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婴和谷雨把秦大夫送回家,又嘱咐她好好休息,才从楼上下来。
谷雨坐进车中,突然悲从胸中起,把脸一捂,呜呜哭了起来。
“三嫂,哭吧,你太难了。”玉婴抱着她,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过了一会儿,谷雨吸了吸鼻子,止住悲声。
“怎么办呀玉婴?”
“三嫂,你别说,我还真看到希望了。”玉婴看的是事情的另一面。
费大夫还真是个废物,如果这么说,老三被误诊的可能性就大了,谁说不是好事呢。
“可是上哪儿再验血呢?秦大夫的身体也不好,总不能强求吧。”谷雨的心思全在老三身上,关心则乱,整个人都变得不机灵了。
“三嫂放心,我想办法。我们回家吧,别让娘担心。”玉婴发动车子,两个人回到家里。
家里已经准备开晚饭了,玉婴和谷雨没回来,都没动筷,气氛有点压抑。
“爹,娘,我们回来了。”玉婴进门就大声叫。
“玉婴回来了,快开饭吧。”孟巧莲见二人安然无恙,马上来精神了,喊了一声。
这次搬回来时,玉婴姥姥被大舅妈扣住了。玉婴爷爷奶奶年龄大,怕路滑又灌了肚子里的风,吃饭都在那屋不过来。
今天惠宝和计春风都跟着去了唐家,徐大嘴和计春风带着小宝已经住过去。
老二在医院,小四去张婶子家看玲玲了,小雪一直在学校住,饭桌上格外冷清。
吕大娘和小吕也下来凑数,才显得热闹一点。谷雨精神头儿不足,胃口到是不小,吃了两个豆包喝了一大碗酸菜汤,又夹一个小花卷慢慢咬。
“雨儿吃的比前几天多点了,想吃什么跟你吕大娘说。”孟巧莲瞧着她吃东西就高兴。
老人都这样,看着怀孕的儿媳吃东西,就像是肚子里的孙儿在吃一般。
“也没什么想吃的,到是看什么都香。”
“这孩子好养活,像老三,从小到大没挑过嘴,也不生病……”孟巧莲把话头一下就打住了。
老三最皮实,从小到大真没生过病,老二感冒发烧都蔫儿了,老三还揪冰溜子给他抱在手里降温,一个喷嚏都不打。
“玉婴,逍遥下午来电话了,问你回去住不。你要回去,他来接你。”孟巧莲看向玉婴。
“让他别折腾了,我就在家住,一会给他打电话。娘你记得提醒我。”玉婴忙说。
这些天把陆逍遥也累坏了,家里有病人是最累的,更何况陆逍遥这种人,从小到大都是供着的,就是在宋家,当个好劳力使唤。
“你说吧,咱家这么多孩子,到头来还得让姑爷子受累。”宋老蔫儿叹口气。
“谁家没个马高蹬短,他要娶我们宋家女儿,就得把自己当宋家人用。”玉婴不客气地说。
这工夫门一开,宋玉桥跑进来。
“你就穿个薄衬衣,这楼道里也不暖和,作呢!”孟巧莲看他那样就骂道。
“知道了,娘,下次穿棉袄下来。”宋玉桥不敢顶嘴。
“大哥有事?”玉婴瞧着宋玉桥的眼神,就是找自己的。
“我把旁边的房子买下来了,手续已经办好。”宋玉桥这是来汇报的。
“你给多少钱?”孟巧莲问。
“这房子吧,按工龄买也就花六千,再烧一下,也不值多少钱了。可是我没敢太压价,给了一万。”宋玉桥道。
“行。这价可以,别压太狠了,把他们请走了省心,可别再横生枝节了。”孟巧莲叹口气。
这时门被重重砸了几下,吓得屋子里的人都一震。
小吕离得最近,过去把门打开,呼啦冲进来几个人,都穿着制服。
“谁叫宋玉桥?”带头的问。
“我。什么事?”宋玉桥迎上去。
“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人说着拿出一张纸,在他面前一晃。
玉婴离得近,看清了是逮捕证,上面赫然写着宋玉桥的名字。
那几人扭着宋玉桥就往外走,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我哥犯了什么事?”玉婴追出去。
“他买凶杀人。”带头的回头说了一句,又补充道,“你们家人都不要离开本市,希望能配合调查。”
“妹,你进屋,别冻着。”宋玉桥被人按着头往车里塞,还不忘对玉婴喊道。
玉婴的眼睛一下就被泪水蒙住了。
买凶杀人?
一定是简瞳搞的鬼。
警车开走了,小吕连穿外套边跑出不,抓过一辆自行车,东倒西歪地追过去。
玉婴回过神来,也跑进屋去拿外套,她也得跟去看看,不能让宋玉桥吃亏。
“给逍遥打电话,让他去找我!”玉婴只来得及说这一句。
她跑到门口时,见秋月从楼上跑下来,她刚在楼上听到动静不对。
“怎么回事?你大哥呢?”秋月有不祥的预感,脸色煞白。
“大嫂你进去,没事。”玉婴说完就冲进夜幕。
到了派出所,玉婴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邻居家的那兄弟二人,卖完房子,就去找简瞳算账。
简瞳那是什么人,早就准备好了,三人闹翻脸时,那二人刚要动粗,简瞳安排的人就跳出来,把他们给扣了。
从他们的身上搜出了刀具,还有卖房的合同和一万元。
简瞳直接就报了案,她又追加一条,宋家买凶杀人。
至于证据,就是宋家买房的合同,那破房子值一万?说死也没人肯信。
这时陆逍遥也赶到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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