故交,又大概因为他是驸马府上的二舅。
尹元忠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说道:“这东京城周边几个县城,出了十八起凶杀劫财案。
朝廷命我皇城司严查此案,可此案太过蹊跷,实在是查无头绪。
就为这事,叶公事因为办案不利,被、被解职在家了。”
“废物!”
凌天扬不知是骂叶青还是骂皇城司:‘这点案子都破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问你,叶青派谁查的此案,怎么可能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可是凶杀案,还不止是一起,你们皇城司不是挺厉害的么!’尹元忠脸上一红,他没敢说说是自己就是负责查此案的。
他只是擦了擦汗,对着凌天扬施了一礼:“这个、二舅爷,您、您可以自己去问问叶公事。
叶公事的府邸,就在西大街。”
“我问的是叶青派谁去查的此案,哪个王八蛋下属这么害他的。
叶青我自会去问他,说!”
没想到凌天扬不依不饶,大有一幅兴师问罪的姿态。
尹元忠不敢再隐瞒,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才,正是下官。
是、是这个下、下官无能,连累了叶公事。”
“你?”
凌天扬一脸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兴师问罪的怒道:“你个王八蛋,你自己查的?”
凌天扬怒火万丈,看样子是想替叶青出头打抱不平了。
这让尹元忠大为惊恐起来,此人是驸马府上的二舅爷,家族遗传的嚣张,能拉一个垫背是一个。
于是,尹元忠把同僚也给卖了:“回二舅爷的话,这么大案子,叶公事怎会只派下官去查。
负责此案的,还有一个前行官仇蒙,他和下官二人共同查的此案。”
凌天扬恍然大明白的“哦”了一声,随即大怒:“还不快快把这厮叫来,你们两个废物!”
尹元忠哪里敢怠慢,慌忙低声吩咐叶德林:“还不快去。”
叶德林低着头,慌慌张张去了。
他们之所以畏惧凌天扬,当然是看在石小凡的份上。
此人是驸马爷的二舅,怎敢招惹。
不多时,叶德林把那个叫仇蒙的前行官一起叫来了,凌天扬发挥了他泼皮本色,对着二人一顿臭骂。
仇蒙和尹元忠的说法一样,这些案子太过蹊跷,凶手狡猾、查无头绪。
凌天扬加倍愤怒,把二人又臭骂了一通。
仇蒙不像尹元忠,他据理力争:“此案难缠,二舅爷怎可怪罪我二人。
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叶公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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