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也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林至诚点点头，把话题再次拉回去：“至于刚才我说的事，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跟电视台合作，出售转播权么？”凯瑟琳想了想：“我认为可以考虑。另外，如果想要争取到更大的好处，我建议你多联系几家，让他们互相竞争报价。”
“对了，你那边呢？没有人找你求购转播权么？”听到凯瑟琳口中的‘多联系几家’，林至诚突然想起了美国那边的电视台。
“有，不过并不是电视台。”凯瑟琳回答到：“毕竟我们是第一次举办这样的活动，谁也不知道我们能把它办成什么样子。而且你也知道，abc那样的大型电视媒体机构，胃口向来都比较大，咱们这台庆典活动的转播权对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好处不大，还有赔本的可能，所以就索性不扯么？”林至诚嘀咕着，心里多少有些失望和不甘。
“呵呵。”听出了林至诚的语气，凯瑟琳笑着劝慰道：“查理，你用不着郁闷。我刚才不是说了‘有’么？”
“呃，对哈。”林至诚这才想起来：“是谁啊？”
“油土鳖。”凯瑟琳终于揭晓了谜底：“就是那个最大的视频分享网站。前几天，他们已经派人联系我了，想要求购网络播放版权。”
“你是怎么回复的？”几天前？那你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说一声呢？带着好几个疑问，林至诚忍不住问了一嘴。
“我还没有正面回答他们。”凯瑟琳解释到：“是这样的，接到他们的申请之后，我突然想到了内地或许也会出现同样的状况。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内地看看，对比一下他们双方的报价，然后再来决定要跟哪一家进行合作。”
不得不承认，凯瑟琳确实考虑的很周祥。不过，就算她已经很用心很仔细了，也还是有她没考虑到的地方。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是个‘外国人’，对内地的了解终究还是不够全面。
“呃，凯瑟琳，我觉得吧，你可能犯了一个小小的失误。”生长在内地，原本又是个网络宅，林至诚倒是很了解其中的内情。所以，听了凯瑟琳的话之后，他就忍不住提醒了起来：“其实吧，你大可以先跟油土鳖签好合作协议，然后再来内地这边另签一份。”
“唉？？”电话那头的凯瑟琳露出了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
“事实上，就跟谷歌、推特、脸书等媒体一样，油土鳖在内地这边也受到了同样的限制。”林至诚解释到：“有那堵墙在中间隔着，意味着什么，你应该能明白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沉默了几秒钟，凯瑟琳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是我的失误，很抱歉，查理。”
“呃。”感受到了凯瑟琳的低落，林至诚有些不知所措：“别这样，好好的抱歉什么。事实上，你不是比我做的更好么？起码你接到人家的申请之后有了具体的应对思路，不像我这样拿不定主意，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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