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现在我就是众人的焦点,这么一来,众人的目光更是聚集在了我的额头上,让我感觉到额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一样,再一次摸上了我的额头,也就在光暗双珠融合的位置上,我摸到了一些手感分明的刻痕,就仿佛摸在刻了字的木块上一样……
“好像是个字!”于灵拨开我的手,踮着脚仔细地盯着我的额头:“这是什么字啊?”
在分开众人的七手八脚后,我找到了附近洗手间的镜子,亲眼看到了额心那奇怪的字迹,如同张仇鸿第一时间念出的字一样,我第一眼也将我额心那刻痕看成了佛门的“卐”字,但是一细看,却发现“卐”字的四个转折处被一个非常规则的“○”连接了起来,这两个或许应该被称为“符号”的字,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从来没有人组合过的符号。
微微皱眉间,我满腹疑虑地用手指沾了点水,在稍微有点灰尘的镜面上将这个怪异的符号放大了出来:“这是什么字?”
但是上到张仇鸿和龙霸世,下到北辰如冰和于灵,每一个人的眼神和表情都告诉我,她们和我一样,从来就没有看过这样的“字”。
“凡儿,这是什么字并不重要!”一直在细细打量我的张仇鸿眼露精光地说道:“重要的是你额心这个字是因为什么而出现的。”
我心z微微一动,想到在北辰如冰以处子之躯引导我的精神的同时,少lin和武当几位大师不是应该在纱帐外为我们护法的么?想到这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少lin和武当几位大师呢?我想他们应该是最清楚我现在的情况的吧?”
“我正想带你去见他们……”说着,和龙霸世对视了一眼后,张仇鸿转身从众人让开的空当往洗手间外走去。
我没有多想,迅速跟了出去……
北京风很大,特别是晚上,跟在张仇鸿身后,在穿过月色下的长廊时,感受着那咧咧作响还带着几许凉意的自然风,有疑虑的心却多了几分畅快,第一次发现,原来现实z的风真的不一样。
如果有人问我,这两者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我也只能用主观的感官来稍微形容下,或许是因为现实z风那么清新,没有那么纯净,参杂着沙砾的风多了几分现实的沧桑……
但是心情倍儿舒畅的我,并没有从风z感觉到那一股不应该属于北京的气息,一股异常神秘而且狂野的气息。
作为天门目前最尊贵的几位客人,少lin和武当的几位大师被安排在了最好的厢房z貌似还没有人住过。
而在来到这些厢房外时,除了于灵和北辰如冰,还有龙霸世和东方朴麟之外,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去了,毕竟这是晚上,激动之余的众人没有忘记,在他们的肩膀上还扛着天门安全的重担。
“凡儿,收起你脸上的笑容来!”
师父那威严z还带着丝冷厉的话语让我脸上那重生的喜悦完全僵化,今天这么一个好日子,我不应该笑么?
虽然内心有这样的疑问,但是我还是迅速控制好了脸上僵硬的表情,如果从我的眼神里都感觉不到我内心的憋屈和疑惑,那张仇鸿当初应该就不会收我为徒了,我并不是一个会隐藏自己心情和想法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一个单纯的人。
“为了给你护法,了然、了空、知性、知明四位大师和银瓶、铁骑、清心、凝神四位道长心力几乎耗尽,就连功力都被你损耗殆尽。”张仇鸿眉头紧锁地望着眼前紧闭的房门:“现在面对他们,你认为笑脸相迎合适么?”
“什么?”于灵和北辰如冰二女,和我同时轻呼出声,我不敢相信地望着张仇鸿,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武者,一个修习了一辈子内家武学的武者,功力被毁,这绝对是比死了还难受,而我竟然就是造成八位武学大师修为毁于一旦的罪魁祸首……
张仇鸿长呼了口气说道:“除了我们几个,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也不甚明了,老徐正在里面照看几位大师,进去的时候小声点。”
说着,张仇鸿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一行六人徐徐地走进了厢房,在厢房温和的烛光映照下,徐老缓缓地迎了过来,在看到我时脸上腾现起一片欣喜:“小许醒过来了啊?”
在我苦笑了一下回应之际,徐老转身让开视野,朝本在他身后的几位大师说道:“看来几位大师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小许真的苏醒过来了。”
“阿弥陀佛……”
“无量天尊……”
在数声沧桑的话语重叠之际,我看到了八位或是穿着僧袍或是穿着道袍的老者,他们正环成一个半圆席坐在宽敞的软榻上,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释然而又平静的气息,除了眼神的憔悴之外,根本看不出是八个功力尽失的老者。
感激地看了眼徐老后,张仇鸿尊敬地朝软榻上的八位老者欠了下身:“看到几位大师安然无恙,我的心稍安了些,如果因为小徒的事害哪位大师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无量天尊……”清秀的眉宇多了几分老态的铁骑道长浅然一笑道:“张司令言重了,得失只在转念间,如若贫道这残躯能换来新生的康泰,贫道定然不会吝啬。”
其他几人似乎完全认同铁骑的观念,或者说铁骑正代表着他们将这个共同观点给说了出来。
了然方丈和银瓶道长是我所熟悉的,但是另外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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