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
还不等他们俩走进去。
严谨只感觉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吹来!
其中还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酸臭味。
这味道,差点没直接把严谨的眼泪给熏出来。
再看林贤,此时此刻,虽然戴着防尘口罩,但他还是用双手,捂住了口鼻。
可即便如此,他的脸色,依旧非常难看。
“老爷子,还……还有口罩吗?”
严谨撑不住了。
单单是闻着这个酒味,他就感觉已经上了头。
“没有。”
林贤摇摇头,“坚持不住了吗?”
“我……我感觉还能再抢救一下!”
严谨咬了咬牙。
“那进去吧。”
林贤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院子里。
养着很多鸡鸭。
地上满是鸡屎鸭屎,堪称脏乱差。
而且。
严谨还发现,院子里,竟然也堆满了烧刀子的空瓶子,足足有几百个之多。
怪不得味道这么难闻。
这完全就是一个沼气院子啊!
林贤直接来到平房门口。
一阵阵响彻天际的鼾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这老家伙……肯定又喝了一个通宵。”
林贤摇摇头,皱起了眉头。
“老爷子,他叫什么名字啊?”
严谨不解。
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位淮剧大家的名字呢。
“章震。”
林贤说。
“名字倒是挺霸气的啊。”
严谨感慨。
“呵。”
林贤冷笑,“进去吧。”
说完。
他直接用手推了推门,没有上锁。
此刻虽然是大中午,但房间里,昏暗无比,里面的陈设也很乱,除了一张桌子,什么家具都没有。
桌子上,满是瓜子花生的壳,还有三个已经喝完的酒瓶。
而章震现在就躺在木板床上呼呼大睡着呢。
林贤捂着鼻子,走到水缸前,直接接了一盘水,对着章震就泼了过去。
这一个操作,直接就把严谨给看傻了。
咱是来求人的啊。
你这样上来就给人家泼水,这不完犊子么!
床上的章震,一个鲤鱼打挺,猛然坐了起来。
他上半身穿着一件有补丁的背心,下半身则是一条黑色的沙滩裤。
此刻正红着脸,微微眯着眼,打量着他们俩。
“你怎么来了。”
看清楚来人后,他倒也不生气,而是提拉着一双拖鞋,坐在桌子前,弯腰从地上拿起一瓶酒打开,直接就灌了狠狠一大口。
严谨:……
这还是人吗?
刚一睡醒就开始喝。
林贤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我给你送人来了。”
“哦?”
章震的目光,停留在严谨身上。
他的眼神,无比犀利,严谨只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头秃鹫给盯上一般。
好在他心性不错,这要是换做心性差的,估计会被这个眼神吓得不轻。
“胆量倒是有。就是不知道酒量如何。”
章震轻描淡写。
“试试?”
林贤的语气,带着一丝狐疑。
“小子,过来,陪我喝酒!”
章震指了指身边的凳子,声音洪亮。
闻言。
严谨硬着头皮走到凳子前,也不管它脏不脏,直接一屁股坐下。
“小子,你想怎么喝?”
章震张嘴就是一股浓浓的酒气,差点没给严谨熏死。
他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我听先生你的。”
严谨强忍着反胃的恶心,说。
“来,这是你的。”
章震再度弯腰,从地上拿起一瓶烧刀子,杵在严谨面前。
嘶!
严谨倒吸一口凉气……
“先生,对瓶吹?”
“怎么,不敢?那就滚吧。”
章震没好气的说,语气很是不客气。
严谨讪讪一笑。
为了唱好《牵丝戏》,拼了!
想到这。
严谨直接拧开瓶盖,二话不说,对着瓶子就开始吹。
咕噜咕噜。
感受着将近六十度的高度劣质白酒从嗓子眼顺着肠道一路流进胃里。
严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开始燃烧一般。
辛辣!
“咳咳!”
喝了不到二两。
严谨直接缴械投降。
嘴里的酒,直接就全部喷了出来。
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造孽!!造孽啊!!”
看着喷在地上的烧刀子,章震猛地一拍大腿,懊恼无比,“小子!你可真能霍霍啊!这特娘的,可都是神水啊!!就这样被你糟践了!”
严谨愣是休息了几分钟,这才缓过来一些,嘴里的酒,虽然被他喷出来大半,但即便是流进胃里的那些,也让严谨感觉头昏脑涨。
“先生,对……对不起。”
严谨连忙给他道歉。
“唉!”
章震叹了口气,“走走走,别在我这里待着了,赶紧出去!”
他站起身,开始将林贤和严谨两人往外推。
别看他瘦的跟猴似的,但却有一股子力气。
这一次的探访,算是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很彻底。
被赶出来后。
严谨看着身边的林贤,苦笑着说:“老爷子,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有这什么失败的?是那老家伙的问题罢了。”
林贤开口宽慰。
“我很好奇,你跟章先生是什么关系?”
严谨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就从林贤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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