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要死了。 ”
看到那个男人拿出兵器扑向老道士后,高飞不忍的摇了摇头。
从老道士慢腾腾扫地干掉几条蛇儿,到再看似随意‘扫’没了黑痣男人右腿上的肌肉后,高飞就知道这位大爷可不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善人,完全就是一杀神。
黑痣男人推了老道士一把,就落得个丧生蛇吻的下场,更何况这个男人敢和他动刀子呢?
高飞抖擞精神,准备看老道士怎么对付男人。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在男人挥舞着军刺扑过来时,老道士却没做出任何反击啊,躲闪等动作,仍然在那儿慢腾腾的扫地。
砰--的一声闷响,男人扑在了老道士身上。
也许该说是男人好像是扑在了老道士身上,接着就倒退着飞了出去,就像小孩子扔出去的皮球那样,足足飞出了四五米,才重重摔落在了群蛇中。
群蛇马上就把他包围,他却没有一丝反抗。
男人已经无法反抗了,因为高飞发现,他在急速向后飞时,雄前已经塌陷了个大窝子,嘴叫带有了血丝,还有碎了的肉末:男人在扑到老道士身上时,被老道士肩膀扛在了雄口,直接砸出了个大窝子,不等他吐出碎了的内脏,人就已经死了。
高飞也杀人,而且杀人时从不分男女老少,只分对他有用没用,就像在外蒙那样。
可他杀了那么多人,也见过很多人杀人,可从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像老道士这样,在不动声色间就已经把人干掉了。
“就是楼兰王,也不是老道士的对手,因为他杀人于无形!”
看到这一幕后,高飞直觉的一股子寒气,从足底缓缓升起,使他情不自禁紧紧咬住了嘴唇,生怕会发出一点响声,让那简直不是人的老道士发现,再隔空一掌把他给干掉。
就在这时候,老道士终于抬起了头,轻飘飘的向高飞藏身之处看了眼,接着又低下头,继续扫地--或者说,扫蛇,只要他扫帚经过的地方,所有的蛇儿都不再动了。
至于很‘勇敢’钻进他袍袖中的那几条蛇,在干掉黑痣男人时,已经软塌塌的掉在地上不动了。
“吱--吱!”
墓塔后面树林中的笛声,忽然猛地尖锐了起来,本来维持不动的群蛇,立即像开了锅那样,纷纷争相扑向老道士。
看来,藏在树林深处的驱蛇人,在两个同伴相继惨死后,要用蛇来铲除这个邪恶的老道士了。
群蛇蜂涌般扑上老道士,老道士却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在那儿拿着扫帚,慢吞吞的扫啊扫啊的。
可所有扑到他身上的蛇,包括那几条黑色怪蛇,刚扑到他身上,就像鱼儿触电那样,浑身一震就掉了下来,瞬间死亡。
无数条蛇,前仆后继的扑向老道士,无数条蛇,从老道士身上跌落,然后不动。
也就是四五秒钟时间,老道士周围的死蛇就多达几百条。
蛇儿既然能听懂驱蛇人的笛声,按照笛声做出各种反应动作,这就证明它们虽然冷血,却很聪明。
聪明的动物,在看到同伴前仆后继的扑上去送死后,终于知道什么东东是惹不起的了,再也不顾笛声越来越尖锐,纷纷扭头向树林中逃去,就像退潮那样,哗的一声就不见踪影了。
只留下几百条死蛇,和两具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一切,对于老道士来说就像没看到那样,仍然在扫地,把那些死蛇,和那两具尸体,向树林一个草坑那边扫去。
看他好像不用力,可死蛇和两具尸体,就像氢气球那样,只要被扫帚轻轻一碰,自个儿就向前面飞,几乎是在几秒钟内,就把所有死了的东西,都扫进了草坑。
笛声,终于停止了,就像从没有响过那样。
老道士仍然在扫地,被扫过的地方,就像被舌头舔过那样干净,带血的土不见了,都被扫进了草坑,埋住了死蛇和尸体。
眨眼间,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也渐渐的消失。
老道士慢慢的扫啊扫的,来到了高飞爬上的那棵树前。
高飞全身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就在老道士拿起扫帚要扫树时,他赶紧喊道:“老道长,手下留情!”
高飞现在毫不怀疑,老道士这一扫帚下来,会把这颗直径十几厘米的柏树扫断,等他落下来后就再给他一扫帚,然后他就呜呼哀哉了。
当然了,他是不信老道士会有把这么粗的柏树扫断的本事,可也不确定,毕竟这事不能冒险,任何人面对这么个老变态,都会被吓得不行不行的。
老道士就像没听到高飞的话,抬起来的扫帚扫过树身--除了高飞飞快的滑下来后,却啥事也没有,柏树还是那棵柏树,连树皮都好好的。
脚尖刚一落地,高飞就双手抱拳,弯腰行礼,口称:“老道长,多谢手下留情。”
老道长终于停止了扫地的动作,抬头看着高飞,淡淡的说:“如果你刚才没有掰断松枝的动作,现在你可能要去那个草坑中了。”
高飞心中更是骇然,没想到老道士竟然发现了他要掰断松枝,并猜出他这样做的意图了。
不过他心里也很不以为然:就算当时我没有善心发作,可我好像也没害你的心思呀,你都放走那个女人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好像知道高飞心里在想什么,老道士又说话了:“以千变万化的邪道来危害世间,本就该被天理所不容,但看在你良心未泯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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