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木机器已经把山村天将开膛破肚,再过不久就会将山村天将整个人分开两边,山村正纯关闭机器后,不敢贸然动山村天将,他怕移动机器,山村天将便会死。
其实他知道,山村天将再过不久就会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毕竟山村天将内脏已经被破坏不少,即便大罗金仙到来,山村天将依旧回天乏力。
飞轮卡在山村天将肚子中央那位置,飞轮上鲜血淋漓,鲜血透过飞轮与输送履带,一滴一滴地落在货柜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山村正纯走向山村天将身边的时候,那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好像走了一辈子那么漫长,他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几乎用尽身上所有力气,才得以走到山村天将身边。
伸手抚摸了一把山村天将那猪头一样的脸,山村正纯内心之中痛苦到了极点,好像被无数把利刃同时刺进心脏般疼痛。
儿子被折磨成这模样,作为父亲,他居然无能为力把儿子在出事之前救下来,只能够让儿子遭受如此残忍,恐怖的惩罚。
他山村正纯不配当一个父亲,连儿子都保护不了,他实在太没用了。
感受到温热的手掌抚摸在脸上,山村天将发现那双眼皮,好像重达千斤,不论如何用力,都难以将其睁开,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这是即将挂掉的前兆,所以放弃了睁开眼睛。
山村天将那张惨白,没有半点血色,如同白纸一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道:“父...父亲...是你吗...”
“天将,是父亲,是父亲。”山村正纯再也忍不住,通红的眸子流下了热泪。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如今作为儿子的山村天将即将死在面前,山村正纯能不悲伤,能不哭泣吗,那根本不可能。
一直以来,山村天将都是他的骄傲,现在那骄傲即将如同昨日黄花般凋零,山村正纯的心情,可想而知。
山村天将知道,自己性命不长,可能下一秒,或者下一分钟,就会永远离开这世界,他喘着粗气,用尽最后一分力道:“父...父亲...帮天将...帮天将报仇...”
话音落下,山村天将脑袋一歪,直接离开这世界,死得不能再死。
“天将,你放心,父亲一定把他们所有人杀个片甲不留,为你报仇。”山村正纯咬着牙悲伤的道。
原本山村正纯脸上的悲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怨恨,对儿子被对方杀死的怨恨,他要用这股怨恨,为山村天将报仇,把这些人全部送去地狱之中,给他儿子忏悔。
从地上起来后,山村正纯一步一步走出货柜箱,站在货柜箱门口,看着外面惨烈的厮杀。
他带来那三十名忍者,手持武士刀,混在双方两百多人当中,不停挥动武士刀,与两个组织手下手持的开山刀互斩。
二百多人的围攻下,忍者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手持武士刀,就像是混混打架一般,与对方互砍。
刀来刀往,你砍我一刀,我还你一刀。
由于两百多人都有共同目标,三十名忍者,即便忍术了得,不过在对方的人海战术攻势下,也是不堪一击。
不出几分钟,身上的伤势,不停涌现,鲜血随着开山刀挥斩,四处飞溅。
有些比较狠的手下,直接把忍者手持太刀的手给斩下来,在忍者痛苦哀嚎的同时,好像剁肉酱般,乱刀把忍者给弄死。
单打独斗,两个势力的手下,绝对不是忍者对手,若是打群战,被挤在一处地方厮杀的话,忍者绝对不是两个势力的手下对手。
他们熟悉这种战斗,知道如何与同伴配合,把敌人弄死。
但忍者不同,他们很多时候,都是单打独斗,很少配合。
除非经过长年累月的配合,能够使用合击之术,不然这三十名忍者,绝对没有半点胜算。
有些忍者,自知难以逃离,即便要死,也得从对方身上砍上一刀,又或者带几个人下去陪自己,以免自己一人孤独。
唰唰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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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几名忍者,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痛,被对方砍上一刀后,没有痛苦呻吟不说,反过来把武士刀斩向对方,把对方手臂给斩下来,甚至把对方一分为二。
仅仅瞬间,厮杀声,哀嚎声,武器碰撞声,完全纠缠在一起,形成一道震耳欲聋,撼人心魄的声音。
“把他们全部杀死,为天将少爷报仇...”
“他们不交出太子,杀杀杀!”
“啊啊啊...不要杀我...我投降...不要杀我...”
“铿锵...铿锵...”
各种这样的声音,响彻整个东京湾码头,即便远远的,也能够听见,当中传出来的声音。
唰!
山村正纯目无表情,眼中只有无尽的怨恨,挑起地上一把太刀,完全不论对方是两个势力的谁,直接手起刀落,从上往下,把人给一分为二,那手法血腥残忍。
山村正纯完全不惧对方,出手之狠辣,就像是狼入羊群般,不停挥动武士刀,把蜂拥而上人,杀个片甲不留。
不出几分钟,他脚边,已经倒下十来人,这些人几乎都是被一分为二。
此时,码头边上的森口雄业,看到后面不停杀过来,俨然一名死神般,不停收割手下性命的山村正纯,他急忙对稻荷森一仁说道:“稻荷君,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不然山村正纯,很快就会杀过来。”
森口雄业本以为,这是山村正纯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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