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凉凉落下,带着一股子冷劲,柳俏皱着眉,不屑的盯着染白。
却根本没有想到,女孩竟然在下一秒直接动了!
衣摆几乎带出风来,面无表情的将旁边的玻璃杯狠狠砸在她身上!
在一声尖叫下,直接给柳俏来了一个过肩摔,单膝抵着柳俏把人压在了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一系列的动作行如流水,根本没有半分停顿,带着几分狠劲。
灯光落在她瞳孔中,没有半分暖意,冷漠到刺骨,偏生唇角还弯着邪异盎然的弧度。
她在笑。
“还手滑吗?”
女孩单膝曲起用力抵着她,温柔问道。
柳俏原本一张精致的脸几乎疼痛到扭曲,原本就尖到僵硬的下巴在这一刻险些变形。
只怕是柳俏做梦都没有想到,染白居然敢动手!
还敢当着韩哲的面动手!
问题是染白上一秒还在哭着道歉,下一秒竟然直接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沈娇到现在都是懵逼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难得韩哲也怔了一下,看着女孩干脆利落的身手,甚至带着冷冽的狠。
他眯了下眼眸,眸色有些深。
曾经和宋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无非是喜欢那一张脸,因此多了一些容忍度。
玩玩而已,韩哲也没有多在乎宋白和旁人不清不楚,因为他也这样。
可是。
他可从来不知道不管在谁面前都柔弱单纯的姑娘,还有这样的身手。
不知道是应该会说这人真能装,还是隐藏的太深。
“宋白!”柳俏那张狰狞的面目。完全看不出来丝毫美感可言,连声音都已经破音了,“你放手!”
回应她的是一声嗤笑。
“没人教过你是吗。”染白单手拍了拍她的脸,动作带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寒意,她舔了一下唇角,声音压的又低又冷:“我允许你摔我东西了?”
柳俏真的感觉自己要疼疯了,可是韩哲也丝毫没有要制止这一幕的意思,好像他真的。
柳俏只能哭着说明白。
染白这才起身。
只听一阵击掌声忽然响起。
韩哲唇角噙着笑,散漫的很,完全不在乎柳俏,“宋小姐真是好身手。”
“过奖。”
染白面不改色心不跳,坦然接下这一句夸奖,看也没看韩哲一眼,也不想拿什么东西了,转身就走。
“如果宋小姐愿意的话。”韩哲就那么看着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声音磁性戏谑:“继续住下去是在下的荣幸。”
“不愿意。”
染白头也没回,走出了别墅,只扔给了韩哲三个字。
男人丝毫不恼,唇角弧度渐深,似是而非的笑。
柳俏哭着拽住男韩哲的一截衣角,可怜兮兮的道:“韩少……”
她以为会得到男人温柔的安抚。
可谁知面前优雅又散漫的男人却慢条斯理的俯身,捏住她一截下巴,吐出两个字,语气冷的彻骨:“废物。”
柳俏的脸刹那间白了。
可却在下一秒又看到眼前的人笑了,指尖温柔摩挲着她的下巴,懒懒开口,腔调迷人,却令人不寒而栗:“怎么还哭了呢,真惹爷心疼。”
阴晴不定。
喜怒无常。
柳俏脸色更白,一时间畏惧又害怕,嚅嗫着唇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韩哲瞬间失去了兴趣。
眼中深沉如墨。
…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了雪,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舞着,道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染白给自己扣上卫衣帽子,半遮住眉眼,打车找了一家酒店,要了个最贵的套房。
封落一直安静如鸡。
直到此刻才冒泡。
颇有些一言难尽。
“宿主。”
染白在乘坐电梯:“嗯?”染白在乘坐电梯。
“……你人设崩了。”
“哦。”电梯门开了,染白往外走去,对封落说的话完全不感兴趣,很冷漠。
“我们说好的白莲花呢?”宿主你是不是抛弃到塞纳河畔了?
“没说好。”染白往走廊深处走。
封落无话可说。
刚刚哭着道歉的时候染白想撕了转盘的心都有了,还跟她提人设?
呵。
她的酒店住房在顶楼,这一层竟只有不到十个房间。
染白找到对应的门牌号,看了一眼之后,拿房卡去刷。
对面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半搭在房门上的手指修长冷硬,黛青色脉络分明,骨戒冰冷,几分无端的诱人感。
袖口妥帖的漂亮。
修长挺拔的影子半遮半掩,很具有压迫感。
染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动作一顿,侧眸瞥了一眼,目光停在那双手上,抬眸的时候刚好和那人眸光对上。
触目时那人桃花眼古井无波,深邃平和。
温皓卿大抵也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地方遇到染白,他眸光温淡幽邃,静静和染白对上了一秒之后,又漠然移开目光,往外走去,仿佛看到陌生人般的态度。
染白心想,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巧。
这体质bug真好用。
完全被忽视,染白也没打招呼什么的,直接进了房间关上门。
总统套房标配看来不是酒店吹的,是真的豪华。
就是烧钱。
然后染白在总统套房中点外卖。
半小时后,
敲门声忽然响起。
只不过是敲她对面的门,染白面无表情,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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