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位面可能因为动用了数据篡改的原因,一或者说原主本身的身体就很差,虽然平日来都在服用各种草药汤药,但是久病成疾,即使是有药物的维持也不能一直撑着。
褚淮常常因为这件事情大发雷霆,阴晴不定,搞得御医心惊胆战,都快要哭了。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染白去安慰他才管用些,能让少年帝王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同时褚淮也越发粘着染白,一天二十四小时要命的那种,像是离开了染白一刻钟都不能活。
几年时间,
褚淮搜寻了天下草药,不惜花费重金寻找各种偏方,但是眼看着染白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羸弱,真显得无济于事。
“我是不是很没用。”褚淮抱着染白,将白皙下颚搁在她的肩上,他只是突然之间有点难过。
他没什么想要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人能让他在乎,就只有染白这一个。
他连他唯一想得到的人都留不住。
“为什么这么说?”染白无奈低声,许是因为病情,脸色显得越发苍白,带着某种脆弱的病态感,她浅色眼瞳像是一滩死水,空洞的望着窗外,开口:“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离开。”
“你早晚会知道的。”她侧眸,看着褚淮,轻声。
少年天子轻抿了抿绯色薄唇,他忽地翻身,薄唇擦过女孩的锁骨,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就将白皙的侧脸贴在女孩的颈窝处,他低声:“我母亲是我在三岁的时候死的。”
染白动作一顿,她没说话,静静的听着。
“死的时候是个冬天,很冷,房间没有一点炭火,也没有一个侍奉的奴婢。”他说:“我去请过太医,但是不会有人理会一个被先皇厌弃,并且身有罪名的小小嫔妃。”
“她可能是病死的,也可能是活生生冻死的。”说到这里,褚淮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当时我被宫里其他皇子拦住了,我跑不掉,我废物,我无能,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动手,也反抗不了。”
染白听着,她静静垂着眸,伸手慢慢牵住少年的手,十指相扣。
褚淮看着女孩的动作,虽然面色没有情绪,却牵紧了她的手。
“等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尸体都是冷冰冰的。”褚淮说的很平静,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波澜,像是在叙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最可笑的是我从不能尽孝,也不能让她安心的下葬,只能看着她的尸体被人拖出去,丢尽荒山野岭喂狼。”
“没有人会在乎一个罪人的孩子。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死,就算是死,也要拉着所有人陪葬。”
褚淮唇角始终勾着一个不变的弧度,像是在笑,又不像,他声音很轻:“或许当时我连称她母亲的资格都没有,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嫔妾,还是所有人眼中的罪人。”
“她曾经因为绝美容颜在后宫之中受过宠,只不过因为有些人善妒,便陷害她,先皇居然也就相信了,毫不犹豫的将她打入冷宫。”褚淮说的风轻云淡,将年幼几年的经历一笔带,可是言语哪里有真正经历凶险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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