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猿飞日间,从名义上来说,你还是团藏的部下,现在你敢杀团藏,过几年是不是就敢杀火影了?”转寝小春附和道。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皱了皱眉头。
嘭!
忽然的一团砂铁从侧面飞出,化作拳头狠狠砸在了转寝小春的脸上,直接把她锤飞了四五米。
“聒噪。”祈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上战场杀敌的时候,再来我面前高谈阔论吧。”
随后又看向猿飞日斩,“正好,木叶高层以及你们这两位三代目和四代目都在这里,我想听听就团藏的所作所为,你们要怎么审判他?”
“对了,提醒一句,他想杀的人,或者说已经杀了的人,也不只是我,朔茂前辈的事情,希望你们都提一提。”
“旗木朔茂的事情已经责罚过......”另一边的水户门炎下意识地就想开口,但迎上了祈风的目光,就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
祈风这一开口,确实把猿飞日斩给难住了。
怎么审判团藏?
团藏肯定不能死。
但貌似不死,以他犯下的那些事情来看,好像确实说不过去。
“日间,朔茂的事情,我们确实已经......”猿飞日斩只能选择就轻避重,否则单单是弄死旗木朔茂这一条,团藏就该死。
“哦~~”祈风露出恍然之色。
“团藏是受到责罚了,剥夺了他手里根部的权力,禁足多久来着?一年?还是一个月?现在呢?根部的忍者,还是在协助他杀我。三代目,我问你一个问题。”祈风戏谑道。
“根部的忍者,你指挥得动吗?”
闻言,猿飞日斩表情一滞。
指挥得动吗?
指挥个屁啊!
要是他可以指挥得动,刚才团藏对祈风用尸鬼封尽的那一幕,也就不会发生。
再说回团藏手中的权力,这一点他却是推脱不掉。
“所以,这一次呢?再次名义上剥夺团藏根部的权力?然后加上禁足一个月?毕竟他没有杀掉我,罪责不能比陷害朔茂前辈更重吧?这很合理,嗯......”
祈风的话,别说是猿飞日斩了,就连旁边的木叶忍者们,也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确实。
团藏如果真的只是这样责罚的话,那以后木叶谁还敢得罪他?
杀了也就杀了。
他们可不觉得自己对木叶的重要程度,比祈风重。
猿飞日斩的表情不断变化着,最后,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彻底剥夺团藏的所有权力,终身监禁,废除他的所有忍术!”
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
“所有,还是不用死?”祈风的眉毛一挑。
“那我明白了。”
话音落下。
只见他抬起的手掌猛地一捏,不远处包裹着团藏的砂铁瞬间收缩成一团,大量的鲜血不断从砂铁的缝隙中溢出,伴随着不少骨头被磨碎的声音。
团藏,卒!
“你!”猿飞日斩眼睛瞪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已经做出这种让步了,祈风居然还是这么轻猫淡写地把团藏给杀了?
祈风耸耸肩。
“你不是已经给团藏定罪了吗?那他已经不是根部首领,也不是火影影辅,更不是木叶长老,而是一名木叶的罪犯。富岳,木叶的律法你熟,随意斩杀木叶重大罪犯,应该是什么罪责?要砍头吗?”
原来祈风是在这里等着猿飞日斩的话。
杀一个木叶长老和影辅的罪责,与处置一名木叶重大罪犯的罪责,能是一样的吗?
宇智波富岳憋着笑。
团藏死了,他无疑才是最开心的那个,但既然祈风问了,还是义正言辞道:“根部首领,有权处置木叶任何的罪犯,不需要过问火影,也不需要受到责罚。”
“哦。”祈风露出了有些浮夸的惊讶,“根部首领还有这样的权力啊,你早说啊。”
然后又看向猿飞日斩,“三代目,你怎么看?”
不只是猿飞日斩,旁边的那些个木叶忍者以及波风水门他们,也都看得无语了。
怎么看?
人都死了,还能怎么看?
团藏已经死了,难道木叶还真的敢把忍界赫赫有名的“审判之矛”给处决了吗?
先不说能不能留下他。
不论结果怎么样,都只会让别的村子好不容易放下的对木叶的忌惮,再次升起来吧?
云隐村就还没有和木叶签订停战协议。
不可否认的是,有很多云忍对木叶的忌惮,就是因为丸山战役那一场,毁天灭地的一击“审判之矛”给云忍打怕了。
如果让他们知道木叶对祈风动手,搞不好云忍还真的会对木叶起什么别的想法。
祈风,绝对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不动,好像也说不过去。
过了好久,猿飞日斩才长长吐出了口气,沉声道:“猿飞日间,肆意击杀木叶罪犯......禁足一个月!”
如果从祈风犯的罪行来看,这样的责罚是有点严重的。
但如果把事情从头到尾看一遍的话,就会觉得这绝对是无关痛痒的责罚。
与其说是责罚,倒不如说是猿飞日斩给自己留了一个台阶。
祈风双手一举。
“明白了,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木叶居民。”
不少人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幕,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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