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微微一笑:“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我一愣:“什么鸟话?什么意思?”
“你说呢?”皇者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做了我?”我试探地说。
“用不着。我想,下次你恐怕连那胡同口都过不去了,更别说进那院子,这两次,已经对你够宽容的了,要不是我极力为你解释开脱,恐怕你真的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阳光了。你自己以为能耐不小,但结果怎么样?要是想要了你的命,你早就完蛋了,但如果你不思悔改一意孤行,那下一次,恐怕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皱皱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两次都是放了我,是你说情的结果,是伍德的意思,他宽容了我?”
“这话你说对了一半,我帮你说情救出你来的不错,但此事和将军无关!”皇者说。
“和伍德无关?那是怎么回事?是谁同意放我的?”我问皇者。
“在一个相当的时间内,你不会知道,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皇者微微一笑。
“搞什么玄乎,既然我已经发现了伍德的老巢,既然我连续两次都闯了进去,为什么还肯放我回来?为什么不趁机杀人灭口铲除后患?”我说。
皇者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不该死,因为——你不能死!”
“为什么?”我有些困惑,还有些迷惘。
“因为,我们是朋友!”皇者说。
“你说的我们,是指我和你吗?”我问皇者。
皇者说:“你说呢?”
我说:“不管是指的我和你还是什么人,我和你,和你们,永远都不会是朋友!”
皇者呵呵笑了:“你很倔强,很自信,很坚持,很坚决,很坚韧,很坚决。”
“废话!”我说完又看着皇者,试探地问:“是不是我两次闯那院子伍德都不知道,他不在里面,你才有可能为我讲情将我送回来,是不是?如果伍德要是恰好在,那他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一定会将我趁机除了,是不是?”
皇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很有想象力。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我只想告诉你,以后不要再那么好奇去大羊毛胡同了,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还有,你去那大羊毛胡同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说出去,我指的是任何人,明白吗?”
“包括对伍德吗?”我说。
“是的。”皇者点点头。
“你是怕伍德知道我去你们的老巢责备你们戒备松懈责怪你将我放走吗?”我又问皇者。
“呵呵。”皇者笑起来:“老弟,我不得不说,你的想象力十分丰富,我很欣赏你的分析推理能力。”
“今晚我进去被擒的时候,阿来没看到吗?你不担心阿来会告诉伍德吗?”我说。
“如果他看到,如果担心,我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了!”皇者说。
听皇者的意思,似乎阿来当时并不在那院子里。似乎,这院子是极其秘密的,阿来也不能知道。
“你不是和阿来一起来北京的吗,阿来呢?”我说。
“他在酒店里睡了,今晚喝了酒,醉了,睡过去了,不到明天早上8点,他是不会醒过来的。”皇者说。
“这么说,你给阿来下了药,让他昏睡一夜,然后你趁机去大羊毛胡同薅羊毛,是不是?”我说。
皇者笑了:“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回答你呢?”
“这么说,你的行动要避开阿来也是伍德的旨意了?伍德其实对每个人都不是完全信任的了,虽然要你和阿来一起来北京,但还是有些事要避开阿来,所以你就如此捣鼓了阿来,是不是?”
“你很聪明。”
我继续说:“其实伍德对你也不是完全信任的,你知道他的事也只能是一部分。有些他要阿来去做的事,也会瞒着你的。说不定哪天阿来也会给你下药的。”
皇者嘿嘿笑了下:“你在离间我和将军的关系吗?”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皇者沉默片刻:“似乎,你对我越来越了解了,似乎,你正越来越接近真相,又似乎,你正离真相越来越远。”
皇者这话让我感到很困惑,听不懂。
皇者接着笑起来:“老弟,你说,按照你的理解,我是不是救了你两次呢?”
我想了想:“或许是吧。”
这是我心里话,想一想是挺后怕的,这两次我都在猝不及防中中了招,如果有人想趁机干掉我,太轻而易举,而我两次都安然无恙回到酒店,委实是侥幸逃生,这还真多亏了皇者。
“你看,你救过我一次,而我却救了你两次,这就是说,你还欠我一次。还有,我们这样是不是也可以算是生死之交了呢,既然是生死之交,我们毫无疑问是朋友了。”
“你这是自说自话,虽然我救过你,你也算是救过我,但我却很难把你当朋友。”
“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配!”
“哦,不配啊。好吧,那我就不配吧,什么时候你感觉我配了再和我做朋友,现在呢,我也不勉强你。”皇者说着站起来:“凌晨3点了,我该走了,你再继续休息吧。老弟,记住我今天的话。”
“什么话?”
“我说过的所有的话!”皇者诡秘地一笑,然后接着就走了。
皇者走后,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床上,靠在床头,边抽烟边琢磨着刚才皇者和我交谈的内容。
我力图从和皇者的谈话内容里找出什么新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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