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冬季不仅仅有刺骨的寒冷,还有那漫无边际的沙尘暴,这里的冬季几乎是看不到任何蓝天白云的。
不过近几天的天气倒是格外的奇怪,不仅仅没了凌冽的西北寒风,就连那好些日子都不曾见到的骄阳都出现了天空上。
此时的骄阳下,一队士兵正押送着十几辆囚车朝着长安的方向前进着。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文士骑着马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望着马车上的那个蓬头垢面,一身囚衣的中年囚犯,笑道:“郝明公,怎么样啊?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才几天你就落到了我的手中。”
“哼,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也不知是谁在浅水原被打的丢盔弃甲。”马车上的中年男子虽然气若游丝,但看到中年文士那不可一世的脸顿时不满的呵斥起来。
“你……”中年文士眼睛一瞪正要发怒,忽然又春风化雨般笑道:“我不与你一般见识,把板子给他抽了。”
“是”
随着中年文士一声令下,有士兵上前拽下了囚车下面的铺板,囚车里的男子顿时陷了下去,脖子上的木枷一顺着中年男子的掉落一下卡在了囚车的上面,中年男子也因此悬空在了马车里。
“呃~~”
中年男子一声痛呼,脖子顿时被木枷卡出了一圈血迹。
在马车后面是一个长相不算俊美,但是却很耐看的一个少年,少年此时晖晖噩噩随着马车的颠簸东倒西歪。
少年名叫郝任,乃是中年男子郝瑗的侄子,郝瑗膝下无子,这郝任作为他大哥大嫂留下的唯一骨肉也就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自己跟着薛举造反,侄儿苦劝无果,又因为看不过薛仁杲的残暴,与薛仁杲起了冲突,薛仁杲是什么人,那可是力大无穷,抄起一张案几就砸在了郝任的脑袋上。
幸好郝任素有武力,用手挡了一下,就是这样也没能彻底挡住,为此瘫痪在床多达半年多的时间。
实际上在薛仁杲那一案几砸下去的时候,后世的一个特种兵王就已经一头扎进了郝任的身体里面,巧的是那特种兵王也叫郝任,他是再一次沙漠缉拿匪徒的时候遭遇龙卷风,从而肉身尽毁,随着龙卷风的快速移动引起的时空错乱,进入到了时空乱流当中。
因为急于寻找寄托,这才一头扎进了郝任的身体里,从此郝任浑浑噩噩的做了半年多的噩梦,在梦中他与一个强劲的男子战斗了许久,争夺者这具身体的控制权,那男子虽然强劲,可这好歹是自己的地盘,天时地利人和都属于自己。
所以他吞噬了那个所谓的外来户,拥有了那个外来户所有的记忆,当然也可以说那个外来户吞噬了他,因为那个外来户也有了他所有的记忆。
把两个思想变成一个思想是个漫长的过程,郝任瘫痪了半年,取得了初步的胜利,能让这具躯体自由活动了,后半年时间他就是在这种相互融合的作用下开始磨练起来。
谁曾想还不等他建功立业,薛举死了,他的儿子薛仁杲空有武力却没有他爹的十八般武艺,这不没多久就让李世民复仇成功了。
郝任虽然被大家当成了一个半傻子,可谁让他叔叔是郝瑗呢,于是也被装进了囚车之中,拉往长安,不出意外的话等待他们的命运将是人头落地。
中年文士整了郝瑗一番,又放缓了马匹的速度,目光落到了郝任的身上,笑道:“郝瑗,听说这是你唯一的侄儿,可惜到了长安你们郝家就要从此绝了这一门了。”
“刘刘~~文~~静~~你你~”郝瑗因为脖子上被木枷卡住没办法发声,只能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
“给他把木板垫起来”
“是”
士兵依言又给郝瑗垫上了木板,脚上重新有了着力点的郝瑗又站了起来,对着刘文静怒目而视到:“我们是战场上的敌人,祸不及家人,我这侄子本来就是一个傻子,你们连一个傻子都不肯放过吗?”
“哼,谁知道是不是装傻,要知道这人为了活命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侄儿是被谁弄成傻子的吗?以我在西秦的地位何至于让自己的侄子装疯卖傻。”听到刘文静的话郝瑗一脸不忿的说了起来。
刘文静作为李渊的从龙之臣之一,没有裴寂的高位也就不说了,屡次征战都以失败告终。他是急于表现自己的,趁着秦王得病,自己得掌大权,忙起兵与薛举对战,没想到死伤惨重,这郝瑗就是罪魁祸首之一,因为这件事自己不仅被满朝文武耻笑,还让自己的政敌裴寂抓住了机会。
所以刘文静对于郝瑗可谓恨之入骨,听到郝瑗的话一脸不屑的到:“傻不傻的放出来试试就知道了”刘文静说着把手一挥到:“把他放出来,栓到囚车后面让他跟着囚车走,一个囚犯还有马车坐,这待遇也未免太好了。”
听到刘文静的话马车里浑浑噩噩的郝任眼中忽然精光一闪,趁着几个士兵打开囚笼的那一刻,忽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犹如璀璨星光一样的眼睛,让站在囚车上面的两个士兵一惊,不等他们有所行动,郝任挥舞着手中的拳头就把两人砸了下去。
双脚一蹬囚车,直接窜了起来,跳到了一旁马匹上面的刘文静后面,双手交叉一绕就把手里的铁链绕在了刘文静的脖子上。
这突兀的变故让四周押解犯人前行的士兵一惊,呼呼啦啦端着长枪就围拢了过来。
“谁敢轻举妄动,我就勒死他。”郝任说着一使劲,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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