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乔白费尽心思事事依他不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吗?
可是现在乔白竟然主动说出这种话来!
染白没管温书良的震惊,也不在乎。
不过婚礼作废这件事情,她还是跟山寨的人都澄清了下。
省的再继续误会。
所以才刚刚红绸满目,张灯结彩的山寨中在一天之内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所有喜庆的道路皆是被撕扯了下来,扔到了无人问津的废弃仓库里。
一瞬间冷冷清清的。
仿佛这一件婚礼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般。
而温书良现在在山寨中的地位和身份就很尴尬。
最初是因为乔白,是压寨夫君,而现在……
算什么?
而外来者林霜听到这个消息后:“……”
她惊疑不定,心底直打鼓。
乔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和剧情中完全不一样。
她记得幕峰寨的大当家应该是对男主死心塌地的,结果刚刚成亲一天,就,变心了???
不过这也更加方便她攻略男主了。
林霜心底情绪复杂。
山寨中的风言风语席卷了不一会儿,就被染白镇压了下来,没人敢再议论。
而此刻,
房门口,
“公子,你不能出去。”穿着麻木衣裳,五大三粗的大汉挠了挠头,一脸严肃的跟连翊声明。
他看了一眼面前生的俊美又精细的身影,像是水墨丹青描绘而出的人间绝色,尤其是因为刚刚受过伤,余毒未消,还需静养,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衬着那一身干净而清冷的白衣,更像是世家娇生惯养的病美人。
大汉感觉自家老大的眼光是真的不错,竟然能把这样一个病美人抢回山寨,一看就要放在心尖好好宠着的类型,捧在手上都怕摔了。
一时间他表面上木着一张脸,豪放的声音努力放的很轻,争取不要吓到面前的贵公子,“你且在房间中仔细养病,静养一段时间,我们白爷不会亏待你的,她是个好人。”
连翊:“……”
“我随便看看。”他随性侧身倚在一旁,淡声说道,微微低着眸,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上把玩着一柄墨色折扇。
“那也不行。”大汉耿直道:“白爷亲自说了,你不能出去……”他对上男子那双清透而幽凉的眸,有一瞬间像是透着死寂的深渊,可却又在眨眼间被那碎金般的阳光取带,仿佛那一秒的幽暗只是错觉,再细看时,他仍旧是那么一副淡然自持的模样,大汉改口说:“……等白爷过来了,你亲自说吧,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主,这是大当家的房间,她肯定得回来的。”
连翊薄唇微微泛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噢了一声,也没强求,转身回了房间,慢条斯理的关上了门。
房间内,
昏暗的光影投落下,
一道黑色身影恭敬跪在地面上,低着头,不敢直视天子容颜,只是请令道:“主上,是否需要现在离开?”
连翊显得漫不经心了很多,他单手把玩着那一柄复古而精致的墨色折扇,上面是一副清绝而干净的水墨画,静了几秒,房间中响起了他压低后低而漠然的声音:“退下。往后,无命令无需出来。”
这意思,
就是先不走了。
暗卫不明白连翊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这个毫无意义的匪寨内,但是主子的命令不是他能质疑的,只是无条件的服从。
染白给连翊用的药都是上好的,在清养了几日,恢复的就十有八九了。
反正少女是主动把卧室让给了连翊,自己随意挑了个别的房间。
连翊看到染白的时间并不多,但是他确实不能离开这一间房间。
这算什么。
软禁?
他若有所思的撑着弧线漂亮而白皙的下颌,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
微服私访到匪寨来了。
算是路途中的额外惊喜吗。
门被推开,
连翊看了一眼来的人,微微弯起了唇角,有种清绝的雅致感,那一身贵气像是从古画描慕下来的,“乔姑娘。”
染白嗯了声。
“我的伤已经好了。”连翊慢条斯理。
染白看了他一眼,一步步走近,没回应连翊,直到停在了白衣男子面前,面无表情着一张精致的脸,伸手夺走了连翊手中的水墨折扇,行如流水般轻挑开他雪衣领口,衣领微微敞开,锁骨若隐若现。
连翊没想到少女上来就是这样肆意又显得轻佻的动作,微怔了下后,不动神色,单手按在了那一柄折扇上,停下了少女的动作,“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伤好了吗。”少女亦如初见时那一身红衣,金丝镶边,慵懒而邪气,玫瑰花色唇瓣勾起一抹痞笑,懒懒道:“检查啊。”
“乔姑娘虽是匪,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下男女之间的相处。”连翊一边低声说,一边不疾不徐的从染白手中抽走了折扇,他像是在笑,只是那笑却无法停留在他漆黑眼眸中半分,未起丝毫涟漪。
好在染白也没有强求着一定要看,她歪着头,看着芝兰玉树般清透的美人伸手将领口整了整,显得温而雅致的禁欲感,“伤好了,然后你要说什么。”
“多谢近日照顾,不过,我已在这停留数日,应当走了。”连翊无波无澜的对上少女的目光。
染白慢吞吞哦了一声,然后伸着长腿,随意靠在那,红衣潇洒,丝毫不迟疑思索的拒绝道:“不行。”
“我没说过让你走。”
“乔姑娘想留下我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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