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给大人学她怎么给店小二说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夏雯知道春侨的火气从何而来,可是看情形,袁毅这个当事人却不知。
听起夏雯提醒,袁毅才恍然大悟说道:“我并无恶意啊,就是觉得她聪明伶俐,脑袋灵光,还有胆色挺与众不同的,所以才和主子禀报的。”
“嗯,听你对她评价还蛮高的么。”夏雯似乎发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饶有兴趣的看着袁毅。
夏雯这番话好像触动了什么开关,袁毅竟然突然脸色爆红,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的事。”
“嗯?是吗?”夏雯斜眼看他,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更是让袁毅有些不知所措。
“别,别胡说啊,我我还是进去通报吧。”两相思害取其轻,与其听夏雯的胡乱猜测,不如顶着被主子骂的危险,最起码还能完成正事儿。
屋子里钰娆和周瑾然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袁毅在外面通报道:“主子,有客来访。”
周瑾然并没有如同袁毅臆想中的斥责,只是扬了扬唇角,对着钰娆眨了眨眼说道:“怎样?我猜的不错吧。”
钰娆一面从他身上站起来,顺带整理了一下衣角,对他笑着说道:“你是神算子,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掌心。”
周瑾然用手指勾着钰娆的下巴,在上面印上一个吻说道:“多谢夸奖。”
既然事已至此。周瑾然也不必再掩饰身份,带着钰娆到爵爷府去见那位许久未见的允人公主。
说起来,周瑾然在允人公主未出嫁之前,与她也有几面之缘,只是那个时候身份不同,十几年未见身份就骤变了。
再见面就是考验演技的时刻了。
允人公主虽然只有三十几岁,然而眉目中蕴含的威严却俨然一位长居高位的权贵。
见到周瑾然和钰娆并没有预想中令人尴尬的热络。
允人公主先是以初次见到钰娆为由,送了见面礼,便拉着周瑾然说话。
钰娆知道他们少不得唇枪舌战,自己到时候听着也尴尬,不如就寻个托词,让他们两个自己说去。
只留下周瑾然与允人公主两人喝着茶,谈着话。
“听闻你奉命巡查汛期一事,怎么到了家门口都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啊。”
从前允人公主对周瑾然还有几分好感,想来那时也是血浓于水,只是,如今这好感八成是消失殆尽了。
允人公主这小小的抱怨,在旁人听来,似乎是能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的亲和力,但是周瑾然偏偏不为所动。
“既然公主也说了,我是奉命行事,自然公差做完才能论私情啊。”
哼哼!允人公主闻言撇撇嘴。
“瑾然啊,你我姐弟从前感情虽然不深厚,却也不错,那时候以为是意气相投,现在看来,确是血脉相连。”说起血脉问题,她这话还不是因为周瑾然如今是皇上封的
“公主是长姐,到什么时候也是长姐。”
“你既然还认我是长姐,却用公差!确实早以皇命为重啊,不过我却不不得不猜测,你该不会是羞于见我吧。”
“允人公主说的好生奇怪,做亏心事的人才会羞耻见人,我并未做亏心事怎么会羞于见人呢?”
允人公主被周瑾然的话顶的哑口无言,不过周瑾然也不得不佩服她能继续耐着性子和自己周旋,谈天说地不如酒过三巡,允人公主很懂得审时度势,还用家宴来招待周瑾然与钰娆。
她二人眼见谈话并不和谐,也许用亲情拉个大旗作虎皮,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瑾然弟弟,你这人不知鬼不觉就到了我们坪洲可是有什么私心啊?”
“私心?本王可不懂您的意思,本王除了视察汛情,其他的也一概不管。”
“汛情?这坪洲大事小事都由恭定爵打理,您这悄悄地来是打算悄悄地走么?”
周瑾然看了眼恭定爵又看了眼允人公主,那恭定爵虽然陪伴在侧,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允人公主倒是成了代言人,他堂堂爵爷在外头风光无限,只有这个时候最憋闷。
“大事小事,哼哼,的确,本王记得允人公主的嘱咐,这坪洲不是金陵,但是允人公主也别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坪洲再远,也是大夏的土地,所以才要视察防汛工作,经过本王查证确实做的不错,本王也打算回去回禀皇上嘉奖恭定爵,只是因为进庙而没有拜佛,允人公主这一再追问确实不妥吧。”
允人公主闻言,脸色一变,没想到周瑾然竟然不怕她的威胁,还敢当众揭短,真是不给面子。
允人公主哑然,倒是恭定爵反应足够,开口说道:“瑾然弟弟误会了,不过是因为骨肉亲情所以想找到你聚一聚罢了。”
说着,还主动碰杯,以酒赔罪。
“永义王,我这杯酒替公主大人为之前的失礼赔罪了。”恭定爵指的是他们像通缉犯人一般全城搜捕钦差大臣的做法。
“赔罪倒是不必了,酒还是要喝的。”
全城搜捕,这一点周瑾然可不会轻易的放下,之所以允人公主会对他们如此防备,正是因为周瑾然暗查的事项。
临出发之前,皇上又交给他一道密旨,原本应该发往岭南的周瑾尊他母舅云飞扬将军在路上逃匿了,据追查的线报,很可能是逃往了坪洲,因为这里还有一位云家血脉。
周瑾然在坪洲查访的时候确实发现允人公主在外面养了一批黑卫,功夫了得,最近还曾经去过枣营方向,而枣营是金陵到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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