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人呢?!”两位队长看到这个男人时,脸色当即就要不好。
金队长脾气更火爆一些,不顾身后洛舒的阻拦,直接冲上前去,一把拎起了男人的衣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说你被抓来,谁抓你来的?!抓你来的人呢?!”
眼看着他用力有点过猛,那年轻男人都快被他勒得翻眼白了,张队长也顾不得心里的憋气,先把人拉开。
“咳咳,你你你你们是谁?!别别别别杀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那男子似乎被金队长粗暴的动作吓到了,一被放开立刻拼命往墙角边上缩,眼睛死死瞪着这些人手里指向自己的武器,满脸惊恐。
“我们是执法的警员,过来逮捕人犯的,你说你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张队长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尽量温柔地跟对方说话。
他们的身份和任务解释起来太复杂,还不如直接说自己是警方,更加可信。
眼前这人诡异地出现在这里,实在万分可疑,但目前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也只有先安抚下来再说。
“警、警员?真的?”男子面露狐疑,眼睛不自觉又看向那几把铮亮的手|枪,然后瑟缩了一下,“我我是南旧村的钱二虎,那天我去村头磨完麦子回家,走在路上不知怎么忽然就晕了,一醒来就有个戴面具的女人,说让我乖乖呆在这里,敢出去立刻就死。”
“女人?那她人呢?”
“她她她说完就走了,我一直不敢出去,后来又听到外面全是爆炸的声响。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是警员吗?放我回家去啊!”
身后的几人依旧持枪警戒,两位队长却拉着洛舒走到一边,低声商量起来:“没道理啊,这周围早就被戒严了,那郝莎根本不可能逃得了!”
“南旧村我知道,就在这附近不远,南边再往山里去就是,不如我们先把人押着,派人去查证一下?”
“也行,找个人速去速回吧!唉,这都什么事儿,折腾了半天要真只抓到个无关的平民,那兄弟们的血都特么白流了!”
洛舒随意地听着他们说话,双眼却死死盯着这个自称钱二虎的男人。
越看越觉得,这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钱二虎是吧?还麻烦你配合我们一下,我们去南旧村确认完,如果你说的情况属实,自然会放你离开。”
“好好!你们,你们快一点,快一点啊!”见几位战士终于把武器都收了起来,钱二虎总算松了口气,背也挺直了一点。
“你们两个,先带他上去。”张队长吩咐了一下,然后示意其他人留下搜集证据。
可那人才刚走了两步路,还没来得及走出这间地下小屋子,就被洛舒一把拦下。
而洛舒的另一只手里,对准他的脑袋,举着,呃,他从院里顺出来的一把上了膛的枪。
“啊啊啊!你你你,你你!”那男子反应不慢,大惊之下立刻就想跳着躲开,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季泽扭住了双手。
“洛舒先生,怎么回事?这人有问题?!”两位队长也猛然紧绷了起来,迅速跟上围住了钱二虎,满目警惕。
不得不说,方才这里一路上洛舒的作为,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两人。
所以在洛舒“顺手”拿走了武器,还出其不意地拿出来指着人的时候,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指责对方乱来,而是认定,被指着的家伙必定有问题。
“问题?当然有问题!”洛舒冷笑一声,盯着钱二虎道,“行了别装了!演技还不错,可惜,一个人的生活环境会养成他的举止习惯,而你,恐怕根本就没注意过,真正的农民,走路可不会像你这样秀气呢!你说对不对?郝莎?”
更别提,易容原本就是磨叽的事,想要给自己全身上下来一次大变换,没有一两天的功夫,肯定不够用,郝莎现在也就是个样子货,除了脸,身上其他地方的破绽根本不敢露出来。
“什么?!”两位队长闻言大惊,看着眼前这个瘦小黝黑的男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一直不露出双手,怕也是被人发现,你的手上根本没有老茧吧?还有这细瘦的腰身和胳膊,能扛得起麦子么?”洛舒依然看着眼前人,手中的枪举得稳稳当当。
男子,或者说是郝莎闻言,面容僵硬了片刻,眼神渐渐从畏缩转变成了凶狠。
“呵呵呵呵呵,”低哑性感的女声突然从他嘴里泄出,带着一种末路的疯狂,着实吓呆了不少人,“没想到功亏一篑!本来只要能安全走上去,我就有办法逃脱的。”
“可惜,看起来你运气不佳。”洛舒耸了耸肩,待回过神来的张队长接手了季泽的工作,将人拷住后,才放下枪。
“是么?”郝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猛一使力,她竟趁人不备,一把撞开了身边的人,就着手铐拉起了衬衫下摆,火速向洛舒袭来,“至少你来了,就算今天我要死,能拖上你也不亏了!”
而因为她飞扑的动作太大,衣衫上翻终于露出了腰间所绑缚的——
“小心!她的腰上有手|雷——”
“轰”的一声巨响,碎石飞溅,泥灰漫天,留在地面上的兵士们,只觉脚下震动,赶紧退出了卧室。
然后,整间屋子坍塌了一半,之前挂着镜子,通往地下室的那个入口,已经彻底被废墟所掩埋。
“不是吧……”
“天呐下面发生了什么!”
“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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