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楼,这本来是南方防强盗、山匪而特别建造的,能流传下来的,年头可都不会太短,当年那个乱呀。
开平碉楼,这可不一般,文物。
不过,当地政府一听是姜汶来拍戏了,还有谁?
发哥?
还有谁?
白实秋?章紫衣?
用,文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咱们这里也是旅游景点儿呀,景点儿的话……那海天盛筵不是办的挺好嘛,咱们也学学。
还是老样子,一分钱不用花,就在这个文物里面拍戏了。
当然了,咱们也不是来搞破坏的,外景取一下,里面拍一下,基本上就可以了,所以,眼下就先拍在黄四郎家里的文戏呗。
只不过,也千万不要小看了这场戏,在拍戏之前,那某个人嘛。。。
“老白!你丫的混蛋!之前怎么说来着?现在好了,你竟然是他妈男主角!我呸!我必须啐你一口厉害的!”
本来,作为白实秋的老同学,张莫对于老同学种种装逼手段,可以说是相当门儿清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被伤到了,可是这次,竟然就没有躲过去。
当初怎么说来着?
姜汶师兄找我演戏,高兴!
现在……妈的,你老白当初早说呀,原来你丫的还是出资方,这算不算是带资进组?
面对这等吐槽,甚至是恶意揣测,白实秋就一句话。
“当初那不是我见你太高兴了吗?我怎么好意思打断你呢?就好像是你跟姑娘一起正啪啪呢,可我要是一个电话打过来,你怎么想?先不说想的,你有没有可能就直接缴枪投降了呢?我这真的是为了你好。”
听听这话,听听。。。
张莫明白了,老白这丫的太骚,太损,整不过他,反正张莫是注意到了,许多人都是想笑不知道怎么笑才好了。
又被这丫的装逼成功。
还是拍戏吧。
说到这个拍戏,特别是碉楼内部的这个戏,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姜汶师兄当初找了老白,那就很痛快,两个人对话你来我往,速度之快就连在场的章紫衣都很是惊奇。
但这招老白容易,想要找发哥却不难。
怎么找的呢?
姜汶就秀了一把他的文采。
“致发哥发嫂:
香江匆唔,所谈甚欢。新片故事,随信奉上。脚本即将出炉,故事锤炼数载,人物之妙,惊古烁今。。。
?发哥盛名,中外有识;为艺厚道,技压群雄。此角色必助发哥携已获之辉煌,跨更高之巅峰。。。
放眼中原,勃勃生机,星汉灿烂,交汇其里。闻听发嫂令下,发哥将至,上下同仁,无不振奋。。。”
就是一个忽悠,但写出来,看的别人是乱七八糟,很难整的明白。
骚,就是了。
发哥觉得自己得好好的整明白,于是就来了,又一听,霍啊,还有白实秋、章紫衣,挺不错的,以前大家都合作过,《卧虎藏龙》《黄金甲》,挺有意思的,多好呀。
“你就报这么个阵容就好了,不用这么骚的。”发哥这是对姜汶说的。
两人哈哈大笑,事情就这样了。
等什么都弄好了,老白就过来了,他是出资人,老板,得摆些个谱。
“这我发哥,这我师兄,这我师姐……”白实秋感觉这么一看,好像自己挺吃亏的,还好还好,有张莫垫底呢。
然后又有范兵兵,她这是偏要上,没办法,似乎没她什么角色呀,但还是被她给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反正她乐意,也就给她演喽。
如此,就这样了。
现在,拍碉楼里的文戏,这一段,可千万不能小看喽,是非常重要的决定整个故事脉络的一场戏。
《让子弹飞》就白实秋知道的,这恐怕是电影史上被过度解读最多的一部电影,甚至可以说是被胡乱解读,有些个人不知道是别有用心啊还是别用心,就能把一些个即兴的小玩笑给引到政治上去。
比如白实秋记得,县长上任当天黄四郎送个礼帽过来,官家跟教头做个捂裤裆的动作,就被说成是影射‘裆中央’。真能耐,按照这个逻辑,那可有意思了。
迈克尔杰克逊岂不是咱们国家潜伏在美国的优秀特工嘛,这个姿势就是他先跳出来的。
好同志呀,一辈子最多就到过香港,北望祖国的时候,那得何等深情呢?
实际上,这部电影就很简单的,本身改编自《盗官记》,而《盗官记》的作者马识途老先生,就是一个非常彻底的革命者,对于民国时期的社会黑暗,他的文章讽刺极多,也很是辛辣。
老先生现在依旧是精神矍铄,就姜汶师兄讲,看过剧本之后,非常的高兴,还准备送他礼物呢。
也就是说,这部戏很好的秉承了原著的精神,对民国进行了一番极其犀利的批判,基本上这也是姜汶师兄的看法,他当时的初衷就是,怎么这年头网络上还有什么民国热,甚至什么光头粉呢?
好奇怪呀。
白实秋听着就觉得很乐,估摸着姜汶没准也披着马甲到网络上大战过。
一部戏,看尽民国。
碉楼里,三人密议。
本来是马县长现在是汤师爷谈的是怎么搞钱,黄四郎想的是怎么搞马县长,本来的张麻子现在的马县长想的是怎么干掉黄四郎。
谈出来了一个结果,就是要剿匪,黄四郎出钱让马县长也就是张麻子剿灭张麻子,汤师爷也就是马县长他觉得搞钱的机会来了。
不容易,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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