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只看了她一眼就直接漠视了她的不平跟愤怒,转而看向一旁的医生。
医生自然已经得到了答案,点着头道,“那就没错,这位夫人应该是饮食不规律,身体虚弱,再加上心理或者精神方面的压力等诸多元素一起,导致了急性的胃痉挛,胃绞痛,等她醒来应该就暂时没事了,不过两位应该也知道,胃病需要的是调养,单靠医治手段是没法一下根除的。”
事实上对于胃病这种东西,霍司承跟云挽歌比大部分人都了解得更深刻。
医生又简单的嘱咐了点些注意事项,便领着护士出去了。
霍司承站在病床边她低眸注视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拉过椅子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直接翻出邢深的号码拨了出去。
“我让你照顾她,你究竟是怎么照顾的?”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她怎么了。”
霍司承冷声道,“胃病发作。”
邢深啧了一声,“她竟然还有胃病,虽然也不算多稀奇的事。”
“你不知道,她不是苏家的时候得的?”
邢深笑了下,“你以为苏家不给她饭吃,还是她会为了姓苏的不吃饭?”
霍司承声音更冷,“那最近呢,她是过的有多乱七八糟才会突然犯病,就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邢深状似无奈,慢斯条理的道,“我说霍总,就算你找不到怪罪的人也不应该怪我吧,我能怎么办呢,这位大小姐又不是个孩子,我能天天端着碗在屁股后儿追着她喂饭,就算她是,我也不是那个能喂得了她饭的人啊。”
霍司承还想说什么,突然听云挽歌惊喜的道,“花花,你醒了!”
他抬眼看去,果然见床上的女人缓缓打开了漆黑的眼睛,心尖被扯了下,他想也不想的点了挂断,然后站起来弯腰俯身。
邢婳先听到的是云挽歌的声音,但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霍司承的脸。
甚至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她在下一秒就垂下眼睑避开了视线的相交,转过脸,看了眼挂着的输液管,静了将近二十秒后她开口,“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嗓音低软,但明显客套疏离。
霍司承眼神更暗,他滚了滚喉结,声音还没发出,就又听她道,“今天好像……”她隐约听到宋微曦那么说来着,“是唐砚的生日吧?你是他最好的兄弟,应该不能缺席,医院有elegy,你回去吧。”
“还有……她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始终没有跟他对视。
男人站着没动。
邢婳哪怕是没看到,也能感觉到。
“elegy,你帮我送他出去。”
云挽歌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又看着站在她对面的男人,她抿起了嘴角,神色复杂。
“那个霍先生,要不你先回去?”
她说着,就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朝他走到她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霍司承冷淡的扫她一眼,竟真的抬了脚。
云挽歌高高的挑起眉梢,撇了下嘴角,踩着高跟鞋也跟着往门口走——既然要“送他出去”,样子还是要做作的么。
到了门口,她正想开口讽刺几句,但话还没出口,手臂突然给人拉住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人拎着手臂提出了病房,差点因为高跟鞋过高没能站稳。
等她回过神,不高的一声“砰”,门已经在她跟前被关上了。
云挽歌呆愣的看了会儿紧闭的门才反应过来她遭遇了什么,“卧槽,”她瞪大了一双眼,不敢置信自己就这么被阴出来了,两步走上前就握着门把要再进去。
毫无疑问,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她不顾形象的砸了两下,“霍司承你有没有搞错,她是让你滚不是让我出来!”
这该死的男人,她在心里吐了口血。
刚过了河就把桥拆了,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要不是她他连见里面那人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好吗?
………………
病房里。
邢婳见状已经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霍司承面无表情的往回走,“她不是个安静的女人,”他半点歉意都没有,轻描淡写的说,“吵吵嚷嚷的会扰着你休养。”
“如果你是因为我突然胃病发作,”邢婳在某些需要的时刻,还是能分分钟扯个借口出来,“我以前是有过胃病,好几年了,还是在英国的时候,不过三四年没有发作,我已经把它忘记了,可能是昨天喝了冷饮,刺激到了胃。”
“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我最后的话。”
【别让我知道你过得不好。】
“抱歉,”邢婳落在白色被褥上的手指蜷了蜷,语调还是淡淡凉凉,“因为挽歌她……她那人长了张聪明的脸,实际上笨的要命,我怕她做出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所以今天才冒失的出现,虽然我听我哥说你们在一起了,但她不喜欢你,我想你也不是真的喜欢她……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霍司承心头突然涌出了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虽然在云挽歌出现时,他就已经把她在英国的经历,跟她的关系,甚至是去英国之前的所有过去都彻查了个遍,也清楚她们之间颇为“亲密。”
但他还是没想到,这个邢婳几年从未提起甚至看起来像是不曾想起过的人,突然一现身,她竟然还是那么理所当然的熟稔,甚至,那么重要。
如果不是足够最重要,她不会衣服都没换,也忘记稍微化点妆遮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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