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抵赖已没有意义,没等魏良发话,老虎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怨毒的目光在二楼扫视一圈,最后把手指向正从角落处悄悄往外挪的陆杰四人身上。
“控制起来!”刘卫强厉喝一声,五六个保安顿时把四人围住。
刘卫强心里也是憋屈加郁闷,恨不得手撕了这四个人,脸上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这一巴掌之仇,刘卫强已经记在了陆杰四人身上。
见逃跑无望,面如死色的吴东俊三人直接瘫倒在地上,卫斌的白裤子洇湿一片,一股难闻的气味以卫斌为中心开始漫延,他被吓尿了。
在被五大三粗的保安们押下去的时候,陆杰叫的撕心裂肺:“我爷爷是陆定州,你们不能带我去枫室,我爷爷是陆定州啊,刘总,救命啊......”
一切平静,秩序重新恢复,聂卫东上来打圆场:“苏少,您看,这都是误会,当时把魏总给急的,怕你受伤,我俩直接跑了过来......”
“是啊苏少,千万别见怪啊,”魏良搓着手笑道:“还您请移步,我已经让人备了酒菜,一会儿魏某自罚三杯给您赔罪......”
“魏总客气了,误会解开就好,”苏毅环顾了一下四周凌乱的桌椅,笑道:“给你添麻烦了,千万别介意!”
苏毅不可能听魏良的去后面喝酒,真要那样,这仇也就结下了。
一套客套推辞后,魏良也就不再勉强,和聂卫东两人亲自送苏毅出门。
“苏少,今晚受惊了,”魏良掏出一个精美信封强塞进苏毅手里,“一点心意,不足挂齿,还请笑纳!”
信封入手轻-薄,硬硬的,好像是卡片,苏毅连忙推辞:“这可不行,魏总,心意领了,心意领了!”
这时聂卫东上来说话了,“呵呵,苏少,您就别推辞了,老魏想交您这个朋友,您要再推辞,就伤了他的心了!”
聂卫东这么说,苏毅是真没办法再推脱,苦笑道:“听聂总这么一说,我再推的话就是失礼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嘛!”魏良和聂卫东哈哈大笑。
送走苏毅,魏良和聂卫东站在门口抽烟。
“老聂,这个姓苏的你怎么看?”烟火明灭间,魏良脸色冷厉阴然,他在东江省黑-道呼风唤雨多年,何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卑恭屈膝过,何况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这使得习惯被人奉承的魏良感到耻辱。
“老魏,如果我是你,我就把这个想法掐灭!”聂卫东好像感觉到了魏良心中的杀意,意味深长的说道。
“怎么说?”魏良一脸不解,“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而已,就算抱了祝家的大腿,我暗中下手谁又能知道。”
“就因为他是个毛头小子才可怕,”聂卫东转过头,凝声问道:“他才多大,最多也就二十出点头,能够让沈国强器重,秦韬结交,沈国强的女儿为他打工,你这个年龄,能做到吗?”
“我......”魏良为之语结,他这个年龄,还在拿着片刀在胡同里跟一帮混混抢地盘呢,别说市-长,见了派出所所长他都哆嗦。
“那你的意思?”魏良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我和他接触过,虽然时间很短,但我感觉这小子绝对不是平凡之辈,”说到这,聂卫东拍了拍魏良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能够让这些人青睐,极有可能是一条化龙的鱼,如果我是你,我就结交他,用心结交!”
“行,老聂,我听你的!”魏良脸上的阴戾悄然隐去,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魏良自然不是庸人,经聂卫东稍微一点拨,心中豁然开朗。
“走,回去接着喝去,”心中纠结散去,魏良朗声笑道:“我告诉你,我这点茶来的可不容易!”
“呵呵,好,对了老魏,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这个苏毅还是省文物专家组的专家,你家里藏了那么多玩意,改天请到家里帮着鉴定一下,也联络一下感情。”
“哦?”魏良一怔,“这么年轻的文物专家,真的假的?”
“你玩文玩这么多年,黄石和楚东野听说过吧?”
“当然听说过,特别是黄老,”魏良一脸崇敬:“他不但是木艺修复专家,对古玩类的鉴定造诣也是很深的,我会的那点古玩知识都是他指点的,可以说是我的半个老师。”
聂卫东微微一笑,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据听黄石和楚东野现在都拜在了他的门下!”
“我草!”魏良有点懵,“这么厉害?”
“信不信由你,你可以去打听。”说罢,聂卫东笑着朝会所方向走去,,“这个信息有用吧,一会儿你那茶叶给我包一两哈。”
“行,没问题!”魏良急步跟上,“我说老聂,过两天你出面请一下苏毅,我刚淘了几幅字画,让他帮我掌掌眼。”
“行。”
......
出租车后座上,苏毅打开信封,两张卡片滑落在手心里,一黑一蓝,黑色是辉煌的钻石卡,后面有魏良的签名,字如人,刀劈斧砍,很有气势。
蓝色是银行卡,后面贴条上写着六位阿拉伯数字,至于金额,则没有标注,魏良这种身份,想来不会太少。
看着银行卡,苏毅第一念头就是调转车头给他送回去,他不想和这种人打交待,但这个想法刚刚升起便被掐灭,真这样送回去,算不算打魏良的脸,不要你当时接什么?
老子受人陷害又挨了三棍,这点钱就当是老子的补偿了。想到这,苏毅心安理得的把卡塞进了口袋。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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