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从沙发上跳起来,“不可能!”
“那么,我只能认为你们当中有一个在撒谎。”
不及眨眼的功夫,安弋手上的枪已经指着罗生的鼻子,子弹上膛的声音比一声惊雷更震彻五脏。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这个杀人犯,事实正在是与否之间摆渡,他的枪随时都可以指向任何他认为可疑的人。
因为事情真的很见鬼,很古怪,越出认知范围的事件中,不必讲道理了。像安弋这样从来以教条为准则并流于主观判断的人——非对即错——这种时候他只知道一个人直面死亡就肯定不会说谎。
罗生举起双手,反而如释重负吁出一口气:“安弋,好吧——安警官,如果我撒谎,我为什么要让你去找鱼微凉取证,你不傻,你只是没办法了,放下枪,相信我,目前你也只能相信我。”
罗生看来,这个警察在整个事件中不是关键,但他现在需要人证,强有力的人证,为他证明他没有疯。尤其让这种凡事只讲公平公正的无神论者来证明。
安弋额头上凸出的青筋如虺蜿蜒,然后逐渐平复下去。但枪口还对着罗生,不能妥协。
“那你解释,你说清楚死者是谁,到现在你都一直不说。”
“我没有足够的立足点来说,除非我弄清楚整件事,你先看看这张牌。”
“什么意思?”
罗生把刚才一直把玩于指间的牌举到安弋眼前,指着上面那几行细小如蚁的白色字体,看着安弋的眼睛道:“你有没有玩过狼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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