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瞳闹腾半天,看也占不到便宜,这才悻悻离开。
她一走,会议室里的人都松口气,好像又活过来了。
“这味!开窗子放一下吧,要不我回家,我媳妇再以为我干啥去了!”有位大哥一开口,把大家全给逗乐了。
“谁知道呢!这是有大病吧,泡香水里了?”红姐还真站起身去开了一扇窗通风。
风吹进来,室内的空气也好了,大家的头脑也清晰了。
“投毒这事,八成跟这娘们有关。”红姐恨恨地说。
“就她事多,就她天天找茬,换我也怀疑她!”
原来大家心里真是明明白白的。
“没证据,话不能乱说。”宋玉桥一句话把话题给打断了,现在说这些只能添乱。
“我听说这娘们有个相好的,挺厉害,给她出不少主意。”红姐继续说。
“这外面传的?人家私密的事,怎么传得出去?”玉婴听这话就笑了。
“那男的喝完酒,就在外面吹牛!”红姐一听玉婴不信她,包了。
“是这样啊。”玉婴恍然大悟,这可是个神助攻,就缺这样的人。
“先不管她,自有公安机关主持公道。大家还有问题吗?没有今天就到这里了。”
今天的会议是很成功的,尤其是看出来大家的态度是认定宋家人,打算一直跟着往前走,团结是最重要的。
“快到中午了,我听说食堂的红烧肉好吃,不请我一顿?”红姐磨磨蹭蹭走在最后,见没什么人了,才笑着问玉婴。
“好啊!我也留食堂吃饭,走去我那屋儿等!”玉婴挽着红姐胳膊走出来。
她明白,红姐留下就是有话说,并不是为了那顿肉。
果然,关上办公室门,红姐就开始往外倒情报,她都要憋死了。
“我那不争气的爸爸,年轻时外面两个三个的,跟我妈也离婚了,不过有一点好,他在钱上没亏过我,算是尽了抚养义务吧,冲这个,他人不在了,异母弟弟我也得管。”红姐轻描淡写几句话,玉婴就懂了,这也是个苦命的。
其实那时候,大家都吃了很多苦,可能也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就都不矫情了。
苦了就忍一下,享得了福,吃得了苦。
玉婴特别敬佩这样的人,尤其像红姐这样,没趴下,还熬出头,太难得了。
“你管是管,还要看他自己争气不,也不能无原则的管下去!”玉婴提醒道。
“争什么气?也随根儿了!”红姐说到这里不由得笑了,玉婴明白她所想,也笑了。弟弟随的根儿,跟她是一样的,算是自嘲吧。
“我爸在时,家里条件好,把他惯坏了,有一次打架,误伤人,进去几年。我爸也是因为这个,受刺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出来后我就给叫到我家里住了。你也知道,我离婚的,身边也没孩子,有个一百多平的房子,空荡荡的,有个弟弟也不错。”
红姐这个弟弟进去改造一下,也算了懂了点事,平时还挺注意的,也听话不跟原来那些人来往。
可是架不住总有人找。那天红姐出去打麻将,不巧半路散了,就提前回家。
没想到一进屋就乌烟瘴气的,饭桌边团团围住十几个男人,光着膀子,吞云吐雾在吹牛。
见红姐回来,这些人都吓了一跳,大概红姐弟弟提前打过招呼。
红姐到底是在社会上混的,知道这时候卷了面子,是把弟弟得罪了。吃喝都搭了,何必再得罪个人儿,等他们走了找弟弟好好谈一下就是了。
她忍气回到房间,把门锁好睡觉。
外面的声音小了一会儿,有酒仗胆,慢慢大起来。
红姐堵了耳朵想不听也不行。
“那个娘们心狠手黑!投毒都敢,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反正我是怕了!”这句话清晰传进红姐的耳朵,她扑棱坐起身。
投毒?这两个字太敏感了。
红姐坐起身认真听,说话的男人年龄应该不大,声音还挺好听的,喝的有点高,舌头直打结,他叫小虎。
小虎反复吐槽一个女人,说那女的狠,听意思他是被那女人包养的。
“小虎,你反复说半天了,有能耐你到是走啊,吃着她的,喝着她的,还来骂娘。我都听不下去了,是不是男人?”有人怼小虎。
“哎!二哥你啥意思?我说她,还不行了?”小虎一听这话,也急了。
“你二哥的意思你没听懂,他是说,这活儿你不想干,就让位,他来!”
“哈哈哈!”满屋爆笑,差点把屋顶掀了。
“哎,你们可别乐了,她的钱啊,有命赚,没命花!”小虎一头扎到桌上,不起来了。
“可惜,这事儿没有证据。”玉婴听到这里,叹口气。
小虎喝多了乱讲,清醒了就未必肯指控人了。这个证人没多大用。
“这事儿还有后续。”红姐继续说,“第二天我找我弟谈了。我弟保证再不带人来喝酒。我又装着无意间,问了一下在座的都是什么人。”
“我弟本来小心翼翼看我脸色,听我问话,知无不答。小虎果然是简瞳的人,只是没给名份没上班,专门陪她吃喝玩乐。”
“她还真弄一面首。”玉婴不由得笑了。
“我弟说,小虎说过不止一次了,想从简瞳那里弄到钱就跑,不想跟着她了。”
“简瞳那么精明,从她手里弄钱,难吧?”
“之前应该是有难度,可是现在……”红姐一挑眉。
玉婴恍然大悟,小虎是要用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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