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这是我表哥。”
“表哥,这是我媳妇儿,你喊她月牙儿就行。”
门口穿着脏兮兮迷彩服的人点点头,不发一言。
我解释:“小时候高烧,哑了。”
月牙儿道:“表哥,进来坐,我给师父打电话让他来修门。”
说完她就往屋里走,也是,她才睡醒,衣衫不整呢。
我跟着紧走两步。
她斥道:“你跟我走啥,快去招呼表哥啊。”
我微笑:“这不是连着两天来人,怕你心里难受么。”
她送了我一个白眼。
我招手:“你进来吧,叫啥名字。”
他走进来,蛇皮口袋在地上拖,乒乒乓乓的,他将东西往地上一放,看着我。
他当然没有站在沙发上的我高,但是他的气势很强,特别有杀气,对,就是杀气。
他说:“我是薛仁贵。”
声如洪钟。
我面对探头的月牙儿干笑道:“后来治好了。”
月牙儿缩回去。
我道:“王宝钏还好不?”
“王宝钏是谁?”
“这叫我怎么说呢?她是你媳妇儿。”
“我妻唯有柳氏,王宝钏又是谁。”
我赶紧上网一查,哦,是薛平贵与王宝钏,薛平贵是薛仁贵为原型杜撰的啊,成吧,是我一时冲动犯的错。
不对啊,不是说阴间的鬼都爱聊天么,既然这都后来的事了,怎么没有回来的鬼告诉他。
再一想,就兴人间有宅男宅女,就不兴鬼间有宅鬼啊。
成吧,这么一想,我就淡定了。
我打算从他这里问出缘由:“你怎么来这儿了。”
“仙君让来的,他说,日后有一场大劫需要我。”
我沉默了,我可以选择狗带吗!我又不是什么救世主,一点儿不想知道大劫什么的是不是跟我有关,更不想知道由来。
我敢拍着胸对天发誓,这要是一本小说,开头两万字就抖落了后面发生的事,估计没几个人看。
我叹气道:“行吧,我把你送到他们那儿去吧,他们可能和你是一样的原因才来的。”
薛仁贵摇了摇头道:“不一定,现在阴间出了些事,因为各种原因离开阴间的不少。”
“然后呢。”
啧,我发现这人意外直爽坦率,有啥说啥,也许可以深沉挖掘一下。
“没有了,剩下的无可奉告。”
正在百度一下的我停下手,我忘了,这个人再怎么坦率,人家也文武双全啊,不是有勇无谋的傻大个。
咦,等等,这么一说的话,我的文武学校,岂不是名副其实了。
把他送去正好。
我颇为诚恳道:“要不你现在就去吧。”
他没什么意见。
月牙儿拧了我一下道:“表哥别介意啊,他不是那意思,怎么不得吃顿饭再走啊。”
“行。”
很快,月牙儿的脸色就不大好了,显然是后悔了。
我看着百度娘上“臂力过人”四个字,除了哀悼折成两段的若干筷子和碎掉的碗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我看着百度娘的“饭量惊人”,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月牙儿了。
我看他还有损坏的意向,拿了个铁碗出来。
薛仁贵道:“你早该这样了。”
我擦了擦汗道:“是是是,你吃。”
我看着月牙儿,夹给她一块儿肉道:“快吃啊,傻看着干啥,我表哥刚从军队退伍不久,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是这样的,你看着人家都吃不下饭了。”
“不妨事。”
月牙儿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吃饭。
没两口,饭没了,薛仁贵问道:“月牙儿,还有没有饭。”
月牙儿看着空了的锅,小心翼翼的问道:“表哥,你就说吧,你还能吃多少,吃的少我就给你煮面条,吃得多我就给你蒸饭。”
薛仁贵道:“月牙儿,我知道我吃的多,可要吃个半饱,至少得再来两锅。”
是的,没错,就是两锅。
我瘫倒在椅子上,这是迟早要完啊,别我没等到大劫,就已经被他们吃穷,活生生饿死,还好,也就这么一顿。
月牙儿下厨蒸饭去了,菜我会弄,蒸饭这个我一直手里没个准,要么夹生,要么成稀粥。
她一向都说我,这样的人怎么菜加的调料就加的那么准,为此,她坚信我是在逃避责任,事实上我并没有,我都快委屈成一团了。
她全给蒸上了饭,面无表情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这女人心啊,海底针。
我在盘算着要不要问问她,她自个儿就先说了:“你表哥是不是因为家里养不起他的食量,所以才把他送去当兵的。”
我一口血憋在嘴里,我还以为她是在想什么事呢,女人的脑回路总是让人震惊。
我点头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她得瑟道:“我有啥不知道,你看他吃那么多,几个能养起。”
好吧,这理由我也是服了。
她回到饭桌上道:“表哥,不好意思啊,饭没做够,我重新挣。”
薛仁贵是很豪爽一人:“没事,不着急,就怕一会儿饿了,两锅不够。”
月牙儿小声对我说:“我怎么觉得他像在威胁人呢。”
我也觉得。
我道:“这是薛仁贵薛大哥。”
“王宝钏还好不?”不愧是我媳妇儿,问出的问题和我一模一样。
“王宝钏是谁?怎么你和他都问这个问题。”
我忙拉着她道:“那是薛平贵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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