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秦淮,引得无数fēng_liú才子,为之销魂,大多人都想像前朝的柳永一般,不仅可以免费睡女人,还可以得到名声,只是大多数人都是站着进去,抬着出来,实乃销魂地。
秦淮河两岸四处尽是青楼画阁,华丽的马车不时来往,如那绵延不绝的长龙般,一眼看不到头
暗黄色的天幕如轻纱织就的长衣,轻轻的披在秦淮河上,河水仿佛从这个喧嚣的世界隔离,烟火味和脂粉香静谧的在河面流淌,然而远不能带走两畔的繁华,太热闹了。
河中各种画舫,不时悠然传来的曲声与琴声,夹杂着诸多娇媚动人的娇笑声,引得不少人侧目而视,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
热闹的大街上,满是黑压压的人头,各种吃食,小物件那是玲琅满目,看的人眼花缭乱。
人群中,一位身材妙曼的女子,身穿淡青色襦裙,梳着美人髻,虽面带纱巾,看不清容貌,但那妙曼的身材也是令人充满遐思,女子右手牵着一个小女孩,估计是姐妹俩,两人身后跟着四位杀气腾腾的护卫,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
小女孩看着熙攘的街道,眨着水灵纯洁的眼眸,好奇的指着街上的小摊,不时发出可爱的惊呼声。
“人真多啊,好热闹啊,快看,冰糖葫芦,还有还有,前面的鸭血粉”,
“好漂亮的银镜啊,好可爱的簪子啊”,
“好美的扇子,好好看的书法啊”,
小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出门吧,看到各种新奇的东西,自然免不了想一览所有没看过的东西。
“你怎么什么都好啊,我们还是去乌衣巷口看看吧”,蒙面女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低声嘀咕道:“就是好嘛”。
蒙面女子也不理她,牵着她的小手就打算往乌衣巷走去。
同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位白衣锦袍青年的打量着这充满脂粉的秦淮河,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醉人的气息。
朱椿以前一直想来看看,但是年龄太小,虽然现在依然年纪小,但朱椿身材越发壮实,出去玩,完全被人认为是弱冠之年。
这时河岸边,一位青衣中年男子,面向秦淮,语气十分感慨高声吟道: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位先生似乎很有感慨啊”,朱椿见青衣中年,大发感慨,有些好奇的上前询问道。
青衣男子见白衣青年询问,眼中闪过一道喜色,然后道:“这位公子有礼了,在下杨文宪”。
青衣中年正是杨文宪,杨文宪自从朱椿从三味书屋出来,就一路尾随,至于目的很简单,找一个敲门砖。
朱椿正要接话,李兴突然低声在朱椿耳边说道:“王爷,这个人跟随我们很久了,您看”
朱椿听闻后,只是笑笑:“杨先生难道推崇杜子美”,语气温和却带有一丝不屑,
杜牧描写秦淮河的这几句诗可谓千古流传,但朱椿却始终对其不以为然。
“男儿西北有神州,莫滴水西桥畔泪”,堂堂七尺男儿自己“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沉溺于声色犬马,在风月场中无穷无尽地举杯消愁、作歌寻欢,可是醉生梦死后,到了不得不面对国仇家恨之时,却只知迁怒于无辜的弱质女流,实在可笑至极。
杨文宪也听出了朱椿的不屑之意,不解道:“公子,缘何对杜子美心生不悦呢”。
朱椿反正左右无事,又见对方有心认识自己,开口道:“很多人都把灾祸加身于女子身上,如烽火戏诸侯的褒姒,魅惑君王的妲己,五代时的花蕊夫人”。
顿了顿,朱椿望着秦淮河,想起花蕊夫人的一句诗,大声喝道: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语气激昂慷慨引得诸多人的注目礼,人群中刚才那一位蒙面女子有些呆呆的看着这位白袍公子,似乎被震撼到了。
杨文宪当然知道这是前朝花蕊夫人做来嘲笑当时普遍把祸国殃民的责任加注在女子头上,也包过花蕊夫人她自己。
杨文宪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茫然中朱椿又道:“杨先生,我并不是针对杜子美,而是针对这些动不动推卸责任,自己醉生梦死,把黑锅全部让别人背的无能之辈,国家破碎,不是一个女人的责任,而是整个国家的责任”。
“公子,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杨文宪虽年长,却不如公子啊,真可谓后生可畏啊,我还是回家继续苦读吧”,杨文宪躬身行了个礼,满是感慨道,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朱椿有些愕然的看着这位杨先生头也不回的离去,他没想到对方被他说的要回家种地,这结果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原本想着对方直接拜服然后就说明来历。
难道是欲擒故纵?
朱椿好笑的摇了摇头,侧首吩咐道:“吴涛,你去跟上他,看看此人是何来历”。
吴涛转身离去,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朱椿见人离开,自己自顾自的看风景,这时一位粉衣小女孩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朱椿,好似看动物一般,嘴里还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东西,都发呆了”
朱椿见状,弯腰面带微笑道:“小妹妹,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东西”,朱椿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小女孩小脸满是疑惑道:“没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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