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站住了。不站住他怕再挨一顿打。刚才那一回合已经够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小子明显是个练家子,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
秦风道:“打烂的摊子怎么算?“
事情最后的结果,是郑二赔了胡兴一两银子,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狼狈而去。
围观的摊贩此时看秦风的眼神既尊敬又有些畏惧。这少年打人那凶猛勇悍的劲头,他们从所未见。郑二那么凶神恶煞的人,都被他打成那个样子。
这些人里心理受到冲击最大的是胡兴,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秦风。秦风什么时候身手变得这么厉害了?而且性情也变得如此果断刚强。
秦风把从郑二那拿到的一两银子在手上抛抛,塞进了胡风肩上的褡裢。
“风哥……”胡兴现在还是回不过神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秦风笑笑,回道:“一点粗浅拳脚功夫,早就会。”
胡兴一头的雾水。难道是自己一直不知道?
郑二赔的那一两银子,等于是把胡兴那些水果都买了,那些水果还散了满地,也没人敢去捡拾。秦风捡起一个用衣服擦擦,用力咬了一口,问道:“摊子还摆吗?”
胡兴哪还有心思继续摆摊。郑二什么也没管就这样走了,十有八九是去喊人了,他拖着秦风走都来不及。
“走走走!”胡兴推着秦风往集市外去。
“干什么去?我还要找活干。”
胡兴哪还敢让秦风留在北关,现在就想赶紧带着他离开北关躲一躲。
胡兴拉着秦风离开了北关,去了熟识的一家酒家。以前他和秦风有点闲钱的时候,会来这家酒家吃两杯酒。
酒家掌柜也和二人熟,见二人上门,一边寒暄着,说有段时日没来了,一边招呼着二人找个清静的位置坐下,又问要上点什么。
胡兴让秦风点。秦风早饭都还没吃,也不跟胡兴客气,要了几样菜,又特意要了一壶酒。在家养病的这段时间,杜鹃虽是一直在照顾他,但酒是不会给他喝的,他早就想找胡兴喝两杯。
掌柜下去准备酒菜,胡兴问秦风道:“风哥,你身体才刚好,怎么就想出来做事?你不在铺子里帮忙,你哥哥嫂嫂能答应吗?”
胡兴是知道秦风的情况的。
秦风道:“他们不答应又能如何?”
胡兴真是觉得秦风变了。原来他不是没劝过秦风出来找事做,但秦风总是顾虑哥嫂不会答应,觉得违背哥嫂有违悌孝纲常。那时候秦风真是有些迂腐,没想现在居然会这样说。
当然胡兴是乐意看见秦风摆脱哥嫂控制的,对秦风受哥嫂的盘剥欺辱,他一直也是义愤填膺,只是苦于没法劝动秦风。现在好了,秦风居然主动要从家中独立出来。胡兴不禁大为高兴,转头大喊:“掌柜的!快些拿酒来!”
不一会掌柜上齐了酒菜,胡兴给二人倒上酒,先敬了秦风一杯。
胡兴放下酒杯道:“风哥,不如干脆从家里搬出来。我那里虽是地方小了一点,挤一挤倒也能住。”
秦风回道:“暂时还不想搬。”秦风第一个想到的是杜鹃,从家里搬出来也就离她远了;另一个他不在家中吃饭,也就基本不会和哥嫂打交道,所以也没有搬出来住的必要。
见秦风这样说,胡兴就没有再劝。毕竟他家地方狭小,让秦风去住也是委屈了他。
胡兴问道:“风哥是想找个什么生活做?”
秦风道:“还没有想好。”
胡兴想了一下,说道:“风哥若是不嫌弃,不如暂时与我一起做贩卖瓜果的生活。赚得虽是不多,也总算能够糊口。等有了更好的生活可做,那时再换就是。”
“可以。”秦风这回倒答应得爽快。一是因为反正他都是要找事做,与其给人打工还不如自己做,不用看人脸色;另一个原因是想帮胡兴。
今天在北关闹了这么一场,郑二十有八不会就这样算了。自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胡兴还要在北关继续摆摊讨生活。胡兴的这个提议倒是一举两得,他既找着了事做,也可以解决胡兴落单的问题。
胡兴一听大为高兴。能和秦风天天在一起,生活似乎也不是那么苦了,另一个也再不怕被郑二之流欺辱了。秦风现在在不知不觉中已带给他极大的安全感。
吃罢了酒,胡兴抢着结了账。
二人从酒家出来。胡兴今天进的瓜果都被郑二买了,再回北关也没东西可卖,干脆回去歇一天,问秦风是否要到他家吃茶。秦风自从穿越到这里以来,还是第一次出门,想四处走走看看,回答改日再去。
二人约了明日一起到北关的时间。胡兴知道秦风素来无收入进项,硬要把郑二赔的那一两银子塞给秦风。秦风不喜欢推搡,也就没拂他情义,接了塞在腰里。二人在酒家门前分了手。
从酒家离开后,秦风在杭州城中乱逛,只觉得什么都新鲜,不知不觉出了涌金门,来到了西湖。
这个西湖和秦风在现代去过的西湖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游人是古代人,西湖十景也都是一样。秦风沿着湖信马由缰,边走边看,不久走到了苏堤。
正是秋高气爽时节,天气晴朗。苏堤上游人如织,里面不乏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个个花枝招展、莺莺燕燕。和现代的女性相比,是另一种赏心悦目,别有一种风韵。
秦风一路欣赏,正感叹这个明朝社会并非像他想象的那样,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后突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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