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官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因为伤势太重,再加上身体的底子已经坏掉,想要痊愈只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老郎中并没有太过矫情,接过杨云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之后缓缓的说道。
“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了。”
“我先给这位长官清洗一下伤口,然后敷上我家祖传秘制的金疮药,另外我等下再给他开一副内服的汤药,应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如此,那就麻烦先生了!”
杨云谦和的一笑,然后又对着胡云飞喝道:“云飞,烈酒准备好了么?”
没有医用酒精,也就只能用烈酒来代替了。
“报告团座,准备好了!”
“拿上来!”
“是!”
很快,胡云飞便抱着一坛密封好的陈年烈酒走了过来。
“啪——”
拍开泥封,瞬间酒香四溢。
“真是好酒啊。”
众人忍不住在心中感慨。
“太君,清理伤口,其实用开水就可以了。”
老郎中皱眉说道。
“他伤势太重,如果用开水的话,搞不好伤口容易感染。”
“用这烈酒,那他的身子……”
“没事!他可以的。”
杨云摆了摆手,打断老郎中的话。
他相信这名地下党同志的意志,既然连敌人非人的折磨都能够承受得住,区区烈酒清洗伤口的疼痛又岂在话下。
“那好吧。”
既然杨云都这样说了,老郎中也不再迟疑,深吸一口气之后便开始帮这名地下党同志清洗伤口。
他的衣服已经被胡云飞给扒光,这会儿倒是方便了很多。
老中医显然有着多年的从医经验,不多时,这名地下党同志身上的伤口便被清洗完毕,然后又敷上他带来的上好金疮药;最后再缠上厚厚的纱布,等做完这一切,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包裹成一个大大的粽子。
其间,这名地下党同志曾被疼醒过几次,最后又被疼昏过去;看得老郎中都一阵于心不忍,但因为杨云并没有叫停,他也只能继续工作。
“好了!”
老郎中再次用衣角擦拭额头的大汗。
“多谢先生了。”
“太君太客气了。”
老郎中急忙点头还礼,然后又对着杨云问道:“太君,笔墨有么?”
“云飞,笔墨纸砚!”
“是,团座!”
不多时,文房四宝便被胡云飞端了上来。
“磨墨!”
“是!”
墨磨好,老郎中拿起一只毛笔,以及一张白纸就开始在身前的圆桌上“唰唰唰”笔走龙蛇。
“太君,药方写好了。”
胡云飞拿起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
“怎么啦?”
杨云见状,蹙眉问道。
“团座,这这这……这上面的字,我根本就不认识啊。”
“要你认识干嘛,老先生认识不就好了?再说了,以你的文化,斗大的字你能认识一箩筐么?”
“嘿嘿嘿——”
胡云飞挠了挠自己的后脑,一脸尴尬的傻笑。
目光四望,发现有几名一营的官兵竟然敢在一旁偷笑,登时就是狠狠一瞪,吓得他们急忙缩脖子。
尽管平常营座胡云飞对他们很好,但胡云飞的名头在新一团可是非常的响亮;连鬼见愁罗大炮见了他都得低头认怂,那要对付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甚至根本不需要以权压人。
“太君,如果没什么事情,小的就先回去了。”
“先生请慢!”
老郎中闻声神情一滞,但还是强装镇定,看着杨云笑道:“但不知太君还有何吩咐?”
“你帮我兄弟治伤,哪能让你白白忙活呢?”
“那个……太君,能给您帮忙是小人的荣幸,怎敢要你的报酬呢?”
“云飞,大洋拿来!”
“是!”
不多时,胡云飞便又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满满当当,全都是现大洋,看上去至少不下两百。
“先生,这是您的报酬。”
杨云接过胡云飞递来的托盘,推到老郎中的面前,淡笑着说道。
“哎——太君,要不了这么多,真要不了这么多!”
老郎中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他从医多年不是没有见过钱,但一次性收人这么多报酬的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尤其眼前这家伙还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小鬼子,就更让他不得不多想了。
“先生此言差矣,我朋友的命,在我的心里无价;先生既然救了我朋友的命,则完全当得起这份报酬。”
杨云一脸正色的说道。
而就在这时,没有人注意到,床榻之上那名昏厥过去的地下党竟是醒了过来,但他却并没有声张,而是眼神微眯,悄悄的注视着这一切。
当他看到托盘里的大洋数量,再听到杨云这番话,心里一时间竟是充满了疑惑,不知道眼前这名小鬼子要干什么。
要说他是为了收买自己,可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醒来,因此这个可能可以直接忽略。
既然不是为了收买自己,那他又是图的什么?
他不明白,于是决定继续观察下去。
“太君,真要不了这么多钱,如果你实在要给的话,三两块就够了。”
“我观先生是个好人,再加上先生刚刚救了我朋友一命,我有一句良言赠与先生,不知道先生可愿听否?”
“太君您请说。”
老郎中嘴上满口答应,心中却是在腹诽,“我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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