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悠然离开京城后,直奔军营而去。马不停蹄的到了地方,迎接她的,自然还是那些不善的将士们。从镇南到京城,这些人心里的火气一直都没有压下去。好好的日子被祁悠然给毁了,现在亲人见不到,被安排在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鬼地方,他们心中始终无法平衡过来。
祁悠然无视掉他们眼里的不友善,第一天什么都没做,早早的就躺下了,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开始折腾这些人了。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将所有的人都从睡梦之中惊醒。屁滚尿流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却连一个敌人都没发现。一番张望之后,他们发现了始作俑者。站在远处半山腰上,手上还握着炸药的祁悠然。
“既然都醒了,就列队训练吧。”祁悠然走到他们的面前,手上的炸药还没有扔掉。“王爷说了,让我代替他好好的给你们上一堂课,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大家就彼此多多关照吧!”
从昨天祁悠然露面之后,他们就知道没好事。现在听祁悠然这么一说,也全都在意料之中。
祁悠然是太子妃的身份,是他们前些天知道的。秉着祁悠然是个女人,再怎么凶狠胡闹也是有底线的想法。所以即便是在镇南事件之后,他们对祁悠然,也一直没有正经八百的把她放在心上。
祁悠然和他们说完话后,就不太雅观的打了个哈欠。随手把手中的炸药扔到了地上,祁悠然吩咐跟自己来的林木瑾几人,看着他们训练,接着,一个人就走到旁边打起了瞌睡窠。
祁悠然在把他们吵醒之前是做足了准备的,众人士兵看着她一步步走到那吊床上,身子往下一躺,身上的薄被一盖,眼底都蹿出怒焰。但最后,还是乖乖的去训练了。
不管他们弄出来的声音有多大,祁悠然这一觉,都睡到天大亮才起来。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看那边的情况,祁悠然跳下地面,步伐轻快的走了过去。
蹲在山丘上,祁悠然恨铁不成钢的望着这一群士兵。
“花拳绣腿,和过家家打架有什么区别?”
花拳绣腿四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这些个汉子们。忍无可忍,终于,有一人开口问道:“那依将军所言,什么才不算是花拳绣腿?”
“你问我啊?”祁悠然侧眸看向他,嗤鼻笑道:“难道镇南王之前没有告诉过你们吗?”
祁悠然的语气对刘建辉颇为不敬,而这些人又是被刘建辉善待了多年的,所以听后心里自然不爽快。
“既然你们想知道的话,那也好,我就告诉你们。”祁悠然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朝着那男人走去。
脚步停在了男人的面前,祁悠然毫无征兆的出拳,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男人的身子顺势往后倒去,而祁悠然则是先他一步到了他的身后,一记过肩摔,直接将男人摔在了地上。
男人倒在地上之后,祁悠然依旧没有停手。
微妙的响声从男人的胳膊上发出,他痛苦的叫声让人不安,也让人看出了祁悠然都对他做了什么。
祁悠然踩住男人的胳膊,站了起来。直视向她面前的那些个士兵,祁悠然幽幽说道:“托你们的福,咱们的军医可是很久没有事情做了。军队不养闲人,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应该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他辞退了。至于你们……”
祁悠然邪邪一笑,继续说道:“别忘了,你们的家人可都是在我的手上。这里不是镇南,你们在镇南安逸了那么久,忘了怎么当兵,我不怪你们。可是,既然来了这儿,就别想着再用在镇南生活的那种步调敷衍了事。否则,下场就和他一样。”
祁悠然斜睨一眼脚下的男人,说:“这叫枪打出头鸟,我是皇上和镇南王亲选的将军,你们不服从我,就是违抗军令。违抗军令,可是要死人的,明白吗?”
祁悠然把皇上和镇南王拉了出来压人,偌大的山谷中,住了几万的人。现在,这几万士兵全都站在祁悠然的面前,鸦雀无声。
“我在问你们,明不明白!”祁悠然稍稍放大的声音,同时,用力的踩住脚下男人的手。
男人的惨叫声一出,祁悠然也满意的得到了她想要的回答。
“明白!”
“很好。”祁悠然微微一笑,弯腰把那男人给拉了起来。顺便,把他刚刚被自己弄脱臼的胳膊接了回去。
男人重回队伍,祁悠然下令说道:“四人一组,做对抗练习。都别手下留情,打伤了人有肉吃,打死了人有银子赏。总之,都给我往死里打,把对方当成是睡你夫人打你娃的不共戴天仇人,就对了。”
祁悠然的话把跟着她一起来的林木瑾几个都逗笑了,见惯了她的行事作风,也知道她在某些时候,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选手。今天她对这些人狠,他日一旦上了战场,这些人是总会有感谢她的那一天的。
附近一带全是山脉,几个隐秘而空旷的山谷里,住满了从镇南调回来的士兵。祁悠然一刻也闲不住,每日奔波在这几个山谷之间,当着十几万士兵的眼中钉肉中刺,短短几日,就让他们有种想要一拥而上杀死她的心。
祁悠然嘴狠,手更狠。才几天的时间,就有几人被她打的活活吐血,让那一直闲着没事的军医,也终于找到了事情做。
京城,皇宫,祁悠然的离开让这座皇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这平静之中,又带着一丝阴冷。
楚小白一直躺在床上养病,对于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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