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路上要小心呐。现在车可一天比一天多了。”
“好的,你记得和惜蝶中午睡上一觉。”
女人狠狠一跺脚,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又不是要分开十年八年,至于这样吗?”
月楼掩嘴笑道:“你和你老公难道不彼此关心?”
女人的声音犹如盛夏突然炸开的绿豆荚:“当然关心,可却没有你们这么让人恶心。”
聪山眉头微皱,似是想要开口说话。月楼走过去轻声道:“你慢点走。”
他刚发动汽车,女人忽然跑过来倚着车窗细声道:“你说姐姐是不是个好女人呢?”
聪山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啊?”
“可是我感觉她似乎没有从前那么活泼了。”
“这不奇怪,一个女人做了母亲之后在任何人面前都会沉稳许多。”
女人沉吟道:“是吗?我可不清楚。不过你一定要好好对姐姐哦!”
女人在白瓷砖地板上旋转了一圈。她明黄色的睡衣随着她身体的旋转也旋转了起来,使得她就像一只飞舞在万花丛中的黄蝴蝶般明快。
她睡衣下是完全赤裸的。月楼清楚地看见了她线条柔滑的腰、大腿、小腿,足踝。她私处的毛已被自己剃净,能看见那抹粉纯地带上染着淡淡的褐黄色。
她依着月楼,笑道:“我们接下来干吗呢?”
“你不是说你有很多衣服吗?带我去看看。”
女人轻咬粉唇,道:“不带你去。”
月楼失笑道:“为什么呢?”
女人眨着眼说:“一个女人若带另一个女人去看自己的衣橱,那她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月楼蹙眉道:“这是为什么呢?”
女人道:“我若带你去,你看见好看的,岂非会问我要?就算不要,岂非也会暗暗记在心里,明天去买一件一模一样的?”
月楼不由笑道:“呵呵,你说得的确很有道理。”
女人看着月楼的眼睛,柔声说:“不过我当然会带你看的。”
女人打开漆着白漆的精美欧式大门,又打开了灯。
十几盏发射着耀眼白光的吊灯将屋子照得通明。最让月楼吃惊的是这间屋子的灯亮起的瞬间,呈直线的约摸十几间用窄门相连的屋子的灯全都亮了起来。
月楼指着那边的屋子道:“那些屋子是干什么用的?”
女人讶然道:“当然都是放衣服和化妆品的啊?”
一屋子的色彩缤纷的口红从红色地毯斜斜延伸到墙边。它们都被单独放置在正方形的玻璃柱里,就像从蜂巢中悄悄探出头的各色蜜蜂一般。
月楼吃惊得差点把惜蝶掉在地上:“你怎么买了一屋子的口红?”
云雁骄傲地笑道:“一个女人总是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口红摆在自己家里。”
月楼轻笑道:“难道他会让你这样糟蹋钱?”
云雁眨着眼道:“会啊!他恨不能再多挣些钱让我花呢!”
月楼走到口红前,拿起一只橘黄色口红摆弄起来。她虽不化妆,可毕竟是个女人。
哪个女人看见一屋子的口红会不动心呢?
云雁拿起一只玫红色口红抹在嘴上,在惜蝶脸颊亲了一口,笑着说:“我给她盖了章,她以后就是我的了。”
“那你把她拿去吧”!月楼笑着将惜蝶塞到了女人怀里。
云雁又在那个唇印边亲了几口,微笑道:“你妈妈不要你了,姐姐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月楼温柔地看着云雁,说:“你会不会一辈子对她好呢?”
云雁坚决道:“会,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月楼轻轻搂住云雁的腰,微笑道:“多个人照顾她她就会更幸福一点。”
云雁深情道:“是啊!我也会嘱托朋友好好疼爱我的孩子。”
下一个屋子里是耳环、再下一个屋子里是项链、再下一个屋子里是粉底,再下一个屋子里是鞋子……
走过这十三间放着首饰,化妆品和鞋的屋子,向左折还有十三间放着胸罩、内裤、裙子、衬衫,毛衣等的屋子。
每一个屋子的四壁和天花板上都有巨大的镜子,使得这原本宽大的屋子更加宽大,原本绚丽的色彩愈加绚丽,简直就像在仙境穿行。
月楼微笑道:“如果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买化妆品和衣服,那可真能推动一个产业的发展。”
云雁大笑道:“哈哈哈哈!只可惜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我一样有钱。一个有钱的女人倘若不这样买东西,岂非是世上最大的傻瓜?”
她接着说:“明天我要陪老公和省长吃饭,我换几套衣服你看看哪套最好。”
说完她果真如一只云雁般朝房间最那头轻快地飞去。约摸半个小时之后,云雁喘息着走了回来。
月楼扭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她双手各提着个很大的袋子、双肩上各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还背着一个与她的背一样长的皮包。
她额头、鼻尖,脸颊上的汗珠沿着下巴一滴滴落下,明黄色丝绸睡衣也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使她看来正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迎春花般清丽。
她把手上,身上的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了身旁,抬起头擦了擦汗珠,笑着说:“累死我了!”
月楼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说一个女人若为了拿衣服累死也是幸福的?”
女人扑哧一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月楼道:“因为我也是女人。”
她把首饰、化妆品、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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