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似有潺潺的溪水流进心间。
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
哪怕他不说话,只要他在你的身边,都觉得心情是愉快的、幸福的、安宁的……
这种感觉无法言说。
却是让人感到全心的满足。
让你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
即便一个人的旅行那么恣意疯狂、无拘无束、潇洒自在,不会有任何的负担,但从此不愿意再愿意一个人前行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去了解一个人,想要去了解到他的过去,情不自禁地关心他,想要偷看他,这本身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你在乎他,心中有他。
所以才会出现一些你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会做出一些你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疯狂之事。
“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方绯胭吓了一跳。
武凌墨突然睁开了眼睛,与方绯胭视线正好相撞。
方绯胭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我刚才进来发现你在睡觉,就将我的衣服给你盖上了,你要是困了就去床上睡好了,在这睡容易感冒……用这里的话来说,就是那个容易得风寒,还是注意一些好。”
感觉到武凌墨看自己的炙热的眼神,她咳嗽一声:“当然,我并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担心你若得了风寒,我担心会传染整个睿王府的人,免得也牵连我跟你一起生病。”
武凌墨将方绯胭颇为不自在的神情看在眼中,眸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若生病了那又如何?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番话?”
武凌墨的话让方绯胭有些不舒服,但念在她知道武凌墨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有些阴阳怪气的,也就暂时原谅他了,她说道:“你若生病了我自然要留下照顾你,我没有什么立场,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那些弯弯道道的,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突然对我不怎么理睬,你可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武凌墨眸光闪过复杂的神色。
要他如何去说?
说他吃醋了?他不喜欢她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他不想她心心念念着另外一个人。
只想她喜欢他,眼中、心中只有他。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便是传闻中的吃醋。
他也有吃醋的一天?
见武凌墨长久不答,方绯胭心中略有失望。
她本想向他敞开心扉,他却不愿意对她说心里话。
那便算了。
她用笑容掩饰住了心中的失望,转移话题:“你腿感觉如何了?米衫有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康复?”
她想到武凌墨刚才对他说的话,自嘲一笑:“我差点忘记了,我也没有什么立场关心你这个,我在这里其实也是碍了你的眼吧,那我就先出去不打扰你了。”
她刚要转身出去,便被武凌墨拉住了袖子。
方绯胭神色一动,唇角微勾起一抹笑容。
但是等来的却是武凌墨的两个字:“披风。”
方绯胭笑容僵住,将她的披风从武凌墨的手中夺了过来,快步走出书房。
武凌墨的手还在维持着拉方绯胭衣袖的姿势,半晌才将手放下。
眼神慢慢地变得幽深起来。
方绯胭出来之后真是有些生气了。
她好心好意地去看武凌墨。
结果他却对她不冷不淡的。
就在出来之后,她有些懊恼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头。
她一面对武凌墨,理智就降为负数了。
武凌墨是为了她才变为如今残疾的模样,不知道朝中重臣有多少嘲笑他,失去了行走的自由,他心中也肯定不好受,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她该是要对他好一些才是。
怎么能因为他对她的态度就放弃了呢?
太不应该了。
可是如果就这么回去,那也太显得太没有骨气了。
算了,都已经出来了,以后再找机会来看他吧。
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米衫过来找她。
方绯胭请米衫进去。
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杉儿你今日来地正好,我有事情想要问一问你。”
米衫微微一笑:“你想问我世子的病情吧?”
方绯胭点点头,坐下后倒了两盅茶,推给米衫一盅:“来,请喝茶,还是杉儿得我心,我今日去找了世子,看他面色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应该是无碍了吧。”
“确实无大碍了,不过世子的腿我不知道为何原因导致筋脉阻塞,这辈子大概也无法恢复正常行走了。”米衫握住茶盅,语气充满了无奈。
“你说什么?”方绯胭如同被当头一棒,她不相信地摇头,“他还那么年轻啊,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
“绯胭,也不是全然地没有办法。”米衫不忍看方绯胭失望,补充了一句。
“什么办法?只要能够治好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米衫声音沉沉道:“根据以往的病例像世子这种情况只能尽力地服用一些方子和每天的针灸疗法调理一下,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想要恢复的可能性很小很小,甚至等同于没有。”
“没关系,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地好,很小很小也是希望,那就为他开方子和施针。”
米衫露出为难之色:“可是世子不同意,我和世子也说了这些事情,但他不愿意每天吃药,也不愿意让我为他施针。”
“他不愿意?”方绯胭疑惑不解。
“对,我也不知道世子为何要这么做,明明是对他身体好的事情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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