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变的。”
“你从哪里来？”
“库班。”
“听说那里是犯罪者的天堂。”
“那是强者的天堂，弱者的地狱。”
“这些年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吧？”
“几年不见，你混得很好啊，欧阳局长。”
欧阳剑苦笑了下：“当年如果你不走的话，我现在的位子就是你的，当初在部队当兵的时候我哪个方面都不如你。”
“你应该没忘了我当年为什么要走吧？”
“当然记得，因为我们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但你为了兄弟义气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神州。老莫，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记得你对我的好。”
“她还好吗？”老莫的眼睛闪了闪，似乎一具冰冷的尸体突然有了一丝温度。
“呵，她还能好到哪里去，你走之后没多久我就在一次行动中受了伤，我虽然是她的丈夫却不能对她履行丈夫的职责。”欧阳剑感叹道，“老莫，你不该走的。”
老莫身子一震，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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