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美国长大,对神神鬼鬼之说接触的很少,要换个人来,十有八九知道那个女人是鬼上身。
并未在意这个事情,洗干净手就走出厕所。
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正巧碰到好奇道:“喂,你去哪啦?”
“洗手间咯。”
“什么啊,我刚从洗手间出来。”
sindy解释道:“我说的是下一层那一间。”觉得莫名其妙:“啊?你喜欢走那么远?”
“不是,只是这层的——”sindy低声支吾着,“不太干净。”
说完,她就走进公司,在门口站着,有些摸不着头脑:“哪里会,挺好的嘛。”
正纳闷间,刚才在洗手间发出诡笑的女员工,踮着脚尖从她身旁走过,虽不知她是鬼上身,可总觉得她怪怪的,心里有些发毛,连忙走进公司。
时间快到下午五点,日落不见而天色未黑,天色先黄后暗,很是怪异。
走进茶水间,拿着杯子想要倒上一杯热水,只要喝完这杯水,差不多就要下班,不是她偷懒,只是今天的经历有些糟糕,她已经筋疲力尽,没有精神再工作。
正接水时,她听到兹的一声,电灯忽然灭了一下,抬头看灯,电灯转瞬间恢复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大概是电路老化吧,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这个念头,再一低头,“啊——!”尖叫声直冲云霄,的手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一样,忙不迭的将杯子丢到地上——
饮水机里流出的不是清水,而是殷红的液体,还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显然是血水。
她刚才杯子里接的,也是满满一杯殷红的血水!
杯子被丢到地上,一大滩鲜血不断往四处蔓延,瞬间就将地面染红。
惊魂未定的查看自己的手和衣服,看有没有被血水溅上。
幸运的是手和衣服都干干净净,并没有被染红,刚要松一口气,滋滋的声响重新响起。
头顶的电灯忽明忽暗,这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然后整间屋子开始摇晃。
好似地震一般,桌上的杯碗震的砰砰直响,桌椅东倒西歪,在剧烈的摇晃中,墙皮开始脱落,出现一个大写的一字,吓的抱着头大叫起来。
忽然间,滋滋声消失了,灯光重新明亮起来,茶水间重新恢复平静,睁开双眼,原本东倒西歪的桌椅恢复原状,碎裂的杯碗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自己丢到地上的杯子躺在地上,那一滩殷红的血液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一滩清水。
心头惴惴不安,惶恐的左顾右盼,墙上脱落的墙皮不见了,一字消失了,刚才那些好像一场梦一般,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只是她心里更加不安,联想到白衣白发女人的传说——
她什么都不敢想,连地上的杯子都不敢捡,连忙跑出茶水间,现在只有人多的地方,她才会觉得安全。
不过,她刚跑到办公室。
“啊!!!”走廊外就传来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
“救命啊——”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女人的呼救声。
五方证券公司的员工鱼贯而出,纷纷朝声音来源处奔去,也不例外。
“谁在那里大叫?”吴先生从总经理办公室走出来。
“隔壁公司的。”一名短发女子回答道。
“哇,上吊啊。”
“好恐怖。”
“……”
“……”
附近几个公司的员工将一间办公室过道堵的水泄不通,嘴里不停的惊呼着。
胆小的女员工大多朝里面看一眼,就捂着脸不敢再看,更有的直接朝其他地方跑去。
走到那间办公室门口,朝里一看,立刻瞳孔放大,心扑通扑通直跳,好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上吊的女人正是刚才她在洗手间碰到的那位。
此时她将自己吊在天花板上,手脚无力的下垂,只是那双瞪的老大的眼睛,却直愣愣的盯着看,微微翘起的嘴角好似露出一抹笑意。
吓的移开目光,不敢再看尸体,目光略过尸体左边的墙,一道长长的划痕出现,那分明是一个“一”字,和她刚才在茶水间看到一模一样!
……
的大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经历让她难以承受,木然的望着眼前的茶水,连斯文败类吴先生在帮她披上西服时,趁机占她的便宜也没有半点察觉。
“怎么样,好点没有?”吴先生的手揽上她的肩头,温声问候着,木然的转过头,颤抖着嗓子说道:“太恐怖了,刚才在洗手间还见到她,一出来,她就——”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没什么的,可能是这几年经济差,有些困难她解决不了……”吴先生表情很是和善,语气很是温和,只是那双猥琐的眼睛,一直朝着胸口往下看,真是猥琐至极。
偏偏神智有些失常,一点没有察觉到,吴先生手从肩头往下移,一直揽到她的腰肢,她都没有发觉,她只是失神地说道:“我好怕。”
“别怕……”吴先生的咸猪手还想再多占点便宜,冷不防门口出现一个身影:“吴先生!”
吴先生抬头一看,正是他女朋友karen,连忙将手缩回腰侧,站起身来看她有什么要说的。
karen抱着双手,倚靠在门边,脸上带着微笑,语气很好,只是眼神有些不善:“我有些事情不清楚,请你出来帮帮忙好吗?”
吴先生喏喏地应了一声,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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