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条长辫子留了十年,可惜,我老公从没夸奖过。”长辫子遗憾地说。
刘雄肉麻地夸赞道:“你老公太没眼光头了,这么漂亮的长辫子,实属罕见呀。其实,你不光是长辫子漂亮,你这个人更漂亮。刚才,我一进饭店,眼前就一亮,我还以为是月中嫦娥下了凡呢。”
“刘警官,您真会开玩笑,我哪儿能跟嫦娥比呀。”长辫子被夸得心花怒放,她笑得咧大了嘴。
说实话,长辫子还算是一个比较漂亮的女人,身材丰满,脸蛋娇美。也许,她这种身姿正是刘雄喜欢的类型。
“我没开玩笑,真的。我在酒店见你第一面时,眼睛就瞪圆了。不过,我作为一个警官,自然要保持几分尊严,所以,不好意思盯着你看。”刘雄馋馋地说。
我看见刘雄的喉头蠕动着,一副馋猫的模样。
“刘警官,想不到您还这么风趣。”长辫子对刘雄的印象大变,现在,她和刘雄好象老朋友一样了。
“你就别叫我刘警官了,就叫小刘,这样,显得亲热一点嘛。”刘雄谦虚地说。
“好,我就叫您小刘了。您呢,就叫我的小名阿花吧。”长辫子说。
“啊,这个阿花的名子太美了,简直是太美啦。”刘雄夸张地赞叹道。
“土得很,美个啥。”长辫子撇撇嘴。
刘雄啧着嘴,说:“一点也不土,很洋气的,我喜欢。”
长辫子问:“小刘,我比你大,你不嫌弃吧。”
刘雄忙回答:“你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嘛,怎么会比我大呢。”
“我…我怎么说呢,算了,就把年龄忽略了吧。俗话说:年龄不是问题。”长辫子不想说出自己的年龄。
刘雄问:“你…你没结婚吧?”
“嘻嘻…喝酒。”长辫子没正面回答刘雄的问题,显然,她是担心如果说结婚了,怕刘雄嫌弃她。
“好,喝酒。”刘雄也端起了酒杯。
长辫子和刘雄俩人热闹地说着,喝着,完全无视我了。
我暗自得意,看来,我这个计谋又成功了。
我自顾自地喝酒、吃菜。没半个时辰,我的肚子就饱了。
我喊来服务员,把帐结了。然后,对长辫子和刘雄说:“你俩慢慢吃吧,我有点急事要办,先走一步了。”
刘雄摆摆手,说:“梁灵,你去忙吧。”
长辫子也说:“梁警官,您只管忙自己的,我和小刘再喝几杯。”
临走时,我拍了拍刘雄的肩膀,说:“刘老哥,千万别喝醉了呀。”
刘雄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喝不醉,你放心吧。”
我附在刘雄的耳朵旁,小声说:“刘雄,吃完饭,赶紧回饭店去,千万别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过夜呀。”
“我知道。”刘雄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刘雄,我可跟你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让你别喝醉了,别跟这个女人过夜,你可别忘记了哟。假若你不听我的劝告,一旦出了岔子,别又冤枉我给你下了套子。”我再三交代道。
我知道:刘雄已经被长辫子迷住了,此刻,我就是告诫他一百遍,一千遍,也无济于事了。
一个被女人迷住的男人,就象飞蛾扑火一样,明知道是个死,却还是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刘雄皱着眉头说。
显然,刘雄歉我太罗嗦了,我不管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
“好吧,刘雄,我可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你要是再怨我,可就不够意思了。”我再三强调道。
我知道:长辫子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火”了,现在,刘雄又是一捆“干柴”。烈火遇到了干柴,岂有不熊熊燃烧之理?
我给刘雄下的这个套,主要是想摆脱长辫子的纠缠。
我还是个童子男呢,怎么能被一个少妇夺走了童贞?
所以,我让刘雄来替代我,给长辫子“消火”,这样,我就能平安撤退了。
长辫子是个有老公的少妇,跟有夫之妇玩暧昧,弄不好就会玩“砸”了。
但愿刘雄别玩“砸”了。
“梁警官,您跟小刘说啥子悄悄话呀,大点声说嘛,让我也听听。”长辫子醉醺醺地说。
“我跟刘警官谈工作呢。”我搪塞道。
“梁警官,您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情趣了。喝酒的时候,谈什么工作嘛。”长辫子不悦地说。
“好,我不谈了,你俩痛快地喝吧。”
我用劲拍了拍刘雄的肩膀,然后就走了。
一走出饭店,我感到一身轻快。
唉,这个长辫子呀,真是一个**人,不光骚,还挺胆大的,竟然敢引诱我这个警官。
走出饭店,一阵秋风刮了过来,让我觉得十分爽快。
我突然想散散步了,于是,沿着大街漫无目的走着。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新郎家了。
我独自笑了起来。看来,我确实是个没情趣的人,心里老是挂念着灭鬼。
我又把新郎附近的三家美容店看了看,发现这三家美容店都属于街边小店,完全不上档次。
我突然明白了:新郎不愿意光顾这三家小店,就是因为档次太低了。试想:人家是新郎官,怎么能到街边小店凑合着理“喜头”呢?
我继续朝前逛,没走多远,看到一家《迎喜发廊》。
这家《迎喜发廊》虽然店面不大,但装潢很考究,一看就是一家比较高端的美容店。
可惜的是,这家《迎喜发廊》黑灯瞎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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