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东京城寒风直吹,看起来明天又要下大雪了,吴由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等灯火一点点熄灭,夜黑风高杀人夜此话不假,今夜过后船帮就该换老板了。
卜冬,手下的人准备好了吗?你先去城外安排好他们,子时行动,记住,把那些人给我压住了,吴由冷声道,地图只给他们看一遍,解决掉赵刚你就去接手船帮,任何冒头的人都直接做掉。
卜冬点了点头,他有点小兴奋,这绝对不是一个书生该有的状态。
看卜冬走远了,吴由才回头看着安宁道,你也去吧,保护好卜冬,若有逃跑的一律格杀勿论,不管是不是我们的人。
安宁冷哼一声,这是她最喜欢对吴由说的一个字。
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吴由才关上门,不急不忙的给自己倒了一碗浊酒,细品了起来,他的酒瘾就是被卜冬带出来的,虽然这酒确实不怎么样好喝。
子时未过卜冬刚好出了东城门,城外半里处已经已经有十几个黑衣人在等着了,全部蒙着面,只剩两只眼睛在外面,没有一个人说话,静悄悄的。
这些人全都是吴由通过赵普从牢里捞出来的,这些人里不乏有能力之辈,但吴由一个都没有去了解,他才不会那么闲。
你们几个都过来,这份地图尔等一人看一次,记不住也要记,我们家公子把你们捞出来也是算救了一命,此行你们权当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吧,卜冬一脸阴狠的说道,丑话说在前面,也别起什么心思逃命,不然,哼。
十多个黑衣人齐齐点了点头,待所有人都看完地图,卜冬就干脆道:出发,赵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余者逃跑的统统做掉,若是你们干的漂亮我们公子自然有赏,恩威并施才是御人之道。
城外十里处的汴口就是船帮的老巢了,这会儿除了几盏油灯被风吹的左右摇头以外整个码头空无一人,十多个黑衣人一路走来自然确认了一个头目,此人以前就专做没本钱的买卖,对这一套很熟,眼睛上有一道刀痕,只差那么一丝就成独眼瞎了。
既然咱们干一票就能活命,想必哥几个也都明白意味着什么吧,都别出岔子,蹲大牢的滋味可没这买卖舒服,咱们现在有十三个人,去两个水性好的潜到水下把穿锚船桨偷走,他们还有条撤退的后路,再分去二人把守,码头再藏二人,其余的人随我杀进去。
一帮人低头小声商量了一番就各自潜入了各自的位置,刀疤眼看了看身后的六人,恶狠狠地点了点头,对于他们这种刀尖上过活的人来说这才是他们的生活。
走,七个人顺着地图的标注悄悄的靠近船帮,那两个下水的兄弟想必已经得手了,码头有一盏油灯已经挪了地方了。
很轻松的刀疤眼就发现了一个打盹的暗哨,打了手势之后他就猫着步子悄悄的走了过去,此时那人还未察觉到死亡将至,就在睡梦中被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船帮还如此谨慎,刀疤眼暗自说道,等了一会儿,周围还是没有动静,他才指了指前面的小房子示意后面的人跟上。
风呼呼的吹着,很好的掩饰了一行人发出的微弱声响,前方那座小房子,就是赵刚的老巢了,眼看成功就在眼前刀疤眼眼睛眯的很紧,招呼后面的人四处观察了一阵才行动,小房子只有一个窗户,刀安排了一个人在外面守着以防万一,门锁的很紧,刀疤眼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就一脚踹开了门,就在他踹门的一瞬间屋子里已经有人拿了一把刀朝门上砍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常年的刀刃生活让他条件反射了一下,奋力向后倒去才避开了那一刀,奶奶的,刀疤眼骂了一声,仔细看了那人一眼,糟糕,此人不是赵刚,想来他应该还在别的地方,速战速决,刀疤眼小声说道。
其余六人这种情况下当然不会傻愣着,早已经从各个方向围住了那个汉子,一时之间那汉子双拳难敌四手,招架不住只能被生擒了,万幸,此处打斗并未惊动任何人。
说,赵刚在哪里?刀疤眼揪住那汉子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那大汉恨恨的看了一眼刀疤男一眼,嘴巴闭的很紧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带去小树林,莫要打草惊蛇了,自打汉子被擒住早已有识相的捂住了汉子的嘴,刚到小树林刀疤眼想都没想就划开了汉子的胳膊,鲜血直流
嘿嘿,让你不说,爷爷今天还就吃定你了,刀疤眼拿出火折子烧了一点灰烬抹在大汉的伤口上,顿时那汉子脑袋上青筋暴起出了一层细汗,但还是不见开口。
不说是吧,哧哧两刀捅向了那汉子大腿,地上已经汇集了一小潭血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汉面色煞白,脑袋早已无力的垂了下去,刀疤眼又是一撮灰烬抹上了伤口,大汉悠悠转醒,只不过这次嘴巴张了张只听他自己小声说自己是赵刚,话还没说完已是昏死过去了。
走,再搜,哪怕把这些人全杀了也要找到赵刚,刀疤眼思量了一下取了个折中的办法。
他就是赵刚,只听一冷清女子之声从远处传来。
是谁?刀疤眼握了握刀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其余六人也握刀防备,暗处的东西总是让人感到害怕。
和你们一样,为我家公子办事。
听那女子如此一说刀疤眼迟疑了一下就放收起了刀,心中却暗暗后怕,还好他没有起什么逃跑的心思,不然肯定是和地上这位一样了。
既然他就是赵刚那咱哥几个今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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