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胸口处依旧有些闷疼,还需要调理一段时间内伤才能彻底好完。
“小姐,你总算醒了。幻王和容世子都来过好几次了,我看他们脸色都不太好,怪吓人的。”见凤惜醒了,玫儿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将她自床上扶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小声说道。
“容世子现在如何?”凤惜闻言只是轻轻一笑,楚容会过来在她意料之中,但云幻……
估计是过来看她什么时候死吧。
“身子还有些虚弱,不过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小姐,你先把药喝了吧,幻王每次过来都叮嘱奴婢,等你醒了,一定要让你马上把药喝了。”玫儿一边小声应着,一边起身端过桌子上的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递到凤惜面前。
听见玫儿的话,凤惜不由得暗自思忖。
云幻该不会让人在这药里下了毒药吧?觉得她没被累死,现在想毒死她?
“小姐,你再不喝药就凉了……”玫儿自然不知道凤惜心里在想什么,见凤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手中的碗,没有喝药的意思,忍不住低声催促道。
凤惜张了张口,终究没有将心底的话说出来。一把接过玫儿手中的药碗,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一整碗药给喝了下去。
“听雨呢?”见屋子内不见听雨的身影,凤惜不由得皱眉问道。
“在容世子那里,小姐放心,听雨姐姐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幻王这两日让人将军营中最好的药全部送了过来,对小姐身上的外伤和听雨姐姐的内伤都有着极好的效果呢。”玫儿知道凤惜担心听雨,立刻将听雨已经没事的消息告诉了她。同时也将云幻在凤惜昏迷的时候让人送来大量灵药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难怪她身上的外伤好的这么快,原来是云幻让人送了药过来。
不过一想到那天差点被云幻给掐死,凤惜就气不打一处来。
“把剩下的全部送回去,用了什么药让药房那边给个单子,我配制出来补上。”
“小姐……”玫儿被凤惜的话吓了一跳,这可是幻王送过来的东西,她家小姐就这样公然给退了回去,幻王那边会动怒吧。
“我说送回去,还要让我说第三遍吗?”见玫儿立在原地没有动的意思,凤惜语气中已经染上了几分薄怒。
玫儿见凤惜已经动怒了,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听从凤惜的话,去收拾云幻送过来的东西。
“惜丫头,刚刚醒来就这么大火气,看来我倒是不用担心你了。”玫儿刚刚放下手中的空碗,楚容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凤惜抬眸看去,却见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的楚容含笑缓步走了进来。
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脚步有些虚浮外,其它倒是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身子这么弱还出来瞎晃,你是觉得云幻上次没有掐死我,这次要再给我补一次吗?”凤惜斜睨了楚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啧啧,惜丫头,你这是在生我的气还是阿幻的气?”楚容闻言不怒反笑,悠然走到凤惜旁边坐下,半带戏谑的说道。
“我凤惜人微命贱,哪里敢生幻王和容世子的气。”凤惜挑眉看着楚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惹得楚容轻笑不止。
他知道凤惜定是恼怒云幻那一日不分青红皂白就差点杀了他,对于他们这种生来就掌握着别人生杀大权的人而言,平日里都是视人命如草芥,更何况是盛怒之下。
不过楚容倒是没有给凤惜解释的意思,而是伸手揉了揉凤惜的头,眸底深处的笑意中还染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宠溺之意。
“昭然,把东西拿来。”被凤惜毫不客气的打落放在她头上的手之后,楚容亦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而是转头对昭然喊道。
昭然闻言,立刻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上来。
楚容打开盒子之后,一枚青玉雕刻而成的圆形玉佩立刻映入了眼帘之中。
“惜丫头,这枚玉佩作为你对我救命之恩的回报。不管是星域大陆还是哪里,只要我楚容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十年之内,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将玉佩自盒子中拿出来放到凤惜手中,楚容微敛笑意,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枚玉佩虽然雕刻的十分简单,但中央的那个小小的楚字却彰显出这枚玉佩到底有多贵重。
在烈焰国甚至整个星域大陆,一枚可以代表九昭亲王府的玉佩,那是一种绝对权力和势力的象征。
“我救你是因为你答应过我,会帮我找药。这次你不必谢我,也不必送我这么贵重的谢礼。”凤惜看见那枚玉佩时先是一愣,不过刹那就已收回了目光,面色淡然的拒绝了楚容的这份重礼。
“你答应的是帮我制药,并不是救我的命。惜丫头,送出一枚这样的玉佩对我九昭亲王府来说并没有什么,但收下它,对你来说确实必要的。这其中的缘由,不用我提醒你吧。”楚容轻轻握住凤惜拿着玉佩的手往她面前一推,脸上敛去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又浮现了出来。
对上楚容含笑的眼眸,凤惜已经到了口中的话语却全部吞了回去,目光微沉的看着手中的那枚玉佩。
她不得不承认,楚容是个很好的说客。他清楚她的处境,也知道她眼下最需要什么的。
如果她背后有九昭亲王府撑腰,就算她不会凝聚幻灵,在烈焰国也再无人敢欺压她。
“凤九小姐,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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