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经放出话去,再过两天就是老夫的六十大寿,宴请百官,同时也会邀请段煨,咱们就在寿宴上设伏斩杀段煨!”
“董大人的计谋甚好,只是不知董大人谋划的埋伏之人是什么人?”
“主要是老夫暗中培养的家兵、死士!”
胎记使者想了一下,便提出他的看法:“段煨参加晚宴,一定会派一队亲卫随行,大人培养的家兵、死士,不一定是段煨亲卫队的对手!”
“老夫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会让其他的官员帮忙,让他们也派出家兵和死士,混在宴客之中,联合袭击段煨!”
胎记使者还是摇了摇头:“段煨的亲卫英勇善战,就算增加了其他官员的家兵、死士,也不一定能完成任务!”
“那按你的意思,要怎样做才能更有把握?”
“你可以收买段煨身边的将领,让他们在宴会的时候攻击段煨,这样,就有把握除掉段煨了!”
董承闭目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心中便有了主意,于是便向胎记使者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胎记使者又提出了新的想法:“董大人,为了更好、更快地除掉华雄,除了在大人寿宴上伏击段煨之外,咱们还要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在伏击段煨的同时,设法抓住华雄的家眷,让长安守军投鼠忌器!”
“你的这个想法好是好,但是咱们的人都伏击段煨去了,另外没有人手啊!”
“这个大人倒不用担心,我家主公在长安城内还有一些势力,袭击华雄家眷的事,就由我去办吧!”
接下来,胎记使者和董承针对伏击段煨的具体事宜,又商量了大半个时辰后,胎记使者才告辞离去。
离开董府,胎记使者暗想:昨晚直接往北面洛城门去的路上,遭到官兵盘查,今晚不能再走老路了。
随后,胎记使者又想到:既然要绕道而行,那不如干脆先去联系主公留在长安城的势力。
打定主意,胎记使者便开始往城东方向走。
经过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胎记使者便联络好袭击华府的势力,并交待了相关事宜。
把该布置的事都布置了,胎记使者一身轻松,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城北他自己的暂住点走去。
正当胎记使者高高兴兴地往前走的时候,远远地又走过来了一队官兵,胎记使者仔细一看,还是昨晚遇到的那队官兵。
胎记使者当场就愣住了,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他本来是想绕道赶往城北,避开昨晚遇到的那队巡逻官兵,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城东也能遇到同一队巡逻官兵,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不过,胎记使者又想到,他现在已经换了一身装扮,这些官兵应该不会认出他来。
但为了以防万一,胎记使者还是急忙往旁边一颗大树后面躲。
但是,他的小动作怎么躲得过对巡城经验丰富的段煨等人。
胎记使者刚往旁边走了两步,又是一声“站住”传来。
胎记使者内心有些不甘,但他也没办法,想跑也跑不过马匹啊,只得唯唯诺诺停下移动的脚步。
这时,段煨后面的一个亲卫大声喝到:“现在已经宵禁,为什么还在大街上闲逛?”
“回禀官爷,小人今天去友人家作客,忘记了时辰,回来得晚了些!”胎记使者立即回答道。
段煨听到胎记使者的声音,心中大喜,这不就是昨晚那个黑衣人吗?现在段煨可以肯定,这个人一定有问题,昨晚被他忽悠了,今晚看他还往哪里跑!
到得近前,段煨满脸笑意:“这么巧,咱们今晚又见面了!”
胎记使者见段煨笑脸相迎,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刚想把准备好的说辞向段煨解释一番,没想到段煨突然脸色一变:“抓起来!”
随后,段煨便将胎记使者带回去严刑逼供。
胎记使者在被严刑拷打过程中,知道不说出一些事实,肯定是过不了关的。
经过再三思虑之后,胎记使者决定,说出伏击段煨的想法,但对于准备收买段煨身边的将领的问题却不要说,而对于袭击华府之事更是只字不能提。
在胎记使者想来,他自己已经亲自联系好袭击华府的人手,成功的机率非常大,而伏击段煨是否能成功,则还有许多不确定因素。
段煨听了胎记使者的交待,觉得胎记使者已经说“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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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安城的西北角上,是著名的“长安九市”,由横门大街相隔,分成东市三市和西市六市。
东市是商贾云集之地,西市则密布着各种手工业作坊。
在东市一条繁华的大街上,有一处独立的楼阁,楼阁的牌匾上写着大大的四个字:永乐赌坊,即长安城内最大的赌坊。
在永乐赌坊的大堂里,一片喧闹嘈杂之声此起彼落。
一个赌大小的赌桌旁边,庄家在高声呼喝着:“快快下注,买定离手!”
在庄家的对面,有两个壮实的汉子,互相对望了一眼,将口袋里剩余的银两全部堆到了赌桌上。
这两个汉子,都是段煨手下的将领,一个叫钱琛,名长予;另一个叫高能,名景浩。
钱琛和高能平常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赌博,没事的时候,就整天泡在赌坊里,开始时,还小赌怡情,随便玩玩,到后来,在两人互相鼓励之下,慢慢地就有了大赌兴家的想法。
或者由于手气不好,他们慢慢地越输越多,不但将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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