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宁王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猜测,原本已经消散的精气神瞬间凝聚,可当他看到杜笑竹精亮的眸子时,又一下溃散干尽。
“你现在还与我说这些人什么用,难不成是看我可怜想让我做个明白鬼?”
杜笑竹笑而不答,却反问道,“王兄叫我来想必不是为了和我叙旧的吧?难不成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虽是一句反问,却也算是回答了宁王的问题,她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和他说这么多,为的不过是勾起宁王的兴趣,来换取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成王败寇,从宁王下狱的那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若说如今还能勾起他欲念的不是王府众人的生死,不是他自己的生死,而是他究竟败在哪里。
而宁王亦知道从靖王和皇帝口中他不会知道什么,而唯一能给他解惑的便是杜笑竹,是以皇帝在问他可还有什么心愿时,他才说想见杜笑竹。
杜笑竹的聪明宁王是领教过的,所以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了,只道,“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见杜笑竹点头,宁王才接着开口道,“昨夜你明明出城了,为何……”
不必宁王说完,杜笑竹已知他是何意,看来宁王对她其实是早有防备,而且还甚是忌惮,所以才在确定她出城后火速控制京城四门,让她就算接到消息也来不及赶回来。
杜笑竹就算神机妙算,也不可以算出他昨夜会出手。
而杜笑竹却在他这话中听出了端倪,看来杜府中不仅有宁王的探子而此人的身份还不低。
杜笑竹不禁抱了个抱胸的姿式,左手环胸顺便托起右手的手肘,右手不停了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突然,杜笑竹手下一顿。
不对,昨夜自己出去,并未惊动府中的人,就连杜如枫都不知晓,而自己的院中更是铁桶一块,没有能查探到内里的消息。
宁王是怎么知道自己出去过,除非……是他引诱自己出城的!
杜笑竹目光缓缓转到宁王脸上,阴神慢慢变的阴鸷起来。
“宁王兄,只要告诉我,我母亲的死和你有没有直接关系,我便把你想知道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哈哈哈……”
宁王仰天大笑,许久才扶着栅栏停下来,“笑笑不愧是笑笑,我不过就这么一句话,你竟然能想那么多?”
杜笑竹不想与她掰扯那么多,最近一断时间她与原身的记忆融合的越来越多,对她的亲人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原身的母亲,似乎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
若不把这些事搞清楚,只怕不用多久她就会睡不安枕了。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
这种事宁王不可能亲自去办,只要他有参于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如今宁王府被抄,她自然能找到原间说实话的人。
见杜笑竹转身欲走,宁王扶着栅栏的手紧了紧在她身后轻声问道,“若我说、没有……你信吗?”
宁王这话说的太轻,若不是杜笑竹耳力惊人,只怕要错了这一问。
只见她闻言顿了顿,转身看着宁王的双眼,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我信!”
事已至此宁王自然已没有再骗她的必要,而就她所知,当年三王之乱,宁王不一定就是清白的,而他临阵倒戈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因为前身的母亲。
杜笑竹说完便出了天牢,就在宁王已为她已离开,而就在宁绝望等死之际,却见她又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提着食盒的靖王。
皇甫靖将食盒放下,在杜笑竹的指示下,将牢房外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搬到栅栏边才离开。
杜笑竹将里面的酒菜一一取出,碗筷就放在宁王那边,好方便他取食。
宁王看着一大桌丰剩的饭菜,还有那一壶美酒,不禁笑道,“这是我最后一餐了吧。”
杜笑竹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取了那酒壶斟了一杯仰头包饮下,又将桌上的饭菜偿了遍,才将筷子放进他手中。
知道自己说了他也不信,便干脆吃给他看看。
“你不会死,不过今日过后,也与这大鱼大肉无缘了。”
说着杜笑竹也在桌边坐下,看着宁王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何我不在城内亦能调动龙魂卫吗?”
原以为事关机密杜笑竹是不会给自己说了,宁王不禁手下顿了顿干脆放下筷子一幅洗耳恭听的态势。
“你应该知道天启立国以来,共有两位公主手掌龙魂珏,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暗尊吧?”
宁王点点头示意杜笑竹继续。
杜笑竹也不急,一幅慢条斯理从头说起的架式。
“凤沁大长公主是从逍遥王手中接过龙魂珏的,而在逍遥王之前手持龙魂珏的却是你们皇爷爷,逍遥王因不喜宫庭束缚登基没多久,便将皇位禅让给了你们皇爷爷,自封逍遥王跑去逍遥江湖去了,而那时你们皇爷爷却把龙魂珏交给了他。
只是你们皇爷爷在位时,曾有一段时间朝局不稳,而逍遥王又常常不知所踪,曾有一次朝中重臣通敌卖国,差点让天启断送半壁江山。
甚至连你们皇爷爷也差点被人拉下皇位,后来逍遥王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可又管不住自己,便将龙魂珏托付于在那次事件中功不可没凤沁大长公主。
而你们皇爷爷也在那次的事中受了伤,自你们父皇之后宫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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