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多米没有来得及向别人解说院子里面发生的事,就这么带着人匆匆的走了。
这种情况看在别人的眼里,就变成了这几家佃户虎头蛇尾,没能哭出个结果来,就被车管家一顿耳光给抽走了。
车管家果然是镇子里面的人才呀,真的是相当够狠,看看把那个领头佃户的脸都给抽成了猪头了,那个佃户不但不敢还手,还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热闹不是特别的好看呀,那个佃户应该还手,把车管家的脸也给打成猪头,这样才好看,然后车管家在指挥那些镖师,动手打剩下的那些佃户,然后那些佃户们轮起砖头木棍什么的,跟那些镖师们互殴,打得人人都变成猪头,这样才好看嘛,才不辜负了大家大冷天的跑出来看热闹,这样才对得起观众嘛!
围观群众一个个都很遗憾的回了自己家,以为这件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
王镖头见洪多米他们已经离开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计算了一下时间,估计现在返程的话还是可以进城门的。
他便对车管家说道:“车管家,这个事情说实话也没怎么用得上我们,不过我们好歹也是跑了一趟,这个跑腿钱你还是要给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再找我们,这次我们帮不上忙,没准下次就帮上了!”
车管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但是该给的钱他也不会赖掉,更加不会说少给,要不然以后他还想不想找人办事了。
车管家说道:“王镖头稍等,我进去拿钱,去去就回!”
车管家进了后院,片刻工夫便又回来了,这回他拿出来的是一小块银锭,大概有一两多点,这块银锭很明显是从一长条银锭上面夹下来的,断口处还闪闪发亮。
车管家找了块红纸,把这块银子包好,然后拿出来交给了王镖头,说道:“王镖头,以后要是还有事情麻烦你,还请随叫随到!”
王镖头说道:“那肯定是随叫随到,你放心好了!”
他接过了红纸包,用手掂了掂,然后放入怀里,带着手下的镖师离开了车管家的宅院,返回城里去了。
等走出不远,王镖头从怀里取出了那个小红包,打开看了看,他拿出来那小块银子,冲着手下的镖师们笑道:“这个车管家还算是大方,竟然多给了一点点!”
他把这小块银子晃了晃,镖师们都看到了断口处的亮光。
有的镖师啧啧了几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他家竟然还有银锭,这是有钱人啊,看来给大财主们当管家,还是蛮赚钱的一个差事!”
镖师们纷纷点头,非常认同这点,并且也适当的表示了酸溜溜的羡慕和嫉妒。
就连王镖头都表示了一下羡慕,他把银子重新揣回到怀里,然后说道:“咱们这么多人从城里到城外,辛苦了一个来回,也不过才赚了这么一点点的银子,可是那个车管家,一天到晚的难为那些佃户,竟然逼得佃户到他家门口来跪地求饶,真是个黑心的东西啊,不过他黑不黑心的也无所谓,只要能给咱们钱,那也就成了!”
镖师们纷纷点头,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人家车管家能赚钱,那是人家的本事,而他们顶多也就赚这点辛苦的跑腿钱了,啥人有啥命,就得认命!
众人进了城之后,便纷纷散了,各回各家,这次他们出城辛苦了一趟,虽然没挣多少钱,但是也没什么风险,所以也就当出城遛个弯儿了。
车管家坐在自家的堂屋里面,心情相当的糟糕,他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竟然会成为了别人眼中的肥羊,那个常玉堂就是一个屠夫,看来是想办法要杀自己这头羊了。
车管家想了又想,他是没有什么办法反制常玉堂的,人家常玉堂是经常进出衙门的,打起官司来,翻云覆雨,在衙门里面肯定是有不少认识的人,就算是认识不到象县令或者县尉这样的大人物,但底下的官吏肯定是认识不少的,这就比他要强多了。
车管家叫来家人,说道:“这个事情是一个坑,是有人给我下套了,想要谋夺我的家产,这个事情没办法往大了搞,所以我得向人家低头,只要事情不搞大,我在低头低得早,那么估计钱也不会拿出太多,但估计百八十两银子是跑不掉的,要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带着银子去一趟常玉堂的家,把这件事情给搞定,免得他再起什么幺蛾子!”
他妻子大吃一惊,百八十两银子,如果是现钱的话,那么可当真不是一笔小钱了!
他妻子说道:“那要不要等儿子回来,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呢?咱们儿子比你精明,再说两个人商量总比你一个人做决定要强,保况这个时候天都黑了,你带着银子出门也不安全呀,估计咱们儿子很快也就回来了,你们两个商量着商量,也不急在这一时!”
车管家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他便只好坐在堂屋里面,等着儿子车路平回来。
也没有过多一会儿,车路平便回来了,毕竟这个时候外面天色已暗,马上就要黑天了,车路平也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的。
车路平回来之后,对车管家说道:“爹,我没有打听到消息,看来我明天还得接着出去打听!”
车管家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用打听了,已经知道是谁在给咱们下套了,是一个叫常玉堂的人!”
车路平立刻愣了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他说道:“常玉堂,这个人我听说过呀,他是一个讼棍,专门靠打官司坑人钱财,这可不是一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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