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口子的事,我们当长辈的不掺和,全力支持就好了。”老罗对小四那是越看越爱。
兄弟二人随老罗回了家,张婶子在家也是闹心,不知不觉就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玲玲现在反应没有了,到是胃口好,一会儿就饿,不知不觉就弄了个半饱。
见老罗把人都带回来了,张婶子那是别提多高兴了,张罗着去拿酒。
“妈,我不喊酒。”小四先说。
“哦,还有事?”张婶子又担心了。
“没多大事,就是不想喝。”小四笑道。
“年轻轻喝什么酒,小四说得对。又不是像我们都是老头子了,没事喝一口活血,我现在都想把酒戒了,要不怎么看外孙子。”老罗马上说。
张婶子笑着把酒收了,小四是她看着长大的,是实在孩子,她最了解的。
玲玲虽然吃饱了,可是想听他们聊天,就搬了一个板凳过来,挨着小四坐着。
“这个板凳不稳当。”张汉雄马上起身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给玲玲换上。
虽然他们是没有血缘的兄妹,可是感情好着呢。
“我嫂子那天说把大侄儿小时候的衣服给我收拾一包来,下次你来带上。”玲玲提醒道。
“买新的呗,咱家也不是买不起。我给买,看把你抠的。”张汉雄一听就不乐意了。
“你懂个啥,这叫穿百家衣,孩子好养活。”张婶子嗔道。
“你们这么多说道儿呢,我都不知道。”张汉雄不好意思地笑了。
“也不是为这个,自家孩子的衣服是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旧,主要是洗的次数多了,柔软。”玲玲解释道。
她一边说话,手也没闲着,剥了一只虾,喂到小四嘴边。
小四接过去吃了,回头一笑,两个人的目光粘到了一处,甜得都快淌蜜了。
老三也没喝酒,好像饿得几天没吃饭,只是闷头往嘴里扒,直到张婶子叫他,才回过神。
张婶子知道,孩子的事老三一直有心结,所以打马虎眼,让他分一下心。
“这鱼你最爱吃的,我给你扒了刺。”张婶子这一筷子夹得实在,正好是肚子上的一片,大刺全拿掉了。
“好,我自己吃,这是到家了又不是外面。”老三笑嘻嘻用盘子接了,他刚还真没留心桌上人说什么,主要是刚在车里看到一个人,心里膈应了一下。
他看到爆炸头了。
这爆炸头一直也没消停,总想从他这里弄点钱。他出于内疚,有时也给点,只是都瞒着谷雨。
虽然他现在对爆炸头一点感情也没有,可总觉得在谷雨那里交不了差,也是为难。
刚看她阴魂不散出来了,不由得让人多想,是不是简瞳双管齐下,又把那祖宗给弄出来了?
他正胡思乱想,大哥大响了。
他忙起身去接,接起电话,眉头就锁起来,正是爆炸头。
“我有事找你,你最好出来一下。”爆炸头是压低声音说的,很急。
“有啥事你现在说吧。”老三当然不能跟她单独见面了。
“不行,必须面谈,这事很重要。你要不出来,会后悔的!”爆炸头说完,马上又道,“五点,老地方见。”
老三当时就像吞了苍蝇,真是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当时就胃口全无,从包里抽出一支烟,去阳台了。
“老三,事儿挺麻烦?”老罗不放心,追了出来。
“罗叔,正好我有事问你。”老三一见老罗来了,有了主意。家里这些长辈中,老罗是个特殊的存在,他见多识广,又有头脑,三观又正,是能拿主意的。
至于宋老蔫儿,那是关键时刻出来一下就行,平时真是指不上,尤其是这几年,更是跨进了老年的行列,越来越跟不上时代了。
计大年虽然说心态年轻,可是毕竟有代沟,有些话没办法沟通。
也就只有老罗了,走南闯北的,又跟得上形势,是难得的良师。
“你说吧,我看你小子就有事。”老罗把阳台拉门关好。
“我原来不是有个女朋友吗,刚找我。”老三狠吸一口烟。
“又是要钱的?”老罗猜到了。
“现在是没说,估计是跑不了。”老三叹口气。
“不能一次了断了?”
“我试过,没用,她这人也不会经营,也不懂事,给钱就使劲花,花完了就找我想办法。”
“给她安排个工作啊!”
“她那人吃不了苦,在外面找工作做不了几天。安排到我们厂子……玉婴不许。”老三苦笑道。
“还安排在你的厂子,你怎么不让她给你当秘书?”老罗气笑了。
“罗叔别笑了,我知道错了。”
“知道就好,别找借口,这是必须解决掉的。谷雨是多好一个姑娘,你可不能糊涂。”
“我知道罗叔,我没糊涂,这辈子遇到谷雨,已经是我的福气了,我可不能贪婪。”
“要不我跟你去?”老罗想了想说。
“你去不好吧,罗叔你给我作证,我真的只是去谈清楚了就回来,以后万一翻小账,你一定给我作证啊。”老三一再叮嘱。
老罗也知道,老三不是小孩子了,总不能跟前女友谈判还带个家长,只好让他先走。
爆炸头说的老地方,老三记得很清楚。那是他们年轻约会时总去的一个溜冰场。
想当年,爱玩的少年,哪个不是在溜冰场上挥洒青春,谈了一次又一次的恋爱。
现在溜冰场依旧是谈恋爱的好去处,没等走近,就听得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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