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不过今儿早上眼珠骨碌骨碌转着,像是有了意识在找人。不过见他这么一次次的吐,也太受罪了。”翘楚娘说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七八年了,真希望这次能好了。
也正赶上家里来了这位大夫,出了这个治病的劳人法子,弄的儿子一直不得闲。要不凭儿子昨晚回来时的状态,真怕他出事。
突然看着少年关注翘楚的紧张劲儿,心下自悦。
“来,瞧我也不知让你坐下。”
欢喜对上她的眼神,立刻慌张起来,赶忙连连摆手。
“小姐那里还有事,我要赶回去了。”
说着,慌乱的一拱手。转身朝外走去。
翘楚正在守门,看他往外走,刚说要拦,欢喜已经推向门了。
门外听梢的立刻背过身,闪开一道“通路”。
见欢喜出了大门外,立即又都围了翘楚上来。好在翘楚早算出这架势,提前将门一合,众人一起吃了个闭门羹。
欢喜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慌神,步履乱了,速度也慢了,突然前面人影一闪,薛元南的身影出现在他前面。
“你等等!”
欢喜认出了他,没有接话,脚步却停了下来。
薛元南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我问你,你准备如何安置我妹妹?”
“嗯?”欢喜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愣住。
薛元南顿时不耐烦了,挠挠头,大声喝道。
“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娶我妹妹!”
欢喜这一句听的真切,却更愣住了。
娶她?
这么久了,他对她难道是这份情感?
他原来是喜欢上了她。
想到这,嘴角微挑,扑哧一声竟笑出了声。
薛元南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讥笑他的话,立刻气急,伸手就揪住欢喜的领口。
“喂,你不会是不承认的吧!告诉你,我可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要是敢让她伤心,我绝不会饶过你的!”
欢喜也不反抗,就任他这么抓着。
“你是说我若是不喜欢她,她会为此伤心?”
心里想到她一抽一抽的小模样,既心疼又欢喜起来。
她会为自己伤心,说明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他是她的哥哥,字里行间流露出的自然不会有错。
“当然,除了父亲,我还没见过她对谁那么上过心,就是我这个哥哥,也不曾...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说吧,你到底想怎么办?!”
欢喜听后,猛然想起绝命前次说的事,抓住薛元南的手甩到一边,一把揪下他剑上的佩玉。
“若是真如你说的,三月后她且不变心,我必迎娶。这个就是信物。”
“你当她什么人,她又不是......”薛元南立刻顶回去,突然意识到自己险些脱口冬卉,心里一阵阵痛,皱眉扭向一边,再不说话。
欢喜知道缘由,拍了拍他的肩膀,托起他的一只手,将佩玉放到他手心合住。之后,快步离去。
当他回来时,苏锦溪正在房中同婵衣说话。
“后院的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苏锦溪话音未落,婵衣赶忙接上。
“正是,奴婢今天自得了小姐交代,就一直不歇的跟着冬卉。二少奶奶先是待她十分的和善,不仅将自己的裙装、首饰给她装扮一心,还让丫环们打下午起就开始称卉姨娘。用过午饭,就一直亲自带着她在二房转悠。”
苏锦溪听着听着,突然将她打断,又强调了一遍。
“我说的是冬卉的死,你是亲眼所见的?”
欢喜听到心中一惊,虽没想这个人得什么好,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
婵衣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继续言道。
“是的,期间二少爷回来了一趟,可能见二少奶奶这个反应,十分的高兴。可是他走不过半个时辰,冬卉就在后院落了井。和二房传出来消息的井,说的是一处。二少奶奶当时没有动手脚,明面上确实是冬卉自己没站稳,滑了进去。
不过奴婢后期看那拴桶的绳子,有细微挑散的痕迹,只是做的隐蔽,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奴婢也是刚好从前听师父提过宫里有这种法子,才凑巧发现的。要不,一会儿趁夜,奴婢再去察看一遍。”
苏锦溪摆摆手,否决了她的提议。之后,轻轻敲了敲桌面几下。
“这位二少奶奶果然不简单。”
欢喜听着他们的谈论,心里想的却是翘楚得知冬卉死的反应。
本考虑好,要对苏锦溪说的话,生生咽到了肚子里。
第二日正是科考放榜日,各家各户凡是有考生的,没有一个不早早等着放榜。
苏府也不况外,足足派了两拨家丁去看。
一府的人等到快晌午,家丁终于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一进大门,就先后的喊着。
“中了,中了,三位少爷都高中了!”
一路跑到正房堂屋,此时高座的苏默年猛地站起了身。
“都是多少名次?”他们家的孩子自己最清楚,前三甲就不用想了,只求名次高了,后期能得了好差事。
家丁们顾不得跪下,面对着他,开口便言。
“说也巧了,三位公子,正是得了十七名、十八名、十九名的连号。其中十七名是大少爷,十八名是三少爷,十九名是二少爷。”
“好好好。”苏默年也不介意他的失礼,摆手示意身旁的金炎将赏银给了他们。
他们掂着荷囊不轻,立刻千恩万谢。识趣的退出了堂屋。
在场的其他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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